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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虽然有内阻拦,我充血的茎也已经突现出来,她的动作又慢了下来。先是用食指在我的头上轻轻的划着圆圈,然后是用中指。食指这时候却已悄悄向上游动,一次又一次尝试着钩住我内的松紧带。我的内已经开始慢慢向下滑落了,我感觉她的指甲已经接触到了我的

 这时她稍稍用力一拉,我的宝贝已经直、硬邦邦的探出头来,而我这时候也已经开始抚摸她的小肚腩和身体两侧。手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房,轻轻的向外一挣,她的手自然的下垂在身体的两侧。

 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掉它,好吗?”她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慢慢的把她的线衣向上提起。她的手臂也随着慢慢向上扬起。

 “凯瑟琳!你好了没有?!”皮特含糊不清的声音已经很近了,她的眼睛陡然间睁大,对我说:“我一会再来。”

 然后几步冲到门前,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我在这个时候用最快的速度扭转身,把我那还处于亢奋状态的子里,甚至连内都没来的及拉起。匆忙中我的几成了不幸的牺牲品。的!

 我实在憋不住了,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皮特那张可憎的醉脸出现在了门口。“嗨,ben你一切都还满意吗?”“是的,我很好。(才怪)谢谢你的关心。晚安皮特!晚安凯瑟琳!”她搀扶着皮特离开卧室的门口。

 突然停住脚步,侧过头来对我吐了吐舌头,右眼眨了一下。多可爱的女人!我微笑着走到门口准备把房门虚掩,然后洗澡、上等着她的到来,突然听到皮特用英语小声的对她说:“亲爱的,我想要你!嘿嘿!”“不,皮特你醉了,我扶你上吧。”她说。

 “不!我要你,我要你…”接下来就是皮特亲吻他太太的声音,然后是门锁反锁的声音。我轻轻的关好房门,默默的坐到上,呆坐良久。手腕上的表“嘟”的响了一下,已经十二点了。

 我漫无目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走,几分钟前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突然我发现了她遗落在地上的罩。我慢慢的走过去,轻轻的捡起它,把它放在鼻子上嗅着嗅着…有节奏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赶忙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低头看见了那只跌落在角的罩。

 我捡起它,将它进了皮夹克内侧的口袋。一开门,看见的是皮特女儿那长满雀斑的小脸蛋。“ben,爸爸妈妈叫你下楼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哦,好的,我马上下去。”

 简单的洗漱之后我下了楼。一进餐厅就看见了皮特那因为昨晚生活愉悦而过度眉飞舞的嘴脸。凯瑟琳穿着一件绿色的睡袍坐在他的旁边。

 “嘿,ben你脸色不太好啊?昨晚睡得不好吗?”皮特很关心的问道。“哦,其实没什么的,可能你家里的暖气太热了,我有些不习惯。”我淡淡应道。

 “哦,那快吃早饭吧,一会我们送你进城。”早饭过后,皮特去车库开车,两个孩子在门前的草地上打闹,而我和凯瑟琳则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等他。

 “昨晚,对不起。”她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我只是对她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皮特的车开过来了。

 两个孩子争先恐后的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在了后排。就在我迈步走下台阶的那一刻,她突然把一张纸片到了我手里,然后抢先一步迈下台阶。

 “凯瑟琳!”我叫她。她停住脚步回过了头。我一步跨下台阶站在她的左侧,把夹克的左半边轻轻掀起。

 那只白色罩的一个罩杯赫然显。我龇牙咧嘴对她嘿嘿一笑,快步坐进了汽车的后排座。悄悄的看了一眼那张纸片。一个手机号码跃然纸上…***坐在办公桌前,我手里不断的转动写有凯瑟琳电话号码的纸片。

 今天是感恩节后的第一个工作,我已经考虑了很久是不是该打这个电话。上午得到消息,皮特明天要去上海给员工做培训,有两天时间他会不在北京。是不是应该好好利用这48个小时呢?我犹豫着。

 “铃…”桌子上的电话铃声把我带回工作中。“您好,我是ben,有什么我可以效劳?”我熟练的说着,电话那端是一阵沉默。“哈喽,”我心里隐约有种感觉,是她。

 “嘟…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十分钟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你好,我是ben,有什么我可以效劳?”还是沉默。“是你吗?”我试探着问。“对啊,是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电话那端装腔作势、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是我卖茶壶的朋友。“你大爷!你丫有病呀?闲的吧!”我笑骂道。“东宝,想谁呢?”朋友笑着说。

 “想你…呢!找我有事吗?忙着呢!”我说。“当然有事啊,向你提供一个重要情报。”朋友说。“有快放,我在等一个重要电话。”我不耐烦的说。

 “你丫是不是想“上”那个洋妞啊?”朋友问。“…”我沉默无言“问你丫呢,是不是啊?”朋友得意的问。“是啊,怎么了?”我知道这种事瞒不过这个“老虫”

 “洋妞好像对你也有点意思啊!今儿上午她来我这里了,明着是来看茶壶,暗地里是来打听你的情况。嘿嘿!”朋友暧昧的笑着。

 “她都问我什么了?”“嗯,让我想想…要不今晚上找个地方咱们边吃边说?”“你丫少废话,找我砸你铺子呢!?”“行,你带人来吧,我等着。”朋友一副牛哄哄的德行。

 “大哥,求你了,说吧!别吊我胃口了,好酒好饭少不了你的。”我央求他。“其实也没什么。今儿上午十点多她过来的。说是要再挑几把壶送朋友。”

 朋友说“我想既然是你的朋友,又肯照顾我的买卖,就对她热情的,围前围后的陪着她。”

 “后来呢?”我问。“后来?后来我就瞧出不对劲儿了。”朋友接着说:“她先是问咱们怎么认识的,接着又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啊什么的。我当时故意装没听懂,后来她急了,又连问了我好几遍。嘿嘿!你丫福真是不浅啊。”朋友说。

 “少废话,你怎么说的?”“怎么说?实话实说啊,说你目前是孤独一枝儿。”“没了?”“没了啊。”“真的?”“切,我骗你这干嘛啊。

 不过哥们,这娘们儿是不是岁数稍微大了一点儿啊?我今天偷摸的瞄了她几眼,眼角的褶子可是不少了。”朋友说。

 “去你妈的。老子就好这口儿,你丫管的着吗?给我听好了,礼拜六晚上四川饭店,我请客。”说完“啪”的我挂断电话。

 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我拿起电话,拨打了她的手机。见鬼!忙音。放下电话,再拨,还是忙音。正要再次拿起电话,铃声响起,这次真的是她。

 “ben,我是凯瑟琳。你的大衣还在我家里,明天我让皮特带给你好吗?”“好的,不过老板明天要去上海了,你看…”我问她。“哦?那再找时间吧。”她说。

 “ok,byebye”“byebye”皮特搭早晨的航班飞上海了,吃过午饭我又拨通了她的手机,没费太多口舌凯瑟琳就答应晚上把外套送过来。下班时我故意拖延了一点时间,为的是避免在地下车库撞见公司的外籍同事。六点半过一点,我下楼来到车场,凯瑟琳正在车里悠闲的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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