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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阿华已舒服到了极点,也声大叫:“我的亲娘…我要死你…要把你死…你的害人…好美好舒服…呀…”“我的儿子呀…”“呀…”“哎喂…”“我爆炸了…”“我死了…”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大地爆炸了,万物都粉碎了,成粉成灰,一片混沌…大战之后,两人已疲力竭。一切都静止了,只闻得那彼起彼落的“呼…”

 休憩的呼吸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美太太先醒过来,醒过来发觉是睡在阿华的怀抱中,幸福与足,使得她情不自的吻着阿华的脸儿,最后落在他的上。迷糊糊中,阿华搂紧了美太太,接吻着,半晌,美太太娇滴滴的说:“阿华,你醒了吗?”

 “嗯…”“还想睡吗?”“我睡得好好的,吵醒干吗?”“有正经话说。”“嗯!说呀!”“阿华,你是娘的儿子。”“美太太,你才是亲爹的乖女儿呢!”“怎么可吃娘的豆腐?”

 “还吃豆腐呢?连你小温柔乡内的水都吃了,吃豆腐算什么?”“人家说真的嘛!”“难道我又说谎话不成?”

 “嗯!你正经点嘛!”“我哪点不正经,难道要我再吃你温柔乡内小水不成?”“嗯…你爸你妈都同意了,难道是假的?”“骗鬼!”“千真万确。”

 “鬼话连篇,我爸和妈又不认识你和你丈夫,怎会如此草率的就把儿子送给人家当干儿子?”“你爸不是在福德公司,中部营荣所当主任吗?”

 “是呀!”“福德公司是娘的。”“你的?”“不错,娘还是福德公司的董事长呢!”“你丈夫呢?”

 “当总经理。”“真的?”“当然,你爸是娘的属下,一听娘要收你做儿子,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拒绝,何况你上有哥哥,下有妹妺。”“真的?”“娘骗你干吗?”“那我…我糟了。”“糟了,什么糟了?”

 “我了娘呀!”“鬼,死相,狗嘴长不出象牙。”美太太含羞带怯,撒娇地举起玉手,轻打阿华的部,又说:“你不高兴吗?”

 “不高与。”“为什么嘛?”“因为你骂我是狗,我若是狗,就是公狗,你是‮狗母‬,我俩变成了狗男女,还高兴什么,傻瓜才高兴。”

 “嗯!别胡扯了,你爸已经为你办休学,转学,你要在台北再读一年初中三年级,好吗?可以天天陪娘呀!”“陪你干吗?”“嗯!我要你陪嘛。”“哦!我明白了,天天陪娘玩大温柔乡,是吗?”

 “嗯…”“阿华福不浅,可跟娘夜夜宵。”“嗯…”“我真的要叫你娘吗?”“当然。”“娘,我的娘,我的亲娘,我的娘娘,儿要摸娘的温柔乡了。”说着。边猛吻着美太太,一手边摸她的户。

 “呀…鬼…”就在她娇叫声中,已经与阿华热吻在一起了,浓情意,就像一对新婚夫初尝果似的恩爱非常。

 ***中午,吃过午餐后,美太太必须到公司一回,留下阿华一个人,阿华就到美太太卧室门对面的卧室睡午觉。

 因为昨晚跟郑太太差不多是大战了一夜,睡眠不足,所以躺下来不久也就呼呼入睡,睡得很甜,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叫醒了过来,本来他认为是干娘回家了。

 发觉那声音不对,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一个娇的俏姑娘婷婷玉立在前。俏姑娘说:“你是谁?”阿华也不客气的问:“你又是谁?”“不要管我是谁,你为什么睡在我的上?”

 “谁说是你的?是我的。”“谁说的?”“干娘说的。”“你的干娘又是谁?”“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呀!”“呀什么?”“原来你是干弟弟。”

 “谁是你的干弟弟?”“你…”阿华发觉这位姑娘在说话中,那双人的秀眼,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体,这下子他才大惊失,知道要糟了,原来,他的坏习惯是喜欢在睡眠中玩大肠,常把大肠拉到内外。

 又经一番的休息后,大肠已经雄纠纠的愤怒起来了,他又躺着,正像一条发怒的眼镜蛇,抬着头。

 他发现不对,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肠拉进内内。俏姑娘的粉脸飞红,娇滴滴道:“弟弟,你起来,”“我为什么是你的干弟弟?”“因为你的干娘,也是姐姐的干娘,这不就对了?”

 “为什么我要起?”“姐姐要躺一会儿呀!姐姐来找干娘,娘不在,只好躺一会儿等娘。”阿华想了一下,把身躯移向内侧,使上空出了一个大位子,才说:“干姐姐,要躺就躺下来吧!”

 “什么,要姐姐跟你睡一块?”“有什么不可以?”“弟弟,你该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吧!”“算了。干姐姐,你干我也干,这又不是民国以前立贞牌坊的年代,何况看你那种娇人的模样。

 也不是什么圣女。要躺,你就躺下,有我这个干弟弟陪你,不躺下就拉倒,反正还有两间空卧室,就劳驾你轻移莲步吧!”俏姑娘沉思半晌,道:“可是,看样子你不是好人,是坏人。”

 “你真傻,干弟弟是坏人,干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嗯!可是我怕呀!”“又怕什么啦?”“怕你呀!”“哦!是怕我强你,是吗?”“鬼,满口脏话。”

 “脏就脏好了,干姐姐我问你,你可是‮女处‬?”“胡说,姐姐有丈夫了,也有一个二岁的女儿了,还‮女处‬什么?”“这不就对了。你又不是‮女处‬,怕什么?”“可是我睡觉有个坏习惯。”

 “什么坏习惯?”“要到只剩下一条三角才能睡。”阿华竖起大姆指,赞美的说道:“姐,你真有水准,够现代,干弟弟佩服你了,这不是坏习惯而是好习惯,非常好的习惯。”

 “为什么?”“还不简单,要玩的时候,省事多了。”“你说什么?小鬼,没安好心眼。”

 “姐,别啰嗦了,去把衣服掉,最好连三角也不穿,躺下来吧!”“不!”“随便你,我不勉强。”

 阿华边说,边很仔细的看这女人。天!她美得令人口干心跳,十足的人间尤物。高挑的身裁,像模特儿。前两团大房,不知是真是假。蛇,丰圆润的股。

 尤其那修长均称的大腿和小腿,清秀丽的脸儿,配合和白晢晢的肌肤。阿华猛咽口水:要是能玩玩这女人,有多好!她看来年轻,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

 女人又被阿华看得粉脸飞红,娇羞羞的说:“弟,你怎么这样看姐姐,一副的样子,你存的是什么心?”“存的是好心。”“什么好心?”

 “像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人间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对姐又没损失什么。不看,对姐就太残忍。”“说什么?”“姐若长得丑,人家才懒得看呢?”

 “歪理。”“算了,信不信由你。我问你,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搂在怀里睡觉,夜夜跟你歪歪?”

 “胡说。”“姐夫也真太暴殄天物,放着你这人间尤物,不能物尽其用。呀!我知道,糟了,姐夫一定无能了。”

 俏姑娘生气的坐上,纤纤玉手打了阿华一掌嘴,娇叱道:“你姐夫才二十五岁,怎会无能!你这坏弟弟、坏人、鬼、死相、坏东西,不能说好听点的话吗?”

 本来她穿的洋装才长及膝盖,这一坐上,洋装被拉上,就出了一半的大腿,那大腿又均称又圆润修长,又雪白如玉。

 何况这一掌嘴,也只是象徵的,一点儿也不痛。阿华早看得心儿砰砰儿,口儿干干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气的就摸抚她的大腿。

 她尖声大叫:“呀…弟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意思,是艺术,弟弟在欣赏最美的艺术。”“胡说,欣赏怎可用手去摸!”“姐…不摸白不摸,摸了对你又没什么损失。”“手放开。”

 阿华哪里肯把手放开,这细腻腻滑的肌肤,早已摸得阿华火燃烧起来了,心跳、口干。阿华说:“姐,不要那么自私好吗?你我姐弟一场,让我摸摸好吗?”说话中,早把手移向户了。

 “呀…弟…不可以呀…”“可以啦,你又不是‮女处‬,怕什么?”“呀…呀呀…你真是坏东西。”阿华摸着了她的户,大惊失,这么肥满的户,他还是第一次摸到。

 俏姑娘很快的下,摆了阿华的魔掌,娇叱道:“弟,你是个坏人。”“姐,你也不是好人。”“为什么?”“你我姐弟一场,让我摸摸,你又没损失什么?何必那么自私。”

 “可是…可是…”“可是什么?”“我怕。”“怕什么?”“你下面的那个这么大。”阿华心想:原来如此,自从她看了自己的大肠之后,已经漾了,既然这样,不玩白不玩,这娇滴滴的俏姑娘让她溜走,机会失去,就太可惜。

 想着,他立即采取行动,他下了向俏姑娘走去。俏姑娘娇叱道:“弟,你要干吗?”她边说边退,退到墙壁。阿华知道她是还拒,终于把她强搂入怀中。“呀…弟…弟…”她挣扎着、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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