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子扬一时无可奈何，老母的香舌和圣水近在咫尺却无从：“妈，我现在活着唯一的乐趣就是想着你，你不让我舒服我活着也没意思了，明天我把你接回家，放一把火我们一家人死了干净。”

　雅兰听了儿子的狠话如五雷轰顶。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倒无所谓，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可两位老人家也跟着遭殃吗？

　而且子扬还没有孩子，就这样死了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建国啊！子扬从小子就犟，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小时候有回老师批评错了他，他就不愿意上学，建国打的他死去活来他都不肯低头。

　最后夫俩买了两条红塔山一条五粮到老师家求，差点跪下来磕头老师才答应到他家去，还要向子扬承认自己批评错了，他才同意去上学，那年他才八岁啊。雅兰想想子扬刚才的狠话都害怕。

　看来只有舍了这身皮囊才能换来一家的平安啊！“好，畜生，我答应你，你要保证好好孝顺和外婆，一直到给两位老人家送终。还有这事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马上撞死在你面前。”子扬：“好妈妈，只要你给我吃你的舌头喝你的口水，我啥都答应。我会好好孝顺你们三位长辈的。”

　雅兰如死了一般，长叹一声，摊开双臂闭上眼睛，那样子仿佛是为了保守我秘密甘受敌人酷刑慷慨赴死的烈士一般，儿子此时却心花怒放，急哄哄的又盖上了母亲的双“妈，舌头吐出来”子扬舌头在母亲的贝齿上来回刮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子扬，妈求你了，别搞这些乌七八糟的花样了，你想妈，妈这老也不值钱，就让你个够好了，妈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你直接吧，别玩了。”说着，屈辱的泪水眶而出。

　“不行，妈，你不懂，这些才是人生的华，你以前连接吻都没有试过吧。唉，我爸是个好人，可惜不解风情，这么好的身体，唉，真是暴殄天物，浪费，真是太浪费了。

　要换做我，我每晚都会吃你的舌头你的腋眼和的，还有你的脚，妈，你的脚真是宝贝啊，小巧玲珑的，我一闻巴就硬了。

　脚面脚板的都的，一点老皮都没有，只有一点点淡淡的味道，不像那些没素质的老女人，臭都臭死了，我躲都躲不及。你这脚配上这感黑丝真是脚巴的佳品啊。”

　听到儿子讲这些大逆不道不堪入耳的下话，雅兰想捂住耳朵，可双臂此时却不争气的动弹不了。

　“快吐出来，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你，明天回家我们四个人一起死了干净。”子扬无的又使出了杀手锏，母亲这般一辈子正派严肃的人，连接个吻都是誓死不从，只有她就范才能享受这老母亲这全身上下的宝贝。

　雅兰的抵抗瞬间再次击垮，她忍着恶心犹豫着慢慢吐出了香舌，子扬如获至宝的一口含住老母的香舌，拼命感受着舌头的柔软，着老母嘴里源源不断的唾，几口就下去一点，母亲的口水真甜啊，不一会，雅兰的舌头就麻了，嘴里的唾也被儿子干了，子扬恋恋不舍得松开香舌。

　“妈，天太热了，我帮你衣服吧。”雅兰着泪木然的由着儿子折腾。很快，雅兰被剥的光，唯独黑边眼镜和丝袜被刻意保留着，此刻的雅兰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看脸吧，威严肃穆佩上黑边眼镜让人看到眼神就不寒而栗。

　可再往下看却是一片，双手双脚被分的很开，白花花的子犹存耷拉在前，暗红带点微黑的大头让人感叹女人吸引力的生命顽强！

　最让人鼻血的是那一从从杂乱无章郁郁葱葱的腋和。如果单论发的发育状况，雅兰可以说是不可能更强了，她的不光密集而且很长，让人担心如果衣服质量梢差会被这堆黑破茧而出。

　但她的手臂‮腿双‬却一汗都没有，白白净净的甚是惹人爱怜，此刻这位教书育人一辈子的老教师、含辛茹苦的老母亲给人诠释了色彩的神奇。

　虽然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却让人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在儿子的眼中这是一副超过‘蒙娜丽莎的微笑’的绝世佳作。他颤抖的双手拿出一烟，点了三次才点着。

　他激动的猛了两口，认真的欣赏着病上着泪的老母亲：此刻的是画板，头上是黑发为主，一些白发也不甘寂寞的穿杂其中，白净的脸庞配着一幅古板的黑边眼镜，再往下白的是脖子，黑的是浓郁长的腋。

　白的是耸拉着的两堆，黑的是硕大的头。白的是白花花的肚子，黑的是从小腹到整个间浓密的。白的是乎乎的两条腿，黑的是感的黑丝袜。子扬不停用手机拍着照，从头照到脚。

　接着他暴的把闭着眼一幅任人宰割样子的老母亲翻了个身，雅兰的背部很光滑，没什么汗，白花花的股在底下黑丝袜的衬托下让人有立即用巴狠狠撞击的冲动，子扬伸出长舌无的了老母亲的大白股。

　接着把雅兰的两腿向外分开，手上突然有体滴下来，原来孝顺儿子又鼻血了，也不怪他，分开后的老母春光更是惹人有的冲动，长满皱褶的眼在灯光下散发出靡的味道，眼周围密布着黑色的，仿佛是一群英勇的卫兵誓死扞卫着中间的暗红死眼。

　子扬把母亲身子翻了回来，跑到卫生间用牙膏涂在了巴上，本来这么优质的老妇就是他的最爱，再加上还是亲生母亲，不冷静一下一会就要了，这里没专业用品，牙膏起码能让头麻木一点，过了五分钟后把巴冲洗干净后才出来。

　哀莫大于心死，这就是雅兰此时的写照。从儿子那混合着烟味男人味和口水的臭味在一生爱干净的雅兰嘴里疯狂搅动的时候，雅兰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比这更恶心了。

　‘妈，舌头吐出来，吐长点。’子扬含着香舌不停的着喉咙时不时的发出喝水时的咕咚的声音。

　‘妈，我的舌头。’子扬把肥厚的舌头伸进了老母亲的嘴里，可怜的雅兰无奈的有样学样的住，一股烟味嘴臭味让她了一阵反胃，她强忍住恶心眼泪干了的双眼紧闭着。

　机械的着儿子的臭口水，很快，嘴里就装不下了，只能一点这脏水进去才能继续让这恶魔儿子舒服，听着老母亲喝着自己的口水咕咚咕咚的咽声，子扬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的把母亲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由于用力过猛，弄的雅兰唉哟一声，疼的嘴角冒冷气。子扬一头扎向母亲布满黑的腋下，像狗一样拼命的闻着，雅兰羞辱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她没有狐臭。

　但一出汗就会有一些浓郁的味道出来，今天一天都在病上没法洗澡，一生爱干净如命的她想到被儿子闻到自己腋下的汗臭味，恨不得找个钻进去。

　子扬却闻的不亦乐乎，仿佛是在闻着香奈尔牌香水，母亲浓郁的体味让他倍感刺，他不时用嘴巴含住那一缕缕的腋，不时又用舌头在母亲腋下来回刮着。

　左边右边忙的不亦乐乎，很快，雅兰闻到一股腥臭味，腋下全是儿子的口水，杂乱无章的那一缕缕黑色长也被口水弄的紧贴在腋下。天哪，儿子真的变成禽兽了，尽喜欢那些脏脏有味道的地方。

　子扬用手捏了捏母亲的两只房，雅兰的不大也不小，刚够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能握住，此时也还有不少，只是已经完全下垂了，捏着手里软软的一堆也别有一番趣味。

　子扬一口叼住母亲的大头，用舌头在上面不停的打着转，不时轻轻咬两口。左头时就用手右边的头，右头时就用手左边的大头。

　老实本分的母亲哪经历过这个，虽然心里成分抗拒，头却不听话的又变大的一些，连下垂的子好像也向上了一些。

　老里甚至有了一点点体冒出来，雅兰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这种羞辱悲愤的时候怎能有快呢？母亲是痛苦还是快乐子扬此刻却无从顾及。

　辛勤的舌头又从肚皮开始一点一点的着，到了最吸引他的多区了，子扬贪婪的把大把的含到嘴里着，一路向下。

　终于到了中心地区，由于雅兰的头刚才被重点攻击，本来一直紧闭的竟然裂开了一个口子，子扬技巧趋熟练的灵舌拔开附近的黑，杀出一条血路。

　只见两片稍稍分开了一点，里面鲜红的依稀可见。雅兰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畜生儿子的臭嘴又要去自己的老了“天哪，儿子母亲的，会被雷劈死啊，列祖列宗在地下都会跳出来惩罚这畜生啊”‘子扬，妈求你了。

　你就给妈留最后一点遮羞布吧，你要就快点吧，躲出来就舒服了，妈难受的很，你快点弄出来让妈休息吧。那里很脏，妈今天没洗澡，刚才又小便了。

　再说你昨晚的妈这老都要裂开了，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啊。等妈身体好了下回洗干净让你啊。

　唉，不如死了干净，那么大的一巴不知慧娟如何熬过来的’雅兰害怕的有点语无伦次，自己被儿子啃还在替儿媳忧虑。

　也不能全怪雅兰，在那个没有黄书没有电脑连录像机都没有的时代，绝大多数女都以为全体男巴都和自己丈夫巴差不多大，建国的巴只能用可怜来形容，最鼎盛的时候也只有12厘米长，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