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军几乎吼了出来，王宝珍闻言脸色刷一下白了，急忙解释道：“小军，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妈没有去卖，是公司安排的优惠酬宾，妈没有收钱…”
王小军闻言更气了，吼道：“不收钱就不算卖了？公司安排您就
颠颠地去给人
？您发的哪门子善心，发善心也不能随便施舍
给人
啊？您有顾忌儿子我的感受吗？”被儿子声
俱厉地质问，王宝珍
下心酸的泪水，哭着道：“小军，妈求你了，别用这种语气跟妈说话。妈也不想的，呜，妈跟公司签了协议，那客人是妈的
客，经常关照妈…”边说边拿媚眼打量王小军的神色，见他不为所动，又继续道：“小军，妈就是做这个的，卖一次是卖，卖一百次也是卖，还能多赚钱。
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家里住的摆的都是妈辛苦接客换来的，你还这样说妈，太让妈伤心了，呜…”
“您还好意思这样说，您昨晚还保证说自个把
都锁了就是为了不再卖，还不到一天，就出尔反尔，实在是太过分了！”听到王小军谈及锁的事，王宝珍瞬间又变了脸色。她收住哭声，伸手试去眼角的泪珠，转动乌黑乌黑的大眼珠，挤出几分自信，似笑非笑地道：“小军，是你对吗？”
王小军未来及对
妈的变脸表示愕然，就被她若有所指的言语吓到。声音弱了一截道：“什么是我？现在是在说您的事，别扯我身上。”“肯定就是你！妈错不了的。妈忘了告诉你，妈有个绝活，妈的
和眼会认
巴，凡是过妈的，妈夹一夹就知道是谁的巴。你过妈那么多次，妈怎么会认不出是你。承认吧，小军！你的
巴那么大，都找不到重样的，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妈闻都能闻出来，即使当时妈被得太狠，没认出来。你昨晚又
了妈一个晚上，妈的眼夹了一夜你的臭巴，两相对比，妈心里也对比出了答案来。”“完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既然您乐意去卖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说到这了，我去做作业。”王小军当然知道他
妈语中所指，下意识就想逃避。“你就承认吧，坏儿子！非要妈明说啊？以为带个面具妈就认不出你了。在澳门把妈
得
，得子
大出血的那个大坏蛋就是你，对不对？妈真的没看出来，你个小没良心的也有那么凶的时候！”王宝珍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搂他的头，撞在她软软的大
子上。“妈您
说什么，我哪敢对您凶啊，是您夹得我太凶了，我才凶回去…”王小军吃了一嘴
衣，急忙分辨。说着说着。在王宝珍谜一样的微笑下沉默了，他想
自个嘴巴，一着急说漏嘴了“妈不怪你，真的。妈好高兴，妈不能把妈的初夜给你，却还能把子的第一次给你…妈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着呢，你那天发疯一样
妈，得妈下半身都没了知觉，真的快死妈了！”王小军首先对妈的话表示怀疑，印象里，他这大妈虽然不爱动脑，可并不表示她够蠢。他忘不了妈口
腹剑的本事。其次，事后回想那天的事，他心里对
妈充满了愧疚，不然也不会让妈的美
体闲置半月。“怎么，不信妈的话？要妈怎么做，你个小没良心的才肯相信妈说的是心里话？”王宝珍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哪能呢，您是我妈，我不相信您相信谁啊，可我真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啊！”“臭小军，还在跟妈打哈哈。”王宝珍揪了他耳朵提了起来，在他连声求饶中并承认自己就是金面人后才气哼哼地收手。“你呀，要妈怎么说你好！
打小跟妈一个
睡，还听不懂妈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个坏东西，那天可真狠啊！后来医生给妈做内窥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的子颈都给你成大喇叭了！要不是看妈小肚子扁扁的，都以为妈要生孩子了，你是不知道，在场的医生们一个个好奇宝宝似的，争着看妈那里，连妈这样的风尘女子都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大家都好奇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妈被问烦了，实话实说是被
的，他们一个个的愣是不相信妈的话，以为妈在消遣他们，笑话妈撒谎选错对象。一个个的还倒过来跟妈普及妇科知识，说女人的子
颈平时都是闭合的，怎么可能被人用生殖器破开？还感叹即使有那么强壮的生殖器，那得使出多大的劲道，才能把子颈都给开啊！还有妈的小
上的那些环，也被那些医生们看得一干二净，装给妈检查伤势，翻来覆去地玩
妈的大小，简直当妈是sm爱好者来欺负。要不是看妈里面还往外冒血的惨状，差点在病上就把妈给了。妈以后都不敢坐飞机了，过安检能丢死人！都是你个狠心的臭儿子干的好事！”“妈，对不起啊！”“对不起有什么用，做都做了，疼也疼过了…妈只求你将来不要对妈始
终弃。”“妈您想哪去了，我弃谁也不能弃妈您啊！”“但愿你说的是心里话，不枉妈白疼你一场。妈现在对你说的，可全都是真心话。妈全身上下被你玩遍了，身上的三个
也全被你了不止一遍。妈早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了妈！”“我王小军在此举手发誓，保证不辜负我妈王宝珍女士！”王小军正
道，主要是王宝珍的突然转变吓到他。无论是扮扮纯扮可怜他都能接受，要是一般的柔情意也罢了。关键是他
妈现在的状态太反常了，那种女人对情人腻得不能再腻的浓烈爱意，让他大感领受不了。“嘻嘻，妈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当年妈回家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了呢！妈花那么多钱，从你外公手里把你要过来，就是要把你当老公养。妈不傻，妈知道做小姐这行的，没几个人的婚姻是幸福美满的。
妈就寻思，将来不嫁人则罢了，嫁人就一定要嫁一个不嫌弃妈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妈就认定妈要嫁的那人是你了，让你练
巴，也有妈的一份私心在里面，妈知道妈的
强，怕你将来
足不了妈。妈为了将来能嫁给你，还做了很多功课呢！妈给你上的户口，其实是用你马阿姨的名义。你出生时，你那老混蛋外公想把你当儿子养，又怕计划生育罚钱，就没给你上户口。妈接你回来，办理入学手续要上户口。
因为想让你将来做妈的老公，妈就留了一份心，做了一份假的亲子鉴定，说你是你马阿姨的亲生儿子过继给妈妈的。
这样一来，等你到了婚龄，咱们母子就可以到民政局领结婚证了！”听
妈这一番话，王小军震惊地无以复加，喃喃道：“那妈你当初还死命不让我您的，说是母子伦，天理不容。您还在我巴上系绳子…”“好像是哦，妈是这样说过。妈其实是故意的啦，怕你太容易得到妈，就不知道珍惜妈了！客人们就是因为花点钱就能
到妈，个个都变着法子折腾妈。妈不想你也像客人那样不爱惜妈的身子，把妈往坏里玩，所以才故意让
疏离你的大巴，其实当初妈是真有点气你对妈不尊重，后面就都是演的了，妈的演技还可以吧？你越想
妈，妈就越放心给你设置障碍。你个小笨蛋，也不想想，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逗你还不跟玩儿似得！哈哈，你那时候真可爱呢！让你多深，你就乖乖多深，稍微过点线，还沾沾自喜。妈当时看到你自以为占了妈便宜的得意样，真的要笑死了！哈哈…真的太好笑了！其实你
的越深，妈越
啊！妈嘴上不说，心里可高兴坏了！”王小军觉得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
妈的套路，他甚至都分辨不出妈现在说出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这前后的反差有点大，于是他像妈求证道：“那妈您到底反对不反对我们母子伦啊？”“真是笨死了你！妈身上的三个美
都让你了，还问妈这个问题？妈干这一行，什么世面没见过，接的客人里，像你这么小的找不到，能给妈当爸爸的数不胜数。妈都敢张腿做那些人的生意，还怕跟儿子你上
啊？哪个小姐背后没有一把辛酸泪，哪个没做过几件为人所不
的事？相比那些最惨最变态的，妈的情况还算好的。再说，妈又不是没准备，妈不是信教了吗？
伦了也不怕，反正万能的主会拯救妈的。”“既然您都这样打算了，怎么不情愿给我打
炮，还不喜欢让我从背后干您？”王小军又提出一个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妈心里变扭啊，你从后面来，容易让妈联想到那些嫖客呗。花钱嫖妈的客人才喜欢这样干，你是妈的儿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呢？妈要你做妈的老公，老公就该有老公的样子，老公
妈就应该脸对着脸。唉，可惜妈没能力调教好你这个小
鬼！念在你巴大，能力又强，妈也认了！”“妈，瞧您说的，我是小鬼，您不就是大妈。您
起来眼都水，得不要不要的。再说，您还比我大呢！嫁给我，您可一点不吃亏。”一听到吃不吃亏的问题，王宝珍就不乐意了“哼，妈老实告诉你，王小军，别觉得妈年龄大你十几岁，娶妈娶亏了。
这是你欠妈的，要不是你那杀千刀的野爹强
妈，在妈的肚子里下了种，妈也不会大着肚子回家被全村人笑话得抬不起头，你那老混蛋外公也不会把妈赶出家门，妈也就不会沦落风尘当卖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