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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回小丫头
 想到这里,沈玉清不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玉儿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朱三道:“既是想问,又何来该不该问之说,你不是说已经对爷坦陈心扉了么?”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儿想知道,既然有家规在先,为何瑶姨却能服侍您左右呢?”沈玉清这句话问的刁钻至极,林岳尚在世之时,朱三就已经与沈瑶偷情,又怎会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在乎清白之人!朱三早有准备,正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实话告诉你,沈瑶虽然表面上是

 但实际上却是填房丫鬟,连妾都算不上!你若过门,也是如此!”此言一出,不啻于已经默认答应沈玉清,也让沈玉清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不无激动地道:“不不不,待到房花烛之夜,朱大哥自会知道,玉儿确是完璧之身!”

 朱三摇摇头道:“爷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娶你过门,到时候只怕木已成舟,悔之晚矣!”沈玉清银牙一咬道:“玉儿已再无顾忌,如朱大哥尚存犹豫,何不今就要了玉儿的身子,若玉儿有愧于你,自当远走天涯,再不纠!”

 朱三见沈玉清如此决绝,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实行调教计划的第四步了,于是正道:“爷之所以顾虑重重,也是对你和你娘负责,绝不会始终弃!

 你既然有此决心,那爷就给你一次机会,爷有一方,无需行房,也可检验是否处子之身!”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见朱三拿出一个一指长,两指宽,通体圆润,白玉雕成的小鱼,递给沈玉清道:“此物名为千金鱼,可辨处子之身!”

 沈玉清接过千金鱼,仔细查看,见它有头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欢,问道:“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纯之气,只消将其口朝内,放入体内十二个时辰即可,如是处子,则千金鱼泽不变,如不是,则会变成绿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体内?如何放?”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验处子身份,自然是放于之内!记住,十二个时辰不许取出,即使如厕也是,否则后果自负!”说罢,朱三又道:“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亵,顾不得羞,忙摆手道:“不劳朱大哥费心,玉儿自己来就行了!”

 朱三应了一声,毫不避嫌地站在原处,等待着沈玉清行动。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对自己不放心。

 也不犹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两腿之间,轻轻地将千金鱼进了花内,冰凉的感觉刺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点轻哼出声!朱三目不转睛地看完整个过程,开口道:“好了。

 你先回房吧!明午时自有分晓,若你果真为清白之身,爷自当向你娘提亲!”沈玉清乖顺地点点头,开门离去了!朱三望着沈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不出满意的笑!***

 上回说到姐妹重逢存芥蒂,朱三设宴藏阴谋,事态将如何发展呢?且看下文…深夜,即便是喧闹的扬州城,也归于了平静,只有少数烟花之地仍然传出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

 城外的一座小树林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安静地站立着,面向扬州城门,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反出淡黄的光晕,深邃的双眸如同寒星一般,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远方!这个人,就是追捕南宫天琪未成的耶律鸿都!显然,他是在等待!

 他等待的是谁呢?为什么要在这寂静的深夜,相约在荒无人烟的树林呢?突然,耶律鸿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出了欣喜的笑容!只见远处,一个身影正在向树林而来!

 来者速度不快,但却像是被风吹动一般飘浮而来!皎洁的月光映照出来者曼妙的身姿,让人一看即知,来者是个女子,而且是身姿绰约的绝美女子!

 她莲步轻移,看似步步着地,却又是凌空而行,灰尘满地的路上,没有留下一个脚印,便是铁证!

 她走得很慢,如同闲庭信步,夜晚的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那份灵动飘逸让人心醉,几怀疑是否她就是月宫仙子下凡!渐渐的,她近了,容貌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当看清楚全貌之后,更让人相信此前的诸多猜测!

 她头挽飞云髻,身披一件淡绿色的轻纱袍,酥高耸,贴身的纯白色肚兜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柳上束着一条素带,让玲珑剔透的身材更添了三分飘逸,月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精致绝,举世无双的娇颜!

 她,就是玉秀园里抚琴赏花的苏心月!“凝云,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耶律鸿都完全不见了平的刚毅冷漠,竟像个终于盼到心上人的头小伙子一样,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苏心月却并未表示出半点欣喜,而是淡淡地施礼道:“苏心月见过少主!”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震得耶律鸿都呆立在了原地,满腔热情如坠冰窖,许久才叹道:“凝云,为什么?”苏心月俏脸上依然风轻云淡,平静地回道:“少主,我不是你的凝云,而是苏心月!你我身份有别,你是教主亲弟,肩负复兴大辽伟业。

 而心月只是扬州城内的一名风尘女子,连于各男人的怀抱,我们之间已有鸿沟天堑,不可逆转!

 “耶律鸿都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声道:“不!什么复兴大辽!什么丰功伟业!那都是我哥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你,凝云!

 我知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怎么会屈身去伺候那些猪狗不如的中原杂种呢?他们就是连看你一眼都不配!”耶律鸿都之言虽然情真意切。

 但却似乎并不能感动苏心月,只见她朱轻启道:“心月没有骗你,这些年,心月侍奉过的男人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了,多得心月都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

 少主,如果你找心月,只是为了求证心月的清白,大可以去询问徐姑姑。夜深了,心月要回去了,少主也请早些歇息吧!”说罢,苏心月转身即走。

 耶律鸿都上前一步,抓住苏心月纤细修长的玉臂,颤抖道:“不!我不信!你一定是还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苏心月杏目一睁,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迫使高大健壮的耶律鸿都乖乖松开了手,她依然面无表情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心月不想活在过去,也劝少主不要活在过去,我们都回不去了,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免得教主又责罚你!”苏心月说完,不再理会耶律鸿都,毅然决然地离去了!身后,传来耶律鸿都声嘶力竭的吼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错的明明是他!不是我!为什么?”但苏心月已然远去,喧闹了一阵的夜空瞬间又将归于平静!

 苏心月走后不久,一道鬼影就无声无息地紧随而去,身法之快,完全瞒过了耶律鸿都的眼睛!

 ***扬州城内,东来客栈。沈玉清别了朱三,回到房中,沈玥忙上去,关切地询问。沈玉清虽然对母亲的怨气已消,但却并不想将一切事实全告知沈玥,只是告知沈玥:朱三要先与她商议过后,才能决定婚事。沈玥见女儿脸色不太好,自己又饮酒过度,头脑昏沉,也没有太多过问,伏在上不多时,就入睡了!

 沈玉清关切地为沈玥盖好被子,脑子里满是朱三的身影,想着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沈玉清不住有种如释重负之感。整个下午,沈玥母女俩都待在房中,再未出门,彼此相安无事,一切正常!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不知过了多久。沈玥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天柱山内,女儿和朱三就站在自己身前,向自己告别,沈玥想挽留,身子却动弹不得,想呼喊也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三和女儿离开。

 随着山门关闭,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自己孤独一人!“不!”沈玥惊呼一声,坐起身来,方觉是一场噩梦!

 沈玥芳心狂跳,抬眼一望,四下漆黑,不见半点光亮,忙左右摸索,发觉女儿沈玉清就躺在自己身旁,这才稍稍宽心!

 渐渐适应了房中的光线后,沈玥开始端详睡梦中的女儿,眼神里尽是温柔和慈祥,看了一会却觉得有些蹊跷!沈玉清虽是美目紧闭,娇躯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气息也并不平和。

 “莫非女儿也做噩梦了?”沈玥轻拍着女儿的口,就像童年哄她睡觉一样,轻轻哼起了童谣,但沈玉清却未见缓和,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鼻孔间还轻哼出声了!

 沈玥着急起来,连忙掀开被子查看,却见沈玉清‮腿双‬紧紧夹在一起,上下厮磨着,似乎难受得很!沈玥仔细观察着女儿全身,见沈玉清面色红,呼吸急促,娇躯微颤,椒,甚至连小巧可爱的头也立了起来,心道:“这丫头!

 莫不是又发梦了吧?果不出人魔所料,这天生媚体一旦被男子所触碰过后,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玉儿究竟和朱三谈了些什么?不行,天亮后我得去找朱三问清楚!”

 沈玥又观察了一会,见女儿始终未醒,于是又躺下休息了!客栈的另一侧,朱三歇息的阁楼中,仍是灯火通明!朱三照旧仰躺在上,享受着沈瑶母女的舌服务。

 沈雪清紧紧依偎着朱三,香舌吻着朱三黑豆般的头,忽而抬头道:“朱大哥,您是打算娶姐姐过门么?”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腻的美背,回道:“小丫头,你怎么管起这事来了?莫非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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