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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向下揷时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那里,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杯冷开水,一会儿坐下。

 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出饥渴的光芒,舅妈可能是药在体内发作了。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波转动,娇慵卿懒,语还羞,虽然火攻心,但又不敢放形骸,目光中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知道时机已到,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她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环抱着她的细,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休息吧!”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我怀中。

 我弯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上,替她掉鞋子,解开一粒粒的钮扣,轻轻地褪去衣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肚兜和一条小亵。啊!那白的玉颈、高耸的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在我眼前,我的心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我拉开棉被覆在她的‮体玉‬上,接着藉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无忌,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这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

 “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兴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前,不停地移动。她吹气如兰,娇连连。抚摸着,抚摸着,至今我也仍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意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至极的大房。

 随着她的娇,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舅妈的房像极了我妈妈的房,一样的美,一样的人。

 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玉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房。我的手虽然大得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

 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房的全部,那前的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上,软绵绵的房从我的指中不时绽出肌,尖尖的头被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地捏着她的玉,不忍释手。

 “嗯…无忌…”她白房被我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头,轻轻地着,冷不丁用力地猛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

 “噢!无忌…好孩子…舅妈被你碎了。”她双手在我身上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头。

 我赤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体玉‬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着∶“嗯…”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半掩着小丘般的部,肥美的夹着殷红的户内玉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核,缓抓着她的人神往的道,她昏了,她沉醉了。

 “嗯…无忌…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这时,我的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地在她的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出鲜红的户,大一张一合地轻微动,似在有意合。我对准玉门,大巴猛力一。随着“噗嗤”

 一声轻响,那坚硬壮的硕大巴尽而没,大的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无忌,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

 你怎么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送着。

 缓缓地摩擦着,着她的香着她的玉,挑逗她的情焰,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摆动玉,配合我的动作,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冲胡撞了,舅妈老了。

 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舅妈,慢慢的就会舒服了。”“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进去就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说着。

 舅妈伸手将我的大巴从她道中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真壮!

 无忌,你才五岁,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巴?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巴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

 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道弄破了?”我也看到了我的巴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舅妈的部。

 只见她的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连忙伸手掰开她那两片丰,却发现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出来的,只有道口有血迹,我忙问舅妈∶“舅妈,你肚子痛不痛?

 里面没有血呀,只有道口处有血,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道烂了?”舅妈听了,自己弯下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道烂了!一派胡言!舅妈让你破身了!”

 我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女处‬?”舅妈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因为你舅舅的巴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舅妈的‮女处‬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巴一弄进去,舅妈的‮女处‬膜才真正的、完全的破了。

 刚才舅妈不是还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得我那么痛,舅妈还以为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和你舅舅做,道闭合了。

 所以才会那么痛,没想到真是因为你这东西太大了,让舅妈第二次破了身!你这大家伙儿比你舅舅的东西大了一倍还多,舅妈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舅妈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舅妈,小心点呀!”舅妈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上,我既爱怜“被我又一次破了身的”舅妈,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将我的巴温柔地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送。

 好大一会儿终于将巴全入,舅妈被刺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气,我忙吻着她的红,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舅妈,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舒服多了。

 舅妈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舅妈的小又怎么经得起你那特大号的巴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舅妈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七八糟,嫌我说巴、道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只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巴”还连“小”都说出来了,我不停地温柔地送着。

 舅妈也开始轻微地合起来,舅妈的双颊渐渐地又红润起来,水也一阵又一阵地发着。

 烫得我浑身趐趐的,更起了我的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送起来,我用力送了几百下,舅妈就已被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着、娇哼着∶“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舅妈美死了…好无忌…真厉害…好美…好…”“好舅妈…无忌干得好吧…弄得你舒服吧…无忌也极了…你的小真好!”舅妈已经被我弄得火如炽,心大盛,玉摇摆,上,配合着我的送。舅妈和我配合的太好了,我向下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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