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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四処漂泊
 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家父于时越本来无甚政绩,他之所以能当上福州知府,全靠慕容世家举荐。

 我负气回家之后,家父不敢向慕容赫讨个说法,反倒将气撒在我身上,硬说是我水性杨花,勾引慕容赫,我苦苦争辩,换来的却是家父的无端指责和绝情寡意!万念俱灰下,我孤身离开了福州,漫无目的地走着。

 只想找个无人之地了却此生,谁知却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下。救我之人和先生一样,也是一位游方郎中,他说我已经有了身孕,劝我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莫再轻生,我这才有了生活的希望。

 我不想再见慕容世家的人,想要远走他乡,却因为身体虚弱而不便远行,于是便托那位好心的郎中帮我变卖了随身的首饰,带我来到了这山中居住。”

 吴老不无感叹地道:“这二十多年来,夫人孤身一人抚育令郎,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夫人之坚强,实在令老朽佩服!可是夫人既然避开了白云山庄,慕容赫又是从何得知夫人下落的呢?”

 于秀娘道:“这方圆数百里,最大的不是官府,而是慕容世家!我虽有意避开他们,但却依然没有逃过慕容赫的耳目,他很快便找到了我!

 见我怀了身孕,慕容赫很是高兴,说了些后悔之类的话,还拿了许多金银首饰,带了两个丫鬟前来。

 但他却不敢接我返回白云山庄,而要我搬到别处去。我拒绝了慕容赫无的要求,并以死相,赶走了他。

 慕容赫担心我动了胎气,不敢用强,无可奈何之下便拿出一对玉镯,将其中之一交给了我,说是给我腹中的胎儿做信物之用,他可以拿着玉镯前去认亲,我急于想赶走慕容赫,于是便收下了玉镯。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慕容赫时不时会派人送金银珠宝来,但都被我拒绝了,他见我不收,也就没让人在送了,再后来,我听说慕容赫续了弦,新夫人为他生了一儿一女,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了。

 这二十多年来,我与广儿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远离了人心险恶和是非纷争,却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简单而幸福。”吴老不甘心地问道:“冒昧地问一句,广儿究竟是不是慕容赫的骨呢?”

 于秀娘脸上难得地出了一丝笑意,目光望向远方,喃喃地道:“慕容赫以为是他的,所以才对我们娘俩送金送银,但广儿的的确确是阿福的儿子,他跟年轻时的阿福太像了,一样的憨厚,一样的任劳任怨。

 或许慕容赫也正是看到了广儿的相貌,所以这些年才没有再来扰我们娘俩了!”吴老继续追问道:“既然广儿是阿福的骨,那夫人又为何一直对阿福避而不见呢?”

 于秀娘面带埋怨地道:“其实那件事过后,我便原谅了阿福,但不成想他却一心沉于他尊贵的大管家身份,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从未派人寻找过我的下落,他既无情,我又何必有义?

 我没有告诉广儿他的身世,就是不想让他像阿福那样,陷入那些尔虞我诈的纷争中去,我只想他简简单单地陪在我身边,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这便足够了!”

 吴老面带歉意地道:“都是冤孽呀!夫人不喜纷争,想要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老朽却冒昧前来打扰,勾起了夫人的伤心往事,真是抱歉!”

 于秀娘苦笑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天意让我嫁入了慕容世家,让我受尽苦楚,我想离开,却躲不过命运的控制,如今慕容赫让你前来,又将我扯进了慕容世家的纷争之中,看来我这一生与慕容世家是撇不清关系了。”

 吴老面色凝重地道:“老朽现在终于明白慕容赫让老朽来见夫人的目的了!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慕容福收手,非得夫人您出面不可!

 只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化解这段恩怨?”于秀娘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已经年近半百,早就不想去计较那些恩怨了,何况慕容赫已经成了废人,也算遭到应有的惩罚了!我就陪先生走一趟,去劝一劝阿福吧!

 他本来也是个可怜人,但却被报复心蒙住了双眼,事到如今,该是醒悟的时候了!”吴老站起身来,躬身做了一个长揖道:“夫人心地仁善,不念旧恶,以德报怨,实乃菩萨心肠!老朽替故去的慕容世远以及白云山庄老少谢过夫人了!”

 于秀娘笑着叹气道:“我没有先生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想替广儿积点德,而且我也不想阿福铸成大错,毕竟一恩哪!”

 吴老点点头道:“夫人过谦了,今天色已晚,我们明早再启程赶往福州。另外,夫人会带令郎一同前行么?”于秀娘道:“其实我并不想让广儿与此事扯上任何关系。

 但广儿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我身边,若是强行让他留在这里,反而使他生疑。以我之见,不如就以看病为由,带他一起去福州,等到了那里,再让他在客栈中等候,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吴老笑道:“夫人思虑周到,老朽岂有反对之理,一切就按夫人的意思行事吧!”

 ***在一阵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中,叶静怡幽幽醒来,她勉强睁开眼,见自己头枕着沿,头朝外腿朝内地平躺在一张大之上,四周亮着明晃晃的灯火,照得房间明亮如白昼,她深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想要摆那昏昏沉沉的感觉,却入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让她更觉昏昏睡,忙定了定神,平缓呼吸,这才勉强抵御住侵袭脑海的睡意,没有倒下去。

 “嗯…哧溜…”随着意识的逐渐苏醒,耳畔的响声也越来越清晰,叶静怡本能地想要坐起身来,去探寻那声音的来源,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甚至连抬头都觉得很是费劲。

 “我…这是怎么了?”叶静怡沉下心来,细细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希望能找到昏的原因。

 想起自己是在喝了那碧螺后才不省人事的,叶静怡连忙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觉衣裳好好地穿在身上,这才稍微安心。

 “那碗茶里肯定下了药,下药的人是谁呢?会是蓉姐姐么?如果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不是,她想必也中了药了吧?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那奇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那么耳呢?”

 叶静怡满腔疑惑,越想思考清楚,头脑便越是昏沉,她只得放弃思考,并试着运行内力,来排解身上的药之毒,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几处大被封,内力根本运行不起来,急得她直咬牙。

 “叶女侠,你醒了?”一声怪气的问候突然响起,惊得叶静怡浑身一颤,只觉这声音分外熟悉,于是下意识地扭转头,望向那声音来源之处,待到她看清之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离大约四五尺远之处的宽椅上,端坐着一个身材臃肿、浑身赤的中年男子,他脸上带着的笑意,一双绿豆似的眯眯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豺狼紧盯着到手的羊羔一样。

 在男子身后,立着一个同样赤条条的年轻少女,她温柔地将柔荑搭在男子肩膀上,轻轻地捏着。

 而男子大大张开的‮腿双‬之间,则跪趴着两位身姿绰约、一丝不挂的美人,她们一左一右地将头埋在男子的下,高撅的肥频频扭摆,水潺潺的兴奋地噏动着,正对着叶静怡的目光,可想而知,那阵“悉悉索索”的怪异之声正是从此处发出。

 惊诧莫名的叶静怡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很快便认出那身材矮胖的男子就是替她解围的管家阿福,也认出了那位给她泡茶的侍婢。

 而跪趴的两位女子虽然觉得眼,但却完全看不到正面,所以叶静怡并没有结论。“我是在蓉姐姐的房间里,喝了那杯茶之后昏的,难道药真的是蓉姐姐放的?这么说来,这两个女子…不不!不可能!”

 叶静怡脑海里突然迸出一个大胆而奇怪的想法,大胆得让她都不敢相信,马上便否定了这种念头。

 但这念头却魂不散地萦绕在叶静怡脑海里,越是急于否定便越是坚决,渐渐变得不可动摇起来。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叶静怡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丰人的背影,用心仔细观察,想从身形上找出答案,这一番仔细观察下,叶静怡立刻被左边女子那丰肥腻大如磨盘的肥所吸引,芳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颤抖起来。

 喃喃自语道:“果真是蓉姐…她怎会堕落如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冯月蓉乃是叶静怡亡夫薛半城的表妹,薛半城与叶静怡成亲后,四处漂泊,常在冯月蓉家小住,或许是因为性格互补的原因,叶静怡对性格温柔可人的冯月蓉一见如故。

 而冯月蓉也很喜欢直率朗的叶静怡,两人很快便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彼此以姐妹相称,后来叶静怡还将冯月蓉介绍给了义兄慕容赫,撮合了这对门不当户不对的姻缘。冯月蓉还是少女时,身材便丰人,那浑圆丰的肥更是打眼,连已为人妇的叶静怡也自叹不如。

 叶静怡生开放自然,十八岁便将身子给了夫君薛半城,虽然叶静怡年纪比冯月蓉小两岁,但在待字闺中的冯月蓉面前,叶静怡完全称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过来人。

 出于对冯月蓉的喜爱,叶静怡经常在冯月蓉面前绘声绘地描述男女爱的心得体会和一些江湖中听来的闺房秘事,并时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戏冯月蓉,说冯月蓉那丰肥腻的大股天生就是为第之准备的,既好生养又无比人,所有看过冯月蓉身体的男人,都会对这大股爱不释手,行房时也定会拍打着肥嘟嘟的大股,打得冯月蓉叫连连,哀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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