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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右首墙
 我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头颈,嘴在她细致的皮肤上慢慢移动,达至她小耳垂时,下身微微一沉,龙的头首已整个儿破入了那窄窄的隙之中。

 “啊,好疼,好疼…”似乎是因为初行人道而带来疼痛的缘故,司马燕全身猛的一颤后,急急向后收缩,身子自然而然的要避开我的龙进入。

 与此相反的,她的两条粉腿却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刺而紧紧夹住我的身子,那情形大有些进退不得的味道。

 我微微一笑,知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要知道从前那些即便是久经风月的青楼女子遇上我,也要被龙的硕大烦恼一番的。

 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她?只是吃得咸鱼就要抵得住渴,她只要能忍过了眼前这苦楚,后就自然会别有一番好处了。

 “小乖乖,忍一忍,一会就好了,芾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疼你…”甜言语哄逗她的同时,我的龙又继续顺着自张月鹿深处传来的力,强自进去。

 “啊…”长长的一声娇,司马燕的双目似是痛苦不已的紧紧闭合,那陡然挤出的泪珠从她娇美的脸庞斜斜的滑落了下来。

 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我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怜惜,停下身下的动作,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泪痕,又说道:“小乖乖…还疼么?”说完,我又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儿。

 司马燕的一双妙目幽怨的扫了我一眼,似乎是因为我脸上表现出来的怜惜,她略微咬了咬,才声音低得有如蚊嚅道:“没…关系的,你…你…来…”

 她的乖巧模样儿顿时使我“爱意填膺”大力的在她小嘴上啜了一口后,下身入了半截的龙在我的故意作为下,不紧不慢的退了出来,只余下龙头部分停留在里面。

 “喔…”又是一声长长娇,司马燕的眼睛又一次紧紧的闭合了起来,但这与先前的痛苦神情却是迥然不同。我轻轻一动,龙重新向前入,紧实的感觉马上充斥着龙身。司马燕眉头一皱,似乎疼痛难当。

 但比较起之前,已经好得多了,我又一次退出龙,然后又入,如此重复数十次后,司马燕竟不自觉的发出了一急一缓的呻声来,感觉到她的花如波涛汹涌的从私处淌出来。

 我知道她已能渐渐适应我的龙,于是部用力一顶,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响声,硕长的龙已整尽没于她的当中。

 随着司马燕猛的深一口气,从她的深处传来的阵阵悸震,在一霎那间,叠嶂层层的内壁紧紧的收缩起来。

 我的龙立即被包裹的结结实实。我也抬头大力的了一口气,强下心中到处肆火,从而使自己不会因为下身那强烈的力而爆发出来。

 “鹿吻,鹿吻,这就是鹿吻!”虽然我无从得知将自己的那话儿放入鹿口究竟是什么感觉,但从我感受到的“张月鹿”内那层层叠叠仿佛无穷无尽的皱壁,这或许与鹿吻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吧!

 缓缓动,花蕊中立即带出团团汁“张月鹿”里的力使我有些忍不住加快龙的突刺。

 我的动作愈来愈快,看了看身下香汗淋漓、娇不已的司马燕,只见玉户上那浅红色的脂随着龙的一出一进不断收缩翻腾,官能上的刺使我顿时感到了一阵又一阵蚀心的快,我更是肆意纵情了,推顶起龙一次又一次投没在这身下娇娆的身子深处。

 “啊…”在司马燕全身的一阵悸动过后,我又堪堪数十记,终于忍不住将身上的火发了出去。

 无尽的怜爱中,初尝人事的司马燕早已疲累不堪,我对她轻声说了几句“乖宝宝”之类的亲密话儿后,她就迷糊糊睡了过去。

 看着她显出的这种娇憨模样儿,我心下好笑之余,也就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子睡了…天色渐暗,又到了万家灯火的时候,缓缓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小贩、商家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来往行人或窃窃私语,或笑逐颜开,这使我又一次切身领略到了江宁城夜间的繁华。

 “太平盛世啊!”心中莫名的发出一阵感慨,我又自然而然的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身影。

 “若是不算之前的那些,这已经是打自下钟山以来我第十八次偷偷望她了…唉,真是应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看见凌子光和米常满两人正转悠在依旧一袭白衫、神情冷漠的龙琳儿周围,不断的说着什么,我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郭兄,今游钟山,觉得如何?”正在我胡思想之际,走在我身侧的虔于渡说话了。

 “唉,这时钟山景寻常,倒让郭兄不能尽兴了。”听见虔于渡的话,还没等我接口,另一边的鹿凌山也话了,大概是因为早上那一番交谈的缘故。

 这一路行来,虔于渡总是络的和我走在一起,说说笑笑,而鹿凌山出于在古玩方面对我的敬佩,一路上也不离左右的“请教”了我不少事情,因此我们三人倒也聊得融洽非常。

 “这个时候的钟山虽然不似传说中的风景怡人,但能与各位仁兄一道,也还是不虚此行的…”正要再说些什么,我突的感觉到右侧不远处,有一道脉脉含情的目光向我投来。

 我心中一动,一阵意涌上心头,当下转过头去怜爱无比的朝那目光的主人看了一眼,同时也报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边和韩易月说着话儿,又一边偷眼瞧我的司马燕似乎没想到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会这么直接,冷不提防下脸上顿时一片绯红。

 原本和韩易月说着话的语音也立即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自从今早出门到现在,我就没有和司马燕说过一句话儿。

 虽然我知道与她的事儿瞒不了别人,但怎么说总是要给她姑娘家留些矜持的,所以我也就有了这番掩耳盗铃的举动,而她。

 这一整天尽管也不敢对我主动说话,可大部分时候目光却总若即若离的停留在我身上。虔于渡察觉到我的举动,对着我哈哈一笑,也转过头去对韩易月和司马燕问道:“两位妹子,走了这许久,是不是饿着了?”

 他把手朝前一指,继续道:“再走几步,前面就是‘风雨楼’了,那里的河鲜最是出名。”韩易月先是妩媚的看了虔于渡一眼,才又问道:“‘风雨楼’?莫非是当年三大宗师诛杀六道天魔的‘风雨楼’?”

 “易月妹子果然见识不凡,我今晚要去的,正是那武林中大大出名的‘风雨楼’。”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情郎的夸奖,韩易月立即显出一派得意的神色,接着说道:“我听爹说过,南海魔教行事诡秘,门下教徒一向不喜与外人接触。

 只是缩在南海的一座岛屿上,与中原武林本来没有什么纠葛。可三十年前不知为何,南海魔教的六位护法却踏足中原了。

 还自南朝北的一路约战武林中的成名英雄。这六个魔头不但武功极高,而且下手还狠辣非常,但凡和他们过手的武林人士都难逃被杀的厄运,一时间武林中人人自危,没有人没听过‘六道天魔’的名头的。”

 她微微一顿,又道:“后来听说他们竟狂妄到分别投书少林、武当和白鹿,约战三大宗师,说是共研武道…所幸经过了风雨楼一战,三位前辈高人以三敌六,终于一举诛杀六道天魔。”

 “杀了?”我眉头一皱,只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妥,一股不以为然的思绪又浮上了心头:“魔教那六个人比武胜了杀人。

 而三大宗师胜了同样把他们给杀了,那不一样么?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褒此而贬彼呢?莫非只是因为人家是魔教的人?唉…看来武林中的事情,我还是很难明白的了。”***当我们八人走进风雨楼。

 虽然只是静静的,但是原本吵闹的楼面很快的也静了下来,因为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我们的身上。其实更确切的说,那些目光都投在了我们当中那三位女子的身上,其中又以龙琳儿为最。

 “凭着龙琳儿的姿,也须怪不得他们。”看见那些眼光里出的不堪,我不暗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今天一天过来,我对这种场面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因此也没有太在意,倒是转过眼去看这武林中出名的酒楼。

 “这风雨楼不愧在武林中这么出名,只看它楼内的摆设格局就很有些草莽气了。”大概的瞧了瞧店内的情形,我心中突然莫名的心领神会起来。

 左边,左边墙上极有心意的挂着一把长剑,那剑长约四尺有三,沉青的剑鞘上雕饰着鹰击长空、逐云放志的纹路,远远看去虽然并不醒目。

 但却有些江湖快意的味道,而在右首的墙,则挂着三副画像,看那画中人栩栩如生的模样,该是唐时极有名的侠客“风尘三杰”

 我又留意了一下画上的落款,只见每幅画上都龙飞凤舞的写着“无名园主”的字样,那字体如草如行,铁笔银钩中自然的透出金戈之气,这墨宝的主人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再朝大堂正中望去,我的眼光立即被吸引住:一张装裱精致的横幅上写着斗大的“风雨”二字,虽然纸质已经有些旧,但是上面的字看起来让人感觉墨迹淋漓,恰似刚刚写好一样“好字,好气魄。”

 或是因为在这两字的感染下,我只觉楼内顿时有了些风雨来的味儿。“‘一袭青衣照金陵’,原来是青衣帮少帮主到了,今天风雨楼真是蓬荜生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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