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滑，还涂什么口水啊。”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叉，捧住月娇的部，使她无法向后退。这个办法虽好。

　可是他的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女处‬，感觉害怕。华本善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口，身猛然一，两手抱在她的部一缩一，头已经入户内去了，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感地抓住华本善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头，又滑了出来，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具。”说着，伸手一摸，只觉的。她拿起手掌一看。

　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都被你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女处‬膜破裂，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怕。”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部抚摸。女人的孔头和部都是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内又感觉起来。

　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物，仍然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这个东西真坏透了。

　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焰的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于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华本善那个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了一大截。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

　头对准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头被户夹得痛，茎被她箍得痛，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具慢慢的动一分一分向里面进。

　眼看出来的半截具，已经了进去，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耐玉门关，一阵轻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物又进去了一截。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起子。

　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司机华本善那个大具，仍然高高的起，头上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门打开。”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子，又抖落了，那起的物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物。

　但比牛大成起时的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着了华本善那个大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上，那户内出的鲜血，两腿和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血至死么？”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子，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子夺了过来，说：“别忙穿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的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尝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剧战，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赤的抱在一起。

　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似一个驴子具，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月娇已经清醒。

　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责备之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身向夫人一跪，说：“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原谅。”

　“男女，乃是上帝的杰作，续人类生命的必须，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干净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华本善想穿子，但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头去，一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得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姐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体关系，是热恋的成，没有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么报酬呢？”“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的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于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夫人的原谅，小的那敢说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具锁魂，也碍难说出口。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特别的强，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的身体，是足不了念的。

　六、借怀珠司机受宠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小的愿意效劳。”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感的。

　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具，浑身血膨，经他这碰，念更是高焰，那还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部，说：“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胆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搂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头猛，左手摸向另一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