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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一手银针出入
 不过她认为清桑既然回到风月场,当然无法守身,儿子有皇族的骄傲,纵有不舍之心也定然不会再要脏了的人玷污皇族,虽保全了命但总归是被踢出王府。清桑在生园难免也是汤药之苦,当年培植专属剩余的引子当然不可缺。

 二修被拒之生园外,别人侍童的工作则由园中资深配种师薄云亲为。薄云熟悉药膳的反应让每一只种都无法轻松散步,搀扶着第一次服药的清桑。

 却见那人淡然摆摆手自己走出去。薄云惊愕追了上去,凝神观察,若不是慢慢细密起来的冷汗。

 若不是指尖微微的颤抖,他几乎以为此人真的是在园中闲庭信步。园中不可谓不美,只是时时都有在侍童搀扶下呻而行的头牌,他们多是未挂牌之前的那种套头中衫,不用掀起就看得出腿间已经支出。

 也有一些只着上装下体袒者,他们的器被绑在小腹上,双卵目测极其涨,像秋日枝头沉甸甸的果实坠感十足。

 这些人看起来脚步更加滞钝,表情更加痛苦。曾经的苦难让清桑忍下常人所不能忍,他脚下一样会有蹒跚,下一样有如一点火星逐渐燃起来,直到烧成一把火燎得那炙烫,撑起的子摸起来似乎都会冒出火苗来,他中却无任何声音。

 第一次进生园受教的记忆让清桑太深刻,深刻到他淡定下几乎掩藏不住惧意,才会在王府都筹划为滑润免去这一遭。

 有这个经历,他知道人人都逃不掉撑着高高的那“散步”而布料一旦摩擦痛如刀割,可他宁愿忍受钻心疼痛也坚持穿戴整齐,亵衣亵一件不少。

 薄云静静跟在清桑身后,本应并排同行的他不由自主落后一步,眼前走得缓慢清瘦的脊背透着秀坚韧。在这个圈住着种的园子中,这人保持着一身风采与尊严,薄云初见以来对清桑容颜的惊叹此刻开始转为肃然。

 尊严,这是薄云第一次在生园中认识到这个词的存在,突然爆发出惊天一样的惨嚎将沉浸在自己思绪的薄云吓醒,清桑也缓慢转向声音的方向。听得出距离并不远。

 只是清桑不愿顶着凸起遇见头牌们,所以他是向树木茂密小径去的。“公子可慢行或就地休息,我稍后来寻公子。”薄云没有多说脚步匆匆。那哭嚎依旧。

 只是断断续续。清桑实也处于极限边缘,靠了一棵树大口息。头牌进生园前挂牌那几年多少都吃过苦中苦的,刚才清桑也看见几个熬不住呻之外低泣的,可这般放声嚎哭就是那年眼见正在配种中的头牌们也不曾发出。

 薄云在生园负责过多少种自己可能都记不清了,还是第一次听见今天这种嚎哭。所以他立即放下清桑是以为这边出了大事。他之前已有两位配种师赶到,见他们脸色乌沈。

 而边上一位披头散发,脸上掌印清晰的种正被押跪于地,头杵地嘴被堵死。种拼尽全力挣扎,可按押他的二人是有功夫底子的生园武侍,一人一脚踩住他腿,胳膊反拧身后纹丝不动。

 逐渐有其他种扶着或者靠着侍童走过来,却是被园中配种师赶过来的。片刻后有人端过来一碗绿色汁,种头被揪起捏了鼻子拔出嘴,一碗汁灌了下去,就见种战栗不止,可是大张的嘴开合都不再有声音。

 配种师对边上的侍童示意,二人急忙上前给被跪押着的种快速处理狼狈之行。薄云刚才就认出种是第一次进生园的宁枫。配种师负责生园之内的种

 可是园外头牌他们也早熟悉,尤其宁枫还曾经是魁,子出了名的嚣张傲慢,被捧惯了皮娇贵时间久了,也难怪进了生园会有此强烈反应,或许不久前才领略不可侵的尊严,薄云暗叹看似骄傲的宁枫竟会比任何种都不堪。

 他听得分明宁枫刚才的乞求,生园内每一只种都是断的弦,可都在苦苦支撑。宁枫这么放肆的爆发会引起种们集体的崩溃,所以出了生园他可以继续张扬、继续跋扈,但在生园中是万万不容的。

 “宁枫,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里是生园,你就是一只种,配得好,出去还是魁,配坏了,连种都没有资格还轮得到你做头牌吗?”

 环视四周每一只痛苦不堪的种,语气转为和善安抚:“适度的发是允许的,过分的不文明影响种子的质量,配出来都是低等货,你们如何稳定头牌之位?宁枫,纵使我们宽松,嬷嬷岂能姑息?未免你再度放肆受罚,出去之后再还你声音!”

 哑了的宁枫被自己的两个侍童半拖半扶必须要完成今天的散步。众人皆在水深火热中,无法互相帮衬纷纷缓慢散开。

 刚才宁枫被武侍制住,侍童被喝令退一边,看见相公被掌掴哪里有不急不心疼的?相公虽然挂牌子三年了,恩客一直都是官商名,自视甚高,虽雌伏侍,但厅下那些客人也愿意哄了他高兴。

 这几年哪里遇见过生园这种罪啊!两人把宁枫往木高草密处拉拽,想干脆将他中衫除了,稍减他苦痛。不及想树下站着一人,两人先惊误以为配种师后怔住。自己的相公宁枫贵为魁,馆里代有绝推出,魁亦是各有千秋,如滑烟淡而悠远、语夜而妖妍、荀沁雅而清新…

 可竟无一言一字可以送予此人。不能够发出声音令宁枫越加感觉到痛苦的肆,本无力依靠侍童身上妄图转移苦楚,二人骤停让他躁怒猛抬头,本已经被折磨得模糊视线乍然闪了一下,掐住侍童的手指深深抠下。

 自负的宁枫遭受到了远胜方才的重创,他恍然知道此人是谁,人间的奇迹。腿间狠狠支出的形状昭示着他的情况,可他斜依木下,除了显眼的凸起是为异常,看起来如偷闲般的安然自得。

 喊不出来的宁枫生出滔滔恨意!只一眼,他恨自己沾染着尘土的半个股,恨那个比他还撑得高却一丝不苟的齐整衣衫。他恨自己悲苦泪涕,恨那个比他鼓得却安适淡定的一脸从容!

 ***非恩客要求下馆中的男们不可能有和女体接触的机会,即使配种也同样是避免开的。

 前七天调,就好像给种子盖好了暖房,眼看那两丸丰盈透亮起来,就可以进入为期三天的育种期。因为前七的准备,种开始产生大量的种子。

 但三天之后才是种子质量最优时期,所以前三天的并不采集,而是排掉。清桑身体差异让嬷嬷们没有对他的“暖房”冬眠不醒惊讶,各种结果他们其实也预想过,算是没有超过猜想吧。

 清桑每天在园子中散步,也看出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别人腿间那两个都是越来越大,沉甸甸分量十足,到最后的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走路都因为附带超重物而步伐沉重。

 十天过去,嬷嬷们天天都来过,看过之后也什么都没有说,清桑不问也感觉出身体内部变化了。

 外在一切都是老样子,可是这三天每下腹处暖暖涨涨的。这天早膳后薄云引着清桑换了房间,清桑认得这是进入配种区了,有的房间中已经传出来压抑的哀鸣。

 “公子请放松稍候,嬷嬷们顾惜公子,其他种连配种三,而公子可以每次配种后间隔休息二。”清桑在眼前由模糊往漆黑一片过渡中点点头,他也不问不说眼前的失明,相信这是嬷嬷们的意思。

 完全陷入黑暗之后,他才听见房中多了脚步声,有人扶起他褪掉衣衫、躺倒,身下铺垫舒适度很不错,然后两腿抬高分开被固定住,下颚被掰抬分开上下,微凉的东西包裹住牙齿,延伸出来的带子在颌下与脸颊勒紧到脑后。

 这应该是自己专有的殊荣,清桑心头的恐惧反而被那份冰凉触感冲淡一部分。至此他也明白目盲声,唯一还在发挥功用的只剩下耳朵。一双手捏起沉睡的那,聆口被了东西进来,圆润不大,所以清桑只有不适感而不疼。

 圆润在外力的推动下到达深处,开始很难继续,这时候有人俯在耳边:“好了。”多年前清桑观阅的配种没有这个步骤,刚才那只手如何小心全身肌都会本能收紧的清桑听见这两字,那只手也离开自己的时候,绷紧的肌体是松缓了。

 可也就是此时,变化骤生,那个圆润的东西遽然如离弦的箭发冲杀,剧疼将清桑的魂魄都击出体,人被固而不能动,眼不能视,嘴不能喊,耳中只有蜂鸣,下腹一股气直冲而门硬生生被打穿,在簌簌筛糠的躯体中心,刚才还软卧的青茎站立起来,嬷嬷立即忙碌起来。

 一不足豆粒中空但极长的银针进入了傲然而立的茎道,捏动针顶端的球囊,加剧了清桑的颤抖,喉头发出的嘎嘎之音似乎骨头下一刻就会散架。整个室内除了这种并不刺耳但悚然的声音,没有人发出第二种声音。

 每捏三下球囊,拔出银针,立即第二进去继续,嬷嬷的动作沉稳、精准、利索,一手握清桑的中心,一手银针出入,每次拔出身子都不转只是银针向侧递出,立即就被接走同时递上新针。

 球囊满的银针被递出白幡,清桑看不见自己四周早已垂落了白幡。他也不知道幡外一室之外,有馆破例的新鲜膣体来接受自己的种子。

 配种选用的女膣一般都是过了季的花魁,生育之后也好产,而今天与清桑配种的十名女膣中有五人都是未开苞的清官,就是说她们会以处子之身而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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