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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发出惊叫
 这…这里是哪啊?我怎么看不清楚?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安上了什么,应该是被戴上了遮掩瞳孔、让人看不清东西的隐形眼镜吧…身体还不大灵活,冯可依用手杵着铺,费力地爬起来。

 茫然地看向四周,模模糊糊地看到窗户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有一个男人的身影。“醒了?”啊…他是谁?是买我的人吗…男人突然说话了。

 冯可依不吃了一惊,在心中惊惶地想道,不过,初始的惊悚过后,心中升起一阵安心的感觉,因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阴沉、不暴,醇厚有力,平缓自信,感觉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一种令人怀念的特有语调,是与她相同出身的西京口音。

 “可依,这三天,你是我的了,我想你一定会令我非常快乐的。”男人的声音充斥着强烈的自信,弥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使冯可依生出一种无力抗拒、只能俯首听话的感觉。

 “是…是的。”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恭顺地答道,双手却用力揪着单,感到一股屈辱,一股挫败感,心中悲哀地想道,我到底还是被卖了。

 我的身体要属于他三天了…男人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向冯可依走过去。冯可依见状,不由紧张万分,发出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去。

 可是,身体还很麻木僵硬,不能很好地控制,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从身后静静地搂着冯可依,似乎在等待她从慌乱中平静下来。

 怦怦巨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跳动,冯可依感到男人搂在自己腹部上的手修长、瘦削,像是艺术家的手掌,可又很有力量,很温暖,一时间竟有一种荒谬的得到保护的感觉,变得不那么害怕,也不那么紧张慌乱了。

 “完全不需要紧张,放松身心,把你全部交给我。”男人附有磁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灼热的男人气息扑进耳孔里,冯可依感到一阵酥,心中莫名的一,不由自主地按照男人的话,尝试着去放松,渐渐的,身体不那么僵硬了。

 可以自由活动了,意识也恢复了清明,冯可依犹豫着要不要挣开他的拥抱,可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她似乎不想离开男人不算宽阔的膛,这个买了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给她一种安心依赖的感觉。

 “把手放在身后,我要开始绑你了。”男人放开了冯可依,从上站起来,去取绑缚用的专用麻绳。冷不丁离开男人的膛,冯可依竟感到一阵失落感,然后,低下头,发出很小的声音,答道:“是…”好像不是回答男人,而是讲给她自己听的。

 冯可依慢慢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做出等待绑缚的姿势,脸上一阵发烧,为自己下的行为感到万分羞,同时,也为男人不可思议的令她提不起丝毫反抗心的魅力惊愕不已。

 心想,我至少应该反抗一番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我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乖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好像有一种魔力,令人发自内心地不想违逆他的意志…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冯可依感到一种危机正向她迫近,心中敲响了警钟,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可是,想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就不想逃了。

 干脆听之任之,随他处置好了,冯可依不对自己竟会产生这种漠然的想法大为吃惊,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了出来,还没等冯可依找到自己对自己冷漠的理由,手腕上突然升起又痛又的触感。

 “啊…”冯可依下意识地呻了出来,从嗓眼里哼出一串愉悦的娇声,手腕上最纤细的部位被一糙的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陷进肌肤里。

 男人捆好冯可依的手腕后,用力一扥带有刺的麻绳,在修长的脖颈上绕了一圈,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吱吱”声下,纯地以甲的缚法紧紧绑缚着冯可依的上半身,像是要把绞断一样,又紧又密地绕着。

 使她的两座e罩杯巨更为高耸满地立出来,轻轻拨了拨鼓如圆球的房,检验一下松紧程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麻绳扯回冯可依身后,在她的手腕间打了一个结,如此一来,冯可依便被绑缚好了,反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紧紧地锢在背后。

 寇盾很恋绑缚,出于对他的爱,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绑缚自己的要求,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上了被麻绳绑缚身体的感觉。就如寇盾所说,好的绑缚手法,麻绳便如情人狂野的吻,令人罢不能、深陷其中,冯可依深有感触。

 每当麻绳松紧适中地绑缚在身体上,那在肌肤上滚动摩擦的触感真的像寇盾的手掌在爱抚自己一样,可是,这个男人的绑缚手法与寇盾完全不一样。

 寇盾从没有这么紧地绑缚过她,冯可依一边品味着二者的区别,一边从中感受到寇盾对她的爱,哪怕是绑缚她,也不舍得太紧,而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只有冷酷和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考虑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啊…怎么这么紧!好痛啊…冯可依紧蹙着眉头,感到一阵疼痛和宛如巨石身、不能顺畅呼吸的迫感,可是,随着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似要把皮肤撕裂的勒紧,在浑身发麻、有如纸扎的刺痛下,心中突然汹涌地涌起一股分外兴奋的感觉,痛楚似乎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快

 这是寇盾从来没有给予她的,冯可依第一次尝到比寇盾的绑缚要愉悦得多、刺得多的绑缚快

 “啊…”冯可依情不自地呻了出来,呻声急促、火热,垂下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层意的绯红。

 男人爬上,一把抱住冯可依,猛的覆上她微微张开的樱,用力地着来不及逃走的香软滑舌,不住下甘甜的津,并且不忘把他自己黏糊糊的唾渡送过去,强迫冯可依咽下。

 不要吻我,唔…这是冯可依第一次被寇盾之外的男人亲吻,虽说在月光俱乐部暴过赤的身体,被张维纯玩过户和门,可她的嘴巴还没有被侵犯过,冯可依始终认为接吻是神圣的,是爱情的表现,是不容玷污的,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双手背绑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嘴巴也被撬开了,无法闭上,只能屈辱地任男人强吻。

 男人对冯可依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感到匪夷所思,可这并没有耽误男人继续品尝小嘴香舌的味道,反倒使出浑身解数。

 一会儿是法式吻,热烈地卷住她的舌头,舌底,咬舌尖,像要把舌啜断那样用力地,一会是真空式接吻,嘴巴大张,把她柔软的嘴全部含在嘴里,似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净那样火热地着。

 狂野的,温柔的,悠长的,细密的,男人不停变换着接吻的方式,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冯可依,仿佛永远不会够的,品尝着被他得肿起来的樱,渐渐的,冯可依由抗拒变成抵触,再由抵触变成无奈接受。

 最后,在男人执拗的强吻下,羞涩地打开了樱,意地伸出了舌头,沉浸在与男人的热吻中。

 男人在冯可依撅起的嘴上轻轻一吻,为终于用吻技征服了这个抗拒和他接吻的女人舒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鞠启杰。”“你…你好,我叫冯可依。”

 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由于气吁吁地开口说话的缘故,自然而然地把鞠启杰的唾咽了下去,我怎么能跟他接吻呢!还跟他吻得那么热烈,他叫鞠启杰,是他的真名吧!

 我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他互相介绍名字,好像在交往一样…一个接一个反问句浮上脑际,冯可依充满了惭愧和自责,本就绯红的脸羞臊得更加红了。

 鞠启杰把冯可依放倒,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边看着她羞红似血的脸蛋,一边慢慢把头低下去,再次吻上抖颤但没有闭上的樱,同时把手向她的股间伸去。“启…启杰先生,不要…”冯可依急促地息着。

 感到鞠启杰看不清样子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颗心宛如要蹦出腔那样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像方才那样热情地奉。鞠启杰轻柔地吻着半推半拒的冯可依,覆在她无股间的手弄着淋淋的户,悄悄地把食指滑进了蓄满爱里。

 “啊…”亟待爱抚的道口刚被手指触到,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似要把给它快乐的指头全部进去,冯可依仰着脖颈,嘴中不断哼出炽情的娇,一边伸出嫣红的舌头和鞠启杰绕在一起,一边发出细细尖尖、如泣如诉的呻声。

 鞠启杰只把一个指节滑进道里,便不再往里面深入,浅浅地送着,即使是这样,里还是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量的爱溢了出来。

 染了冯可依的大腿部。呻声变得更加细腻棉柔了,充斥着无尽的惑,冯可依羞涩地言又止,嘤嘤带肢不耐地扭动着。

 似想求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要不是鞠启杰意志坚强,只怕马上就会兽大发,扑在予取予夺的冯可依身上,发个够。听着户上传出的下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羞,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不对。

 心想,我那里不是锁上了吗!而且里面还着电动假具,他的手指怎么可能进去…一定是张维纯把钥匙给他了,呀啊…怎么会这样!

 不要啊…冯可依思虑到此,不由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从鞠启杰的抱拥中逃离出去。因为,唯一支撑她、使她敢参加拍卖会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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