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花也噗嗤一笑，她抬头看着阿，继续说道：“所以，当时我才会跟你说那些话，才会告诉你我要改名字…这可是我守了好久的小秘密，就连阿正都还不知道呢。

　‘张素贞’这个名字，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哦。”小花这番话让阿心里面再度思起伏。母亲心中的秘密连父亲都不知道，却愿意首先和自己分享，这让阿感到一种俄狄浦斯式的快意。

　他又想到，如果当时妈妈没有说出改名字的事情，或者晚说几秒钟，自己可就真的跟她热吻了，即使她喊停都来不及…甚至，不仅仅是接吻，自己的手都会摸上妈妈的峰…“好啦，我该回家了。”

　小花的声音打断了阿纷的思绪。“今晚我还是夜班，想找我的话还是白天来吧。”“哦，好…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阿扭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妈妈衣襟下那拔的脯，转身离开了，走到街角的时候，阿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远远的望见妈妈仍然站在原地，双手抱，呆呆的出神。

　＊＊＊“阿，我等了你一晚上，本来都戒酒了，现在又喝上了。”阿正和阿两人沿着镇子旁的小河边走着，阿正手里拎着一个啤酒瓶，瓶中的酒已经喝下大半。

　昨晚他果然在天台上整整等了一夜，哪里都没有去。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这一夜都干了些什么，否则手中的酒瓶早就砸过去了。

　看着这个言而有信重情重义的老爸，阿心里也是百感集，说道：“能不能答应我两件事？”“好啊，什么事？”“第一，未来几个月不要犯事。”

　阿正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振振有词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人若犯你，你就成犯人了！”阿打断了阿正的话，他转头看着老爸，诚恳的说道：“答应我，别犯事。”阿正眯着眼睛不置可否，咂了咂嘴，又问道：“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还有就是，你跟小花的婚礼…我帮你们办吧。”“行，听你的！…哎，我可以再答应你一件事。”阿摆摆手：“没有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过身对阿正说道：“噢对，有！你答应我…未来你有了孩子，千万别动不动生气就踹他的脸！”这个要求令阿正一脸茫然：“为什么？”“因为我爸从小踹我的脸！”

　“靠！你爸真他妈太禽兽了吧！”阿从阿正手里夺过酒瓶，仰头喝了一口：“可不是么！”

　这天晚上，阿躺在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白天回来补了一觉，现在感觉还很精神。

　再加上早晨刚和妈妈聊了那么多，现在满脑子里挥散不去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旁边的阿正倒是睡得很香，鼾声响如雷鸣。阿心念一动，再也躺不住了。

　他悄悄下穿好衣服，轻轻拉开抽屉，从中取出小花家的钥匙，趁着夜遛出了家门。小花说过，今晚她仍然上夜班，但阿还是先用力敲了一会儿门，确认家里没人，才放心的打开了大门。阿缓缓走进了小花的卧室，关上了门。这是他第三次来到妈妈的房间，每一次都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现在，阿面前这间收拾的干净整洁还有着清淡香味的卧室，就好像是妈妈的怀抱一样温馨、舒适，或者更准确的说，就像是妈妈的子一样，让他感到无比的留恋、安心。

　自从记事以来，阿从来都不曾体验过在妈妈的怀抱里入睡是什么感觉，即使现在见到了她，也无法奢求这样的机会。

　但至少今晚，他能在妈妈的闺房里，在妈妈的卧上，尽情享受一回那苦苦渴求了二十多年的母爱…阿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爬上妈妈的卧，钻进了妈妈的被窝里。

　他张开双臂将那橘粉的棉被拥在怀中，翻了个身，两腿将被子的另一端卷起并用力夹住，他把自己的脸也整个埋进了软绵绵的棉被里，大口大口呼吸着被窝中残留的母亲的体香…阿纵情的息着，哽咽着，口中呢喃着“张素贞”的名字。

　他在妈妈的卧上来回翻滚，四肢牢牢抱紧了妈妈的棉被，就像是紧紧拥抱着妈妈那柔软而温暖的母体…“阿，你躺在我上干什么呢？”不知过了多久，阿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他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对他说话的人正是妈妈…她正坐在边，笑的看着自己。糟了！这该怎么跟她解释？！阿大惊失，还没等他开口，却见妈妈竟也上了。

　“没关系的…”妈妈仍然微笑着说道，她在阿身边躺下，对他说：“阿正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阿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穿着的，正是那条单薄的白色睡裙。

　什么情况？这他妈一定又是在考验我吧？老爸现在肯定就藏在那个衣柜里头！虽然这样想着，阿却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仿佛变得无所畏惧一般…

　明明知道这是个考验，明明知道妈妈会喊停，明明知道老爸会冲出来踹他，甚至，明明知道这是母子伦…他也全都毫不在乎。阿翻身在了妈妈身上，捧住她的脸颊，凝视着那张年轻美丽的容颜。

　然后，对着她的小嘴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终于亲到妈妈了！阿激动的哭了出来，他紧紧搂住身下的女人，用力着那两瓣香甜的红。

　而妈妈没有丝毫的挣扎，她安安静静的躺着，任由这个不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把舌头顶进了自己的口中。

　过了许久阿才放开了妈妈的嘴，他抬起身来，看着身下安娴平静的女人，心里面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是演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肯喊停。

　他抓住妈妈的领口，将她的睡裙扯开、掉，出了纯白色的罩和内。阿俯下身去，在妈妈耳边笑道：“这次知道穿成套的内衣了啊…”他伸出右手，从罩杯下方伸了进去，握住了妈妈的左。都这样了，还不喊停吗？阿又来到妈妈的下身，把她的内扒了下来。妈妈的私处白白净净的，居然还是个白虎。阿起早已肿不堪的具。

　看着妈妈那一尘不染的外，心里面有了一丝犹豫：真的要进去吗？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真的要和她伦吗？真的要自己的亲妈吗？…老爸你在干嘛？再不出来我就要你老婆了啊！心里面刚有这个想法，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无比熟悉的咆哮：“喂，你小子他妈的干什么呢？！”阿转回头，果然看见老爸怒气冲天的走了过来，抬腿就是一脚。

　阿生生挨了老爸一脚狠踹，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感到满腔怒火中烧。他爬回到上，紧紧抱住妈妈赤的身子。“你妈的！放开老子的女人！”老爸已经要气炸了，阿把妈妈搂的更紧了。

　扬起头冲老爸吼道：“什么你的女人？！你他妈根本不配！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大傻，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为你承受了多少委屈和痛苦？！”老爸被阿吼的愣住了。

　但很快便气势汹汹的继续骂道：“妈的，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她就是老子的女人，我们两个恩爱了二十多年，她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阿怒极反笑，对老爸嘲讽道：“哦？包括被我光身子也是心甘情愿对吧？她都没有喊停，你急着冲出来干什么？”就在这时，妈妈也配合的坐起身来，伸手握住了儿子的具。阿得意极了。

　大声对老爸说道：“她真的有那么爱你吗？我怎么觉得她明明更爱我啊！”具被妈妈握在手里，阿感觉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持续冲击着自己的下半身。

　不行不行，我可绝不能像六一那么不中用，被妈妈摸一把就直接早了…最起码我也得进她的身体里去！阿再无丝毫犹豫，他分开母亲的‮腿双‬，将自己的具顶了上去。

　妈妈！我来了！老爸！老子就要在你面前你的女人！进入母亲身体的同时，阿了出来，出来的同时，他也醒了，阿做了一场梦，并且在最后的关头梦遗了。

　他用‮腿双‬紧紧夹住棉被，部部一起发力，赤的具拼命顶在被子上，像是要在上面刺出一个来。

　阿把一股一股全部干净，才着气睁开了眼睛。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梦遗了…在现实世界中尚有那么多女人等着他去“浇灌”怎还会有浪费在梦境之中。阿看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去！

　刚才光顾着得了，全他妈到妈妈的上了！阿掀开被子坐起身，被窝里已经惨不忍睹，而且这次的量还特别多，棉被和单上都粘上了一大滩黏，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