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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教义,我听得懂,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要和我永婚的问题。在凝结了的空气中,他要我想一想,在永恒里,我将会孤独凄凉,因我没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他说,是的。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体的神圣安排。

 我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

 我默然不能语。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

 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子,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子,那个子就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事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而是二人成为一体。

 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止我们合体。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托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问圣神。是祂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体亲爱,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加上他说到体的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

 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他说,求问圣神吧。

 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的求婚者。

 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仿佛变成了一对恋人。

 在风和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里去,就随着他。

 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

 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敬求天父指引。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

 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孩。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起头来,一片浑沌。

 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抵住。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

 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它们成为一对,都是天父安排。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着,并没有征求我的同意。我正在惘中,他扶起我,捧住我的,对我说,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于夜里没能好睡,精神恍惚。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

 我也不回避,任他看个,如果他认为我好看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什么有趣的人。

 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明朗。

 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他捧着我,吻我,像恋人一样,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借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

 我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

 我感受到那热力的辐。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了非常亲密的体接触,却没有越轨。每一天,当他吻我,爱抚我的时候,趁机占有我。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我心里有一条底线,若果他要求的亲热,需要解开我前的几颗纽扣,或去我的裙子,我会很害羞,因为我不能完全放下母亲的身份。

 不过,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进入求偶的阶段,我会让他追求我身体的感觉。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都己由里而外透了。

 若他摸到我的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一万年。他己不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房,以他的手比一比它的大小。

 于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多让全条大腿都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体将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足他,要让他探索我的房,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

 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醉了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际而上,捧住房外侧。

 我房在他手里,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出来在看头,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

 感觉我的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裆里会坚硬一样,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于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爱抚。

 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触必定挑起他的火。

 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于,他隔着内,爱抚我的下体。他在我的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张开,渗出爱,粘住他手指,是什么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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