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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就算站直裑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枚暗记!

 ***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吴老侧耳细听了一会,发觉里面没人,心头正纳闷时,突然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吴老连忙隐藏在暗处,只等那两人离开后,再做打算。

 谁知那两人来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脚步,而且还交谈起来,只听两人中较为年轻者道:“老哥,你说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爷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年长者道:“你这头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当是在外面呢?这里可是白云山庄,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告到庄主那里去?”

 年轻人连呸了几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训的是!其实小弟是担心夫人她们的安危,毕竟她们上午就出了门,我们又跟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人也免不了受牵连。”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庄主是有要事出门。

 而夫人她们或许是去听戏了,所以现在还没回来,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营,谁敢对夫人小姐她们不利呢?”年轻人道:“希望如此吧!

 既然管家老爷没回来,我们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违反规矩了,还是走吧!”年长者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离开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跟踪阿福一行人的黄脸汉子和瘦长脸,他们跟丢后,回了白云山庄,准备接受惩罚,但好在慕容秋还未回山庄,所以两人并未受到惩罚,只是被守门的丁六训斥了一顿。

 谁知吃过晚饭后,两人还没有听到冯月蓉回府的消息,两人放心不下,因此前来阿福的小院打探情况。

 吴老细细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说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但他既不知道阿福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处。

 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正在这时,吴老突然听见一声轻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吴老心中一惊,此人距他仅有不到两丈远,而他竟然毫无察觉,于是一个纵跃向树上飞去,并于空中轻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着吴老一掌击来,黑影仍纹丝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风刚要触及他的身体,黑影却一闪而逝,再看时,黑影已出现在另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好俊的轻功身法,这移形换影之术,不在小虎之下!”吴老心中暗叹一声,见那黑影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不说也不动,心知黑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低声音道:“朋友,此处多有不便,你我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黑影看了看吴老,既不点头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向墙头飘去。吴老正跟上,忽然听见有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过,低头一看,却见树上着一柄飞刀,刀柄上还绑着一张纸条,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吴老将纸条拆开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出南门,西南方向三十里,七水镇,胡家大院!”吴老暗暗思索了一阵,悄悄离开白云山庄,火速往南门而去。

 ***阿福驾着马车从南门而出,老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时而往东,时而往西,走一段又远路折返,兜兜转转了两个多时辰。

 最后通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了一个小镇里,停在了一栋大宅院门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门,而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到了门前,阿福却并未下车,甚至连头都没有,只是停在大门口,打了个响指。说来也怪,阿福打完响指后,原本紧闭的大门立刻开了一条,早上送信的那位贼眉鼠眼的詹贵从里面走出来,一溜小跑跑到马车前面,谄笑着鞠了个躬,示意马车跟着他走。

 阿福也不多问,驾起马车慢慢地跟在詹贵身后,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宅子后门。詹贵将后门打开,引马车进院,将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爷,我家主人在里边等候多时了,请管家老爷下车,随小的进去。”阿福应了一声,拉开门帘,率先走下车来,对车内喊道:“咱们到了,都下来吧!”

 阿福命令既下,冯月蓉等不得不从,只得依次从马车上走下,为了谨慎起见,阿福让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纱,虽然面纱十分纤薄透明。

 但多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对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珠则完全在了冯月蓉的菊里。

 由于在车内足足颠簸了两三个时辰,多年未出过门的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显得有些疲惫,母女俩相互搀扶着。

 胆怯地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见了她们面纱后的真面目。可儿虽然也觉得疲累。

 但她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且十几年来从未出过远门,平出庄也只在福州城内走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觉得新奇,一双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叶静怡最后一个下车,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

 而且武功不浅,这点颠簸自然无甚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她冷冷地扫了院子一眼,缓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动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贼眉鼠眼的詹贵虽然弓着身子,但一双绿豆小眼却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转,他乃是詹国豪的亲随,平生最擅察言观,虽然对高挑冷傲的叶静怡最感兴趣。

 但见叶静怡挽着阿福的手臂,心知叶静怡定是阿福的脔,于是便识相地将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当看到冯月蓉那肥美得惊人的大股时,詹贵瞬间眼前一亮,嘴角甚至还下了一行贪婪的涎水。

 阿福有意显摆,他轻蔑地瞥了詹贵一眼,嘿嘿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货的大股?”詹贵嗦了嗦溢出的口水,连连赔笑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阿福嗤笑道:“你倒是跟你主人一样。

 有心没胆!放心,别看她们一个个看起来正经的,其实都是老爷我从院里花钱买的‮子婊‬,特意带过来与你家主人玩耍的,只要你说声喜欢,这大股就赏你摸一摸!”说罢,阿福还回头瞥了冯月蓉一眼道:“人,爷说的可对?”

 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扫阿福的兴致,只得低着头,用几如蚊蚋般的声音颤抖着回道:“是…”阿福一把捏住冯月蓉高耸的酥,呵斥道:“大声点!告诉他,你是什么身份?”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美目含泪,她生怕身份暴,只得忍着痛提高声调道:“妾乃是阿福主人买来随侍枕席的,若是小哥喜欢,妾的大股可以随便摸,不用客气…”

 詹贵虽是詹国豪的亲随,但毕竟是下人,况且冯月蓉又长居后院,鲜少在他人面前脸,所以詹贵并不知道面前这丰腴的美妇便是慕容世家的主母。

 听得冯月蓉此言,詹贵又惊又喜,连声道:“喜欢!当然喜欢!你长得如此美丽,若是能让小的摸一下,小的短寿三年也愿意!”阿福瞥了詹贵一眼,讥笑道:“没出息!

 给你摸一下就宁可短寿三年,若是陪你睡一觉,岂不是愿意立马去死?”詹贵下意识地回道:“若是能睡上一觉,小的虽死无憾!”

 阿福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主人已经预定了,否则今天就赐给你玩一玩也无妨!”詹贵这才意识到正事,于是连忙作揖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是小的痴心妄想了,耽搁了正事,还请管家老爷原谅!管家老爷里边请,里边请!”阿福一扬手道:“不急,老爷我向来一诺千金,答应你的说到做到。

 而且摸上两把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人,还不快撅起股,让这位小哥好好摸上一摸?”冯月蓉无法拒绝,只得颤声应了声是,扭扭捏捏地从阿福身后走出来。

 转过身来,背对着詹贵,慢慢弯下身,将大如磨盘的肥高高撅起!冯月蓉此时虽然不是体,但身上穿的正是叶静怡送给她的那套羞煞人的衣裳,就算站直身子,短短的裙摆也无法遮掩住冯月蓉那肥美惊人的大股。

 更何况她如今还摆着一个弯的羞姿势,只见那条杏黄的裙瞬间被拉到了上,开了裆的裆被拉成了两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嵌入了冯月蓉的沟之中,勒得那肥美成原形毕,两瓣黑亮肿微微分开,出了光渍渍的,被得满满当当的菊从布条的隙中悄悄探出头来,出一截短短的线圈,肥美白更是毫无遮掩地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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