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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到进得卧室
 这里菊对着黄杨木梳如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如果他知道这木梳是太后赏下来的,就不会是抱了烫手之物,而是自己成为热锅上蚂蚁吧。梓卿在下朝回府的时候,遇见太后派人前来赏赐王妃数件珍品。

 王妃未到接懿旨呢,梓卿在珍品上扫过看到这梳子时,脑海中浮现出菊伸手触摸黄杨木上浮雕的情形,看他神情好似很喜欢。

 所以梓卿截下这梳子打赏菊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梓卿想都没有去想。梓卿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注意一个奴才的喜好,而且还成全这奴才的喜好。

 他想过的是为什么韪砚还不离京?午嬷嬷由于是馆八位嬷嬷的弟子,对菊是有提携之意。所以在确定王爷对菊也有一点不寻常之后,越加高标准严要求地督导菊侍人技艺,不但要次次现场学习领会菊的要领。

 而且在下午没有观摩的时候,被传到以求苑单独补习。因为菊虽然被去掉了奴身份,依然不是在册备寝,没有资格被王爷点到名字。

 那么只有通过为点到名字的人菊,才可以接触到王爷,这一菊强化训练已经第十天了,午嬷嬷也终于听到夫子回报,菊的菊已经臻至完美,可以伺候主子了。

 午嬷嬷亲自前来验收,以模型为例,而没有选择在实物三少爷或者八少爷身上实验。因为午嬷嬷有自己的考虑,菊的容貌无法令人不介意,这些个主子先尝试了其中厉害,到那一若坚持忍住自己的望也不肯为菊创造机会呢?

 所以不出手则矣,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必要舌下之人死癫狂忘我,菊才可能引起王爷瞩目。午嬷嬷坐在案首,取居高临下姿势,可以对跪在眼前的菊一举一动近距离、全方位的观测。

 菊双膝跪直,嘴前正好对着一个浑圆翘起的模型部,面对菊的一面为穹弧,而在午嬷嬷这边则是开放,内部结构清晰可见的。示意开始以后,菊为部稍做按摩。

 然后分开,以玉枝送进后上了“醉红尘”这东西送进人体肠道,会刺内部温度上升,才会氤氲出细烟排出,而模型当然没有这功能,但是这个模型工机巧,设计上弥补了这些缺憾。

 在午嬷嬷坐着的案子上以及他脚下,都有机关连通着菊服侍着的后。***当午嬷嬷估计烟雾效果出现的时候,他挤捏手下的一管子,他手下此时有淡紫、粉红、翠绿三管子相会在内有几钢钎镶嵌支撑的模型后里。

 浅浅烟雾中菊伸出了灵巧的舌尖,如小蛇吐信样点在后的‮花菊‬褶皱中,舌尖落下即收,真若蛇信攻击猎物的电光速度,由于后‮花菊‬褶皱都是专有可塑材料所制,所以菊的一次次点舌其实是抹平那些褶皱。夫子不允许菊象别人一样平。

 而是伸出半寸舌尖快速点下的瞬间展开、划平周围褶痕,这样当菊为真人服务的时候,才会于点舌之间划开每一道密皱,试问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一次次小小闪电劈中的刺

 夫子是遵从午嬷嬷的意思,务必要菊技高一筹,但要做到这一点,寻常手法训练也不可能,光是为了掌握出舌半寸,菊就被夹得舌头无法进食。

 伸出的舌头超过尺寸,则会影响伸缩的速度频率,所以夫子命俩位助手用上了舌枷,类似官府刑具的拶指,只是非圆木材质,而是竹片为一尺长、一指宽,然后横向打薄成倒锥型,把这样两竹片的锥尖相对,好象一把拉开的铡刀。

 菊的头被固定住,伸出的舌下垫着下刃铡刀,舌头就这样一次次伸缩。位于上方的竹刀以固有的频率下铡,铡刀落下时间只够菊半寸小舌急速进去。刚刚开始的时候,一节课下来,菊的舌头经常血肿钻心地疼,别说吃饭,连说话都吃力。

 正是付出了这样的血汗,午嬷嬷现在才可以看见菊舌下光华无一丝纹理开放的后。细密纹理如被熨平,菊才开始脸埋进两片,嘴对上了那一处孔。午嬷嬷在观察粉红色的管子,那是按照体内肠道位置层层罗列,迂回曲折盘绕而成的。

 由于菊埋头在瓣里,午嬷嬷是看不到他舌间下的运动,所以在第一步审查完舌上功夫以后,对于的检测都是通过这管道了,单薄的软管最真实地汇报了菊的训练水平。

 最初只可以看见直通后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时而管径收缩紧窒,细如一筷子。时而又舒张扩充,可兼容三指。菊在的同时,通过换气、气进行着“肠道”按摩。

 午嬷嬷一直没有发下指示,菊只有反复着拭,旁边的夫子小心轻咳,状似无意,午嬷嬷遽然回魂。连辅导菊的夫子怎会不知其中缘故,午嬷嬷脸上可疑地浮出暗红。

 其实自从王爷第二次宣过午嬷嬷侍寝以后,他的男根本就进入了沉睡状态,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了退出争宠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什么他选择了“落崖斋”安身。

 可是就在刚才,那处竟然立得那么直,硬得那么疼。午嬷嬷本以为一生的绝情断就这么无预兆地苏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无措惊呆,由于夫子是来自皇宫敬事房的公公,他们欣赏也不会有生理反应。

 但是终年浸的殿堂里,一眼就看出了午嬷嬷的状况,故做自然地请示容菊进一步演示。在“肠道”的迂回中段,相隔数寸铺设着一颗颗水珍珠,取一颗水珠进到后,那外膜在这段的偏高温中即化。

 水珍珠形状圆润,奈何体积略宽于肠道,所以旁观者可以清晰看见软管内珍珠艰难移动的过程。现在午嬷嬷的内嬖上就好象有一颗珍珠正在刮搔,随着菊的节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听见了啾啾水声,啧啧地了心神。

 菊越到后面,距离后孔越远的时候,越难以得它们移动,要想一颗珍珠融化,实在是过程辛苦不矣,舌上的半刻都不得休,因为叼珍珠。

 而舌要保持运动,否则那紫烟就会停止导致高温消失,而温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会融化,所以菊是两腮酸疼也不敢停息,不过午嬷嬷显然也不好受,一样承受着某种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领神会,眼睛只盯着菊,坚决无视午嬷嬷,感谢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嬷嬷的尴尬,在雨声中,午嬷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违的快冲击。

 自己也知道无法隐瞒,别说夫子,就是菊也闻到了空气中雄麝的气味。午嬷嬷重获生机,欣喜亦苦涩,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对夫子。夫子了然也理解,还是恭谨建议要菊继续下去。

 午嬷嬷身下狼狈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态,所以命菊起身。还需要证明菊的功夫吗?还需要证明菊的惑吗?午嬷嬷似乎什么都不愿意再说,只目不转睛对着菊,午嬷嬷入了王府以后,也是一波三折。

 最后还是屈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弱强食的悲哀。对着等待中的夫子颔首:“很好,非常好。”留下这样的话,午嬷嬷离开。

 菊不敢确认午嬷嬷结束验收了,对他来说这其实是一场酷刑。夫子知道午嬷嬷是完全满意的,这结果预料之中,夫子也从来没有这样圆满地传道授业过,而且得益于他身体的残缺,他无数次享受又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丑。

 知道今天等于菊的结业,以后再想看见此人菊怕也难,所以夫子没有打算中途放弃,命令菊跪回原处,他坐到了午嬷嬷的位置。没有再动用翠绿色的软管,夫子直接脚下踩在了几片踏板上──控制着模拟器内部的钢扡。

 所以菊脸被两片峰挤必须要嘬起,粘附在孔处。夫子笑地脚下替,那些钢钎则好象指挥一样,逗弄着后倏而上翘,倏而下匿,忽左忽右。

 而菊的宛如一只水蛭,牢牢跟随着眼,夫子是最喜欢看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附上两刻钟,过足了瘾,才放过他。***

 午三发现菊近来当值的时候经常被婢女责骂,留个心注意,菊是精神不振,劳役的时候会有差错。午三传了菊厅内问话。

 特别注意了语气不是关心也不是质问,因为身份悬殊,若表示出关怀,乔夫人必然会训诫他失了主子德行,这对菊没有什么好处。

 可是菊并不知道午三的顾虑,只当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职,连忙跪下请罪,真实理由自然不可说,而旁边不满的婢女则替菊找到了理由:“自然是被去了奴,妄想着攀龙附凤,不安于再伺侯我们少爷。

 这会恐怕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爬进轩阁呢吧?别以为少了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现在连为我们少爷菊的资格还没有呢,就想着怎么鲤鱼跃龙门,到王爷面前争宠…”

 菊看乔夫人闻听此言,铁青着脸,眼里全是怨毒,比三少爷表情丰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乔夫人忌讳,下人禀告八少爷来访。午三推说八少爷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

 出了珊瑚阁比平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还没有回来,菊走向内厅,脚下步子凌乱,到进得卧室,几乎是扑到那只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嬷嬷临别给的包裹打开。

 然而看着仅有的一血珀,伸出的手又缩回。王爷大婚一月了,头一个月菊省吃俭用余下两血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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