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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进了书房我把阿七让到屋里关好门,走到前坐下笑看他说:“其实我也没啥事儿,就是闷的慌叫你来陪我说说话儿。你别客气,快坐那儿。”

 阿七听了点头坐在我对面。我心里盘算着,可又不知如何引题,只呆呆的和他对视。沉默许久我才轻叹了口气说:“你常上街,给我说说最近城里有啥新鲜事儿?”

 阿七听了眼珠一转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三姨,最近城里都是日本兵,说是维持治安,其实就是搜捕土匪、国军,还有,大小商铺都要去城里的商会报到,听说还要征兵饷,现在长平驻扎着大批的日本军队,省城这边只留下了一个联队…”他说着,我听着。

 左耳听右耳冒,根本记不得他说了啥,只想着刚才偷看到那一幕,心里起…低头一看,见阿七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发旧,想起老爷有双鞋就扔在书房。

 想到此我说:“阿七,我看你鞋都旧了,老爷有双鞋就扔在这儿,我找出来你试试,若合脚就赏给你了,你接着说,我爱听。”他听了忙说:“哎呦,那敢情好!

 老爷的鞋能赏给我可是福分,谢谢三姨。”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四处翻看找鞋,书柜底下书架底下都找遍了也没找着,最后我翻到下,弯低头一看,只见那鞋不知被谁踢到了里面,伸胳膊够了够,没够着。

 我只好半跪下来使劲儿伸手往里够,说来也巧,我这么一侧身儿旗袍的后摆‘唰’的一下溜到一边,只觉股一凉,那没穿衩儿的肥腚直愣愣的暴在阿七面前!屋里瞬间一片安静。

 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口而出:“阿七!过来帮三姨够鞋…就在里边儿!”阿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说了句:“三姨!我帮您!”说话间来到我背后蹲在地上伸手就在我股上摸了一把!

 “嗯!哎呦!”我股一,轻哼出声儿。有些日子没经历爷们儿了,就这一下便勾起了心思!他见我没说话索轻轻趴在我后背上,在耳边轻声问:“三姨…鞋…鞋在哪儿?…您当心受了凉…”

 边说边伸手摸股,先用手掌蹭,那里刚了水儿,正,哪儿经得起他这么逗弄,三下两下水儿便突突的往外冒,摸还不够,他又把手指沾足了水儿顶在眼儿上往里就捅。

 直捅到儿又使劲儿抠了抠出手指头放进嘴里使劲儿唆了,唆了干净又接着抠。我红着脸侧头腻歪歪的对他说:“臭小子,三姨肚子里那点儿‘好货’都被你吃了!

 别只顾抠我眼子唆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不‘进来’…咋看得见?”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巴,起来往里就捅。

 “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没看到?”

 我哆嗦着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股前后来回猛猛干,那巴像拉锯似的了我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我越叫越里那个美!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身后退,我仔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一个撅眼子腚!一个巴干!那叫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边一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呢!”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巴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巴一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了,我用手使劲儿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该你了!”香琪咬了咬嘴,粉面含

 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上,旗袍一掀出那没穿衩儿的大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了我,接着又你四姨!还不快过去!”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巴就

 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了又硬!硬了接着!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并排撅在沿儿任由他轮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转眼临近少爷大婚。

 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

 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算满意。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说着,他言又止。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吐吐的?”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我听了。

 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些怪话…”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两位姨不愧是‮子婊‬出身,一都离不开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他妈的小王八蛋!”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我不动声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

 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苟且事儿。

 但要是让大知道,可也麻烦!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家里老爷病,少爷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给他点儿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怎么讲?”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若不留…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

 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嘴就行!”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出去。

 转天,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三天以后,前院儿管事的报‘阿七在城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洪沟里淹死了,’我忙把这事儿报给了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六月初六。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后宅做了布置。

 一大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大红旗袍,黑色高筒丝袜,淡粉绣花鞋。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儿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身笔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大夫、药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

 喜、鸣锣、上轿、踏红、拜堂、入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应酬倒也一片祥和。

 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儿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儿,进了书房,香琪坐在沿儿老爷把头躺在她大腿上,我则跪在边轻轻给他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有大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十板子轰出去呢!”

 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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