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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给盖好被
 “要是把李剑带来就好了,可惜他要上学。”李云的老婆说的李剑是他们的儿子。“以后吧,等他放假后我们再带他来。”李云搂着他老婆的说。

 “哥!姐!吃饭吧!”农家的儿媳妇出来喊着四人回去吃饭。饭桌就摆放在院子里,和石磨挨着,是一张和膝盖一般高的四方木桌,桌子四周放着八个小木凳,八个人刚好一对一对的坐下,桌子上的菜很丰富,中间一个大口土锅里炖的汤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土锅周围还有切成片的腊、香肠及说不上名字的素菜,有的是凉拌的,有的是青炒的,都盛放在盘子里,各自的碗里都盛满了金黄的玉米粥。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口水啦。”李云老婆刚坐下就感叹道。“你们能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点!”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的,可以多喝几碗。”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

 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家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家人里,也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给王老五着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去了外衣,里面的黄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房就差那蓓蕾没在外面,沟的弧线引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那农家老主人都不时往她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说了几句,小媳妇就嘻嘻的捂着嘴看着寒冰和王老五笑出声来,在她心爱的人身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男人就是没个正经的东西!”

 说完走到寒冰身边,拉着她就进了自个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还铺着他们结婚时用的红被褥上坐下,嬉笑着给寒冰说:“今晚应该你和你那位住这个屋。”

 羞得寒冰忙推辞说:“那怎么成,这可是你们的新房,我还是住别的屋好。”小媳妇忙在她身边坐下,神秘的笑问寒冰:“是不是还没一起睡过觉呀?这炕可暖和了,你们可以睡个好觉呢。”

 小主人把李云夫妇领到隔壁的左客房,给李云说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妇就睡隔壁的右客房,并在李云耳边眼睛却看着李云老婆说:“晚上一定把动静弄得大声点,保准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

 李云嘿嘿的笑着点头:“好!好!好!”等小主人出去后,李云老婆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

 李云哈哈笑着搂住他老婆按在炕上给她说:“今晚我和这家小两口说好啦,我们把声音弄大点,让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做都不行。”

 他老婆一听,也呵呵的笑着说:“你可够缺德的,我们的叫唤就够他俩受的,还拉上人家小两口,可你行吗?”说着用小看的眼光斜视着李云。

 李云被她这一,马上伸手拉下她的两条吊带,一对颤悠悠的白顶着两颗褐色蓓蕾就蹦跳出来。

 李云忙把着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猴急个啥呀!你就是公拉屎,头炮硬,等会又不行了。”

 她推开李云:“再等等,还不到时候,出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站起整理整理衣服和头发,就走出房间,李云很不情愿的也跟了出来。***

 寒冰也从屋子里出来看王老五,见他正和农家老主人聊到兴头上。“来,干!”老主人还劝着王老五喝。“好!干!”王老五仰起头喝了碗里的酒,抹抹嘴:“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哈哈!王老弟今天可与平时旁若两人哦!”李云过来坐下说。“你也喝,看你的朋友这么豪,你也不会差的。”老主人用醉眼看着李云说。

 “算了,还是我俩喝,李博士很少喝酒,你别为难他。”王老五知道李云的酒量,所以为他解围。

 “那好,你们就洗洗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俺带你们去山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打到个把兔子呢。”老主人的声音很洪亮:“俺家有支猎,是俺爷爷和俺爹那时候打过鬼子的,算是祖传了。

 现在还很好使,公安局的人想缴了走,俺说先把俺这条命缴了去再缴俺家祖传的猎吧,每次俺都用命保着这支,这可是为咱们国家立过功的,在这支口下,有十几个鬼子丧了小命,有一个还是小队长呢,你们说。

 这样一支有功劳的,是不是不能缴?”“对!不仅不能缴,还应该给它戴朵大红花!发个军功章!”王老五酒酣脑热,说出的话也是酒话,可听在同样酒酣脑热的老主人耳里,那个舒服呀。

 “你王老弟就是豪!”老主人拍拍王老五的肩:“俺也不图什么军功章,只要那些狗的别再来缴抢就成!连小日本都没把俺爷爷和爹的缴了。

 凭什么那些狗的要缴俺的啊!俺能不用命来保护这支为祖国作出过贡献的老吗!你说是不是?王老弟!喝!”

 “没错!就是丢了命也不能丢了自己的!干!为革命老干!”王老五是真的醉了,为这样的人家而醉,为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老而醉,也为自己的情生活而醉,他醉了。

 为杨汇音、为江雪、为徐缨、为司马文晴、为寒冰,为与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们而醉,他想就这样一醉不醒,只有在他想醉的时候他才会醉,别人是没办法把他灌醉的,所以他醉得自得其乐。

 寒冰见他这样子,忙过来给老主人说:“大爷,他今天开了一天的车,平时也少喝酒的,现在他醉了,让他早点睡吧,明天再陪你老喝,好吗?”

 “他醉了吗?俺怎么没觉得他醉了,是你醉了吧?呵呵!心疼他而为他醉了!”老主人醉眼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也醉了,除了酒醉,还有心醉。

 “谁说我醉了!我才不会醉呢!大爷,来,把它干了!”王老五甩开寒冰的手,再次举起酒碗,还要和老主人喝。“还不快把他扶屋里去!”李云老婆给李云说。

 同时也和寒冰一起架起王老五,李云帮忙着把王老五半抬半拖的弄到那间专门为他和寒冰准备的屋子里,让他在炕上躺平,寒冰给他着鞋,李云夫妇就出来了。

 小主人也把自己的父亲架回屋子,由他母亲伺候着,寒冰用巾沾着凉水给王老五擦着脸和身子,把他的体恤衫和牛仔了,王老五很老实的任由寒冰伺弄着。

 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喝醉酒不闹事,不象一般的酒鬼,喝点猫就不知天高地厚,所以王老五还很有酒德,也不胡言语,不给人添麻烦。

 寒冰见过王老五的身体,和王老五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赤膊相见的,所以没觉得不好意思,也没往坏处想,一心只想着让王老五舒服些,别那么的难受。

 其实王老五一点都不难受,加上一天的长途驾驶,已经累得早呼呼睡着了,他从不打呼噜,只是此时因为血加快而着气,可在寒冰眼里,这是个真正男人的特征,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这个西施是个丑八怪,还是西施。

 而隔壁的两间客房里,一对是老夫老的李云夫妇,一对是农家的新婚夫妇,都在开始着好戏的前奏。

 “王老五都醉成那个样子啦,我们不会白忙活吧?”李云老婆在李云的手和嘴的攻击下,已经只剩下了条白内,李云把手伸进她内里时,她却还能清醒的想着王老五。

 “怎么会白忙活呢,我俩高兴就成,还管那么多干嘛。”李云的手已经摸到隙,已经开始润的隙,知道他老婆也和他一样,已经等不及了,而另一边的新婚小两口,早已经全光溜溜的抱成一团滚在炕上,新媳妇咯咯的笑着说:“寒冰姐姐今晚可没福气啦。”

 新郎听着她说到寒冰,本来就已经得向上翘起的,越加的往肚皮上贴拢,忙把新媳妇的‮腿双‬掰开,用手握着那,把炮口低,对准早就水汪汪的地方,狠狠的就是一炮,整得新媳妇啊的一声大叫。

 寒冰已经给王老五擦完身子,给他盖好被,正把盆端起来要出门倒水呢,听见从农家小两口睡的房里传来啊的大叫声,还真把她给吓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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