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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檀口一张
 笑着道∶“一般的图没有这样亮丽鲜明的色彩,也没有这样夸张曲折的线条…”女郎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嗔道∶“我说过啦,这不是宫图。

 这是…这是艺术,你懂吗?艺术!”任中杰一呆,随即又笑道∶“据在下所知,只有‘画圣’吴道子等寥寥数人的作品,才称得上艺术两个字。”

 女郎撇了撇嘴,道∶“你说的是咱们中土的艺术,我这里悬挂的却是!是,是由海外传过来的西洋油画!”任中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道∶“原来如此。

 嗯,可见蛮夷之邦果然尚未受到教化,竟把我中华上国视为糟粕的也当作艺术。”“胡说八道!你…你竟然敢说我画的是糟粕?哼!跟你这样的俗人谈论风雅,真是对牛弹琴、扫兴之至。”

 女郎有些生气了,弯弯的柳眉紧蹙,脸颊上泛出了两酡晕红,使她看上去就如一朵夏日桃花般娇俏动人。

 任中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欣赏着她那因着恼而起伏的趐,有心拨道∶“在下孤陋寡闻,倒要请教一下了,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涂鸦之作,怎么能算是艺术?”女郎几乎要跳了起来。

 怒道∶“艺术就是要寻找发现人世间的美,然后将之发扬光大。人的身体,本来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东西之一,为什么不能把它永远留在画纸上,以供后人品评玩味?”

 任中杰哑然失笑,摊开双手道∶“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这些画上的人,却似乎太难看了吧!你瞧,一个个部比水桶还要比麻袋还要下坠,哪里说得上完美?”

 女郎跺着脚,气道∶“如果能找到适当的人选当模型,又何愁画不出神形俱佳的传世之作?可是…可是…偌大一个金陵城,竟然没有一个人肯作我的模型,也没有一个人理解我的理想和追求…呜…”

 她说了两句话,情绪激动得不能克制,竟噎噎的哭了起来,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上。任中杰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有苦笑道∶“可惜你不画男人,不然区区在下倒是很愿意作你的模型。”

 “真的吗?你…你愿意帮我?”女郎忽然瞪大了眼睛,惊喜的说道∶“我虽没画过男子,但早就想试试看了。

 嗯,刚才我就想对你说啦,你的身形骨架、肌线条都十分完美,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样板呀,你…你能下衣服让我看看吗?”任中杰怔住了。

 他这一生中不知过多少次衣服,的理由也各种各样,但不管如何,他都没有觉得难堪过。惟独这一次,他着实感到有几分尴尬。“原来她并不是看上我的人,只不过是看中了我这身原材料而已!”他的心中不有点酸苦和沮丧。

 但还是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衣衫,出了一身结实健美的筋。女郎的双眼立刻发了直,目光痴痴的凝视着他,彷佛在欣赏着一件绝无仅有的瑰宝。

 有风吹过,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部起伏的也更为急促,显见得心头的激动震已经到了相当的程度。“好…太好了…真是太精致了…”

 她喃喃自语了几句,突然忙的从地上抓起笔,蘸了点儿颜料,就在一块白色的大纸板上涂涂画画起来。

 她一边作画,一边时不时的望向任中杰几眼,面上的表情又认真又执着,就像在从事世间最神圣的事业一样,任中杰简直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像是市场上一匹待价而沽的牲口。

 正在承受着买主挑剔眼光的审查。更要命的是,这种观察入微的眼光似乎又让他的心头有些冲动,一种莫名其妙的畅感慢慢的从脑海中漾开。

 并且很快地使下半身的形状发生了惊人的变异。“喂,你是怎么搞的嘛?”女郎也发现了异样,俏脸绯红得更加厉害了。

 娇嗔道∶“不准胡思想!你的整体轮廓完全走样啦,我还画个什么嘛?快,快让它…软下去…下去呀…”任中杰苦笑道∶“我也很想让它恢复常态。

 可惜在下却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偏偏面对的又是你这样一个人的美女。”女郎红着脸,顿足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任中杰愁眉苦脸的道∶“除非…除非能让它完成自己的使命,它才会乖乖的软掉。”女郎当然明白这“使命”是指什么“呸”的一声笑骂道∶“死鬼,想得倒美!

 哼,我才不信你的一派胡言呢!本姑娘就在这里等,看它能硬到几时?”任中杰叹气道∶“只要你有耐心,就算等到海枯石烂都没有关系。”时间在缓缓的流逝,整整一顿饭工夫过去了。

 女郎的脸上出了焦急的神色,站起又坐下了好几次,任中杰的下却依然故我,直的指向斜上方。“你…你这个大坏蛋,真正气死我啦!”她终于忍不住了,嘴里恨恨的咒骂着。

 人却磨磨蹭蹭的走到任中杰身边,一双纤美莹白的玉手伸了出来,在半空中略一犹豫,随即颤抖着握住了他的物。

 “噢…”任中杰舒服得差一点儿叫了出来,起得更加大了,她害羞地别过头,连粉颈上都弥漫上了红晕,双掌却轻柔的环绕住了,开始上上下下的‮弄套‬。

 “我这就帮你把…把那讨厌东西…挤出来…”她三分羞涩,却是七分调侃的说∶“使命什么的就免谈啦,反正它只要发过了,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啦!”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弄套‬的节奏。柔软而滑腻的小手像是活一样忙个不停,纤巧的掌心透出了一股股热力,秀气的手指时而掐弄部的,时而大胆地搔动顶端的马眼,时而又捏住两只囊轻轻

 手法相当熟练,技巧和力道也掌握得恰到好处,绝对能使大多数男人都感受到强烈的刺。风彷佛有些大了,屋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地板上的两条身影也在轻轻晃动。在这样朦胧而又惑的环境中,人的感情和望往往是最容易滋长的。

 “你…你怎么还不出来?”半晌,她忽地停下了忙活的玉手,半恼怒半娇赧的叫了出来,她叫得很大声,彷佛想渲出心里的紧张烦躁,可是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却不知不觉地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

 她不用照镜子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俏脸和娇躯都已烧得发烫。任中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无法形容的人魅力,微笑道∶“还没有欣赏到姑娘的‮体玉‬,在下又怎敢浪费了自身的宝贵资源?”

 “大胆狂徒!”女郎柳眉一竖,故意板起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懂不懂规矩的?竟敢如此无礼的和我说话!”任中杰面色一整,端容道∶“在下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刚才自己说过,美的东西就应发扬光大。

 既然姑娘认为人的身体是最完美的东西之一,为什么不能大胆的尽情展,让我这个有缘人好好的品评玩味一番?”“好一个能言善道的家伙!”女郎展颜娇笑,似嗔似喜的瞪了他一眼。

 她蹙眉沉思了好一会儿,突然双膝跪了下去,就跪在他的脚边。任中杰一呆,还来不及说话,她已把俏脸凑到了他的下,紧紧地贴在他的腿上,檀口一张,两片丰润的红已含住了耸物,缓缓的把它进了小嘴里。

 “你这是干什么…”任中杰又惊又喜,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女郎居然会如此垂青。刹时间,只觉得物已然陷进一个温暖滑的包围中,顶端更是抵在了她那柔软灵活的绛舌上,趐趐麻麻的感觉立刻传了上来,使他的浑身肌都为之一震。

 这样的反应显然在那女郎的意料之中,她的双眼中发出了混合着热切与得意的光芒,小嘴侍弄得愈发起劲了,娇的双大的物上来回揩擦,尽力地把大半截都抿进口里。

 舌尖就像品尝最好吃的冰糖一样,轻柔而细腻的覆盖在马眼上弄。任中杰只觉得大脑一阵晕旋,整个人都彷佛在半空中飘。他情不自地抓住了女郎的秀发,拉着她的脑袋在自己下前后摆动。

 不到片刻,他的物就膨了一倍,几乎把她的角都要撑裂了,屋外仍然是一片宁静,屋里却逐渐响起了重的呼吸声。他的扩张到极限后,已开始轻微的跳动。

 女郎感觉到了他生理上的变化,连忙加紧了的力度和频率,鼻子里也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嗯…哼哼…哼哼…”她的娇让任中杰火高涨,征服的望从心底里爆发。蓦地里,他的双手猛然从她的衣领里探了进去,贪婪地抚摸上了滑不溜手的背部。

 接着又抓向前高耸的峰。女郎妩媚的抬眼望着他,脸上和放的表情。娇躯微微后仰,以便让他‮弄抚‬得更加方便。当他的手掌顺利的包裹住了充满弹球时,一股无法控制的强烈快急剧的涌上了心头…

 “哇呀…”任中杰一声虎吼,猛烈地搐,一股股热而出,极度的兴奋和情的高峰,终于在她的嘴里完全释放了!浊白的像是洪水一般冲击着女郎的喉头,她被呛得大声的咳杖,急忙把吐了出来。

 但余势未歇的尾仍然在洒,竟全数在了她晕红的俏脸上,几道浓浓的体顺着面颊淌下,和她嘴角沁出的白汁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滴滴的掉落在鼓起的襟上。任中杰长长地了口气,慢慢的从高的余韵中回复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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