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于是把拿茄子
　在小珍的眼里面起来，那种感觉又和在里面不一样，小珍的眼由于没有省过人事，所以括约肌的伸缩特别强，它不但紧紧地夹着我的上下捋动，再加上原先进去的大量粘稠分泌物的充分滋润，眼里面又温暖滑腻非常。

　所以我还没有上几十下，立刻就舒服得浑身直抖，痛痛快快地把今天的第一次热烫，大股大股的洒到了小珍眼热的最深处。小珍静静躺在炕沿上，等我把完全软缩了的从她眼里出来。

　用布子擦她眼时，她才眼睛看着我，用有些嗔怪的口语说：“大少爷，现在你把我所有的都过了，心里面总该完全满意了吧？”

　“我心里就是有些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我的感到舒服呢？还是我的眼感到舒服！？”我因为这次小珍的眼，事先并没有和她商量。

　所以这时脸上也有些羞愧的对她说道：“其实眼根本就没有舒服，虽然说三分眼四分，宁眼不，但我还是觉得和你起来感觉美一些。”

　“今天主要是你老是抱怨来月经了不能，害得我想在你眼里面一下后，看能不能稍微解决点你和我的问题。小珍！你到底觉得眼怎么样？”

　小珍此时对我翻了一下白眼，脸上颇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道：“其实不怎么样，我的眼到现在这个时候了，都感到里面还烧疼烧疼的觉得特别难受。大少爷！

　求你以后还是多少眼好吗？”看到小珍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也埋怨起了自己，心疼起她来。

　赶忙用她拿来的软白布，给她擦着的里里外外，一边对她义正词严地说：“小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你的眼了，尽可能地你的。把你得嘴里面一个劲地‘噢…’直叫，心子‘噔…’地跳，死丫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小珍听我用话这样戏谑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跟着她不好意思的用脚把我蹬了一下后，轻声对我说：“大少爷，我又不是不让你我眼，只是说少。每次我来月经时，你不是照样可以我的嘛！”

　就因为小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在她来月经的第三天时，我们俩就被难耐的，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

　尽管小珍当时把她的，洗得也非常干净彻底，但我的还没有把她上几十下，她里面的那些血水就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糊得我的和她的里里外外，全成了猩红的一片。

　我眼睛看到这个难看污秽的情景后，不由得立刻软了下来。小珍看我不了，就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等我把具体原因说明之后，她也想方设法地用手‮弄抚‬我的和卵蛋，甚至让我她的眼，但不管我们俩个怎么努力，我的就是耷拉在腿裆里，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到最后我又把洗干净，让小珍在嘴里了好长时间后，它才慢慢地硬了起来，但只要进小珍的里面送上几下，我的眼睛只要看见那里的血水一出来，立刻就会又软成了无用的条一。

　这样如此三番五次后，我那种难堪的现象始终就没有改观，末了还是在小珍温暖润滑的喉咙深处，把我那股坏水完全地放干净了才算完事。就是这一次难忘的情景，使自己在以后漫长的风生涯中。

　除了给‮女处‬开苞以外，哪怕是天仙美女，哪怕不要一分钱，哪怕她们再三恳求，只要是在来月经期间，我的哪怕再有多硬，自己宁肯手了事，也绝不会一下她们的。

　小珍在她的月经完全干净了以后，短短三天之内，就让我把她美美地了十五次，这才算把她年轻身体里燃烧的旺盛火，勉强了下去，我和小珍的这种体关系，就这样延续到了三月中旬。

　如果不是自己忘乎所以，也或许是胆包天的缘故吧！反正乐极生悲的那个不幸时刻，终于踏着冷酷的脚步，来到了我俩身边。

　在一天晚上的九点多钟，我家里的三个工人阶级，因为天天雷打不动的晚汇报还没有回来，所以就我一个人坐在炕边的方凳上，趴在炕边的方桌上，抄借来的《外国民歌200首》上面的某些歌曲。

　而小珍则仰躺在炕沿上，一边哄着照看的娃娃，一边用脚尖不停地上下蹭着我股槽部位，尽管我回头也把小珍喝斥了几声，但她就是不听话，仍然死皮着脸做着她喜欢做的那个事情，这样蹭着蹭着，我的不由地被小珍的脚尖蹭得硬了起来。

　当我放下钢笔，转身再看小珍时，见她已经是满脸绯红，眼睛里着那种渴望的神色以后，我那年轻力壮的身子。

　终于不住她那的惑。按耐不住的转过身子，站在她分开的腿裆里面，俩人谁也没子，在我子里面那样硬翘着，在她口部位直接戳将了起来。

　我刚这样戳了没有几下，谁知光顾了我俩情，却没有去把家门顶上，结果被前院一个外号叫喳啦啦，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嫁男人姓陈的女人，推开门看见了这一不雅情景。

　喳啦啦当时嘴里没有说什么，只是紧忙把门关上走了，但我俩却被这突然遭遇，吓得急忙分开了身体接触，小珍也赶快抱着照看的娃娃离开了我家。结果没有几天之后，小珍的哥哥就不让她再干保姆了。

　我和小珍那如胶似漆的美好日子，就这样被残忍的分开了，我由于没有了可供消遣愉悦的可心人，所以在几天之后，也就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和一腔革命的热血，投入到了越来越疯狂的文化大革命热中去了。

　G市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组织H联内部，因为对全省当前革命形势的看法观点不统一，再加上都觉得自己对主席最忠，对帝修反最恨，于是又分裂出去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队伍，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G联。

　因为G联里面有许多一中的同学，好多和我关系还特别密切，所以我在他们那一伙的热诚鼓动下，也参加了G联，并在一个叫“特别纵队”的组织里，开始了打、砸、抢、抄、抓、杀的一系列所谓很革命的各种活动。

　再后来，H联和G联两派之间，为保谁打谁的分歧闹的越来越大，之间的斗争也从原来的斗嘴皮辩论，升级到用尖嘴钳拧，小刀子戳，大刀来，长矛去。再到后头。

　为了壮大我们的革命队伍，保卫已经取得的丰硕成果，于是我们去抢武装部，远处和临近部队的枝弹药来武装自己，还用了江青当时说的一句时髦话，美其名曰“文攻武卫”

　在刚开始动刀的时候，因为我表现的特别英勇出色，自然身旁也就有了一大帮打手兄弟，当我胳膊上戴着“特别纵队”印有黄颜色镰刀斧头徽的红袖套，佩带着伟大领袖主席的红像章，打着绑腿，绑腿里着小刀，耀武扬威地在孔家大院进进出出的时候，嗨！

　当时自己的那个得意劲儿，你就不用提有多美多美了，因为这个时候我神通广大，消息自然也比较灵通，没有用多长时间，我就知道了小珍不再干保姆的原因。

　就是因为喳啦啦说了那天晚上，我和小珍在一起如何如何的坏话，结果这话让其它长嘴婆娘，传出去让小珍的哥哥知道了后，他才不让小珍继续干保姆了。

　由于这个原因的导，再加上我家和喳啦啦家的人是G联和H联两派，旧心恨加阶级仇，使我那颗复仇的心里，时刻都在寻找着能充分发的有利机会。

　到底是老天不负苦心人，找来寻去，这个机会终于让我等到了手。在一天下午的四点多，我和一个同巷道住，外号叫料子的打手从学校里回家。

　在巷道口正好看到喳啦啦买了几茄子，在和几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这时候，有一个女人对喳啦啦说：“啧…你现在阔的有钱啦！这个节气都能吃上新鲜的茄子，你可真厉害，我们都不如你一大截子呀！”

　喳啦啦则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跟着就眉飞舞地说：“钱我有的是，口袋里还有些呢！不信你看！”喳啦啦嘴里说着。

　就从子口袋里掏出了几块钱，然后就非常得意地在那几个女人的面前抖了几抖。看到喳啦啦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的气由不得从哪个地方都冒了出来。

　于是自己就顺口说道：“有钱还不是卖挣来的，既然买上茄子了，那还不知道赶快拿回家了以后，躺到自家炕上了往里面使劲戳去，一个劲地站在这儿叨叨叨个不停，那有什么用啊？”

　啊呀…我这一说可了不得了，喳啦啦马上就双手舞动，唾沫飞溅着一直和我对骂到了孔家前院。＊＊＊

　正好这时间院子里面的男女老少也比较多，喳啦啦看到他（她）们都在注视着我俩在那儿对骂，自己就感到一个老女人和小伙子骂的那么难听，面子上实在也有些拉不下来，于是把拿的茄子，给着她上来的二儿子手里一放，一头就朝我脯上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