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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分析局势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郭嘉不屑的冷哼道。

 沮授惊诧,这是谁?竟一语就道破我此行的意图?忙闪眼看过去,见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生。拱手一礼道:“敢问这位是?”

 “不敢,颖川郭嘉的便是!”郭嘉松垮垮的瘫软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好象还没摆宴吧!这人好生的无礼,沮授一皱眉,心中甚是不悦。

 “哈哈,公与,别来无恙乎?一别数载,见了庶也不打声招呼,莫非已忘徐庶乎?”徐庶看出沮授的不满,忙打着哈哈道。

 “你是元直?”沮授疑惑的看着徐庶,仔细的看了半晌,大喜道:“哈哈,果然是元直!一别数载,元直你相貌可是有了变化,授几不敢认也!”

 “哈哈!”徐庶上前,抓住沮授的双手,连道:“一别数载,当年求学之时景,犹如眼前也,不想时间匆匆,如今已是这般光景。”

 “是啊!”沮授感慨的道:“元直因何在此?”

 “呵呵,庶现在我主帐下,蒙主公之恩,如今添为长史,领军师之事。”徐庶向凌风一拱手,对沮授言道。

 “哦?元直在神侯帐下任事?可喜、可贺也!”沮授由衷的贺道。凌风之贤名,远传在外,非自己主公韩馥所能比之,相差甚远矣,说句不敬的话,主公他也太无为了些!

 “公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此乃颖川戏忠戏志才也!”徐庶再一指郭嘉“此乃颖川郭嘉郭奉孝也,此二人之才,俱在元直之上,公与莫可小视!”

 沮授一见戏志才,居然也和郭嘉一般模样,心中诧异,如此无礼之人,竟能得元直如此称赞?

 徐庶见沮授这般模样,哪还不明白,想自己初见这两人还不是如此!忙对沮授言道:“公与莫怪,此二人生诙谐,若非正事,皆是这般德行,并非无视与人也。”

 “哈哈,元直,如此揭我们老底,莫非忘了咱们初次之见乎?”戏志才看着徐庶,语气带着调侃。

 徐庶面色一红,连连摆手“志才莫要再言!”

 “沮授见过二位!”沮授闻徐庶所言,再见二人这般,知徐庶所言不虚,顿时放下心中的不快,拱手礼到。

 “见过沮兄,听元直所言,沮兄乃大才之人,吾二人有心结一二。吾二人生如此,还请沮兄勿怪!”戏忠自坐席上站起,正的道。

 “见过沮兄,还请勿怪于嘉!”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闻颖川有大贤,不想于此处便得见两位,甚幸,甚幸!”

 徐庶一拉沮授,右手一引杨彪,介绍道:“此乃当朝太尉,杨太尉,辞官来幽州,现为主公帐下司马。”

 “什么?”沮授惊呼出声,哆嗦连连的指着杨彪“你,你是杨太尉?!”

 “呵呵,老夫正是杨彪,不过早已不是什么太尉,现为主公帐下司马。杨彪见过沮别驾。”杨彪也并未站起,在座上一拱手,道。

 当朝太尉啊!沮授哪还敢挑杨彪的理?忙执弟子礼拜道:“后生沮授,拜见杨司马!”

 天,这可是四世三公的杨彪啊!现为凌风的帐下?这凌风究竟有何等魅力,能令如此人物投之!沮授的心中卷起滔天骇,再看向凌风的目光中,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意味。

 “好了,还是说说这公孙瓒吧,正事要紧,叙旧之事,后再言。”凌风见几人没完没了,忍不住打断道。这一时间,他想了下三国史,终于被他想到了这一段,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袁绍夺冀州之举吧!

 “神侯所言甚是,非神侯提醒,授几忘了正事矣!”沮授对凌风深深一礼道:“授斗胆请神侯出兵,救救冀州百姓!”

 “哦?是什么情况,沮别驾详细说来!”

 沮授连忙将公孙瓒攻打冀州,袁绍使人密报韩馥之事详细的说与凌风,末了称道:“授此行,非为我家主公,乃为冀州上下百姓也,还请神侯仁慈之心,兴兵救之!”

 “好个袁本初,竟然行此之计策,兵不血刃夺一州之地,还能堵悠悠众口,高啊!”郭嘉未待凌风说话,直言道。

 这个郭嘉真不一般也,吾只寥寥数句,其便知晓袁绍之谋,远胜于我沮授矣!

 “哦?奉孝,你如何看?”凌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郭嘉,笑问道。

 “主公,依嘉来看,此必是袁绍之计也!其使人书于公孙瓒,邀为共讨冀州,另一方面,使人往韩州牧处暗通消息,言助之之意。而冀州,兵微将寡,迫于公孙之锋,若无良谋明势,怕只会引袁绍共领州内之事,到时,主弱而宾强,冀州为何人手,不言而喻也!袁绍孤客穷军,仰人鼻息,必是袁绍垂涎冀州之殷实也!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立可饿死。奈何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高明!郭兄言语犀利,直指关键所在,如拨开浓云得见天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动容,此人之才,堪称经天伟略,只闻其事,便如身临其境般,分析的如此透彻!些须事,吾也未曾料到。想必此人已经是无双神谋级别了。

 “沮兄谬赞矣。想那阻止韩州牧引袁绍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还礼道。

 “不才,正是在下。”

 “沮别驾之才,何其大也!不过,据风所知,袁绍自董卓败后,其应引军在河内才是。想那河内,久经黄巾战火,土地多为荒芜,其必粮草不继也,何以延至今?风素知韩大人乃袁氏门下,莫非是韩大人念其旧情,以粮草资之?如此放引来袁本初的垂涎?”

 “神侯明鉴,先前我家主公确实曾送其粮草资其军用。听神侯一言,怕正是因此,才引得其垂涎冀州之殷实,不想我主公好心之举,却成了割喂豺狼之实,哎!”沮授长叹道。

 “沮别驾莫做叹息,诸位如何看此事?”凌风转头看向手下三大谋士。

 “主公,依忠来看,袁绍必是顾及名声,方行此之策,如此看来,只要不引其进冀州,其短期内自然不会有什么动作。如此一来,眼前的敌人只有公孙一支,此不足惧也!”戏志才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哦?志才如此确定?”凌风疑惑的道。

 “确定!想那袁绍,必定为其四世三公名号所累,而其又素重颜面,是以绝对不会妄动干戈,若不然,以其实力,攻打冀州自不在话下,何以行此之策?如此更树公孙一劲敌,实为不智也!

 此人亦不简单也!久闻凌风帐下多猛将,今一见,所谓猛将如云,谋臣似雨,怕也不过如此境况吧!沮授心中感叹道,比起我主,哎…“如此看来,冀州军情却不似那般紧急…”凌风迟疑的道,如此无粮无饷之仗,其实不想打也,虽然不似那“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举,幽州上下,才见些起,凌风实不忍心。

 “神侯,还请救冀州百姓一救,神侯!”沮授见凌风犹豫,泣拜道。

 “这…”凌风一脸的为难,劳民伤财非他所愿也,出兵,也要有理由才是!“沮别驾,还请到驿站休息休息,待风商议后再给你答复,如何?”

 “还请神侯以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为念,沮授告退!”

 目送沮授的背影消失,凌风心中感慨道,是啊,百姓,幽州的百姓是百姓,我要顾及他们。而那冀州的百姓也是百姓,我…凌风皱着眉头看着四人,

 “四位,依你们来看,战是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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