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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在一旁看得心的,也加入进去,隔着她前围着的洋装布料,她的房,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妨碍,原来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她裙底去了。

 老马抬起头来,和我一人一边,分享着子的双。他说:“听说你歌唱得好,给我们唱一曲吧!”子十分听话的说:“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罢,便唱了起来,虽然我谎称她是歌女,子的嗓音却是真的不错。她从小受家门训染,不仅知书达礼,就连唱歌,也颇有韵味。唱的是所有歌女都会的《夜上海》一边唱着,小高那边也不闲着。

 藉机从裙里扒子的内,只听“夜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个不夜城…别…华灯起,车声响…哎…歌舞…升…平…”

 原来小高已将她内扒下,掀起她的裙摆来,探头进那黑色的芳草地里,伸出舌头了,小高将子两条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健壮的身子背,便将子赤的下半身抬了起来,他半跪着。

 用膝盖垫到股下面,这样一来,子私秘的门与粉的后门都彻底暴在阳光下。“别,这样好羞人…哎呀…”子小声说,脸上涨得通红。

 下给灵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颤了起来,老马隔着洋装,一捏头:“接着唱。”子仍然受着催眠术的影响,对老马言听计从,对我们三个男人尽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着唱道:“酒不醉人…嗯呀…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嗯…晓朦胧倦眼…哎…惺忪…”老马大笑道:“苏蕊,你这个歌女还唱错歌词,后面不是“啊”而是“大家归去””子无暇答话,只是嗯啊的低声叫个不停。

 原来小高正用嘴巴完全含住了子的核,看他嘴角动作,显然正对她的小豆子得正子哪里受过这种侵犯,只给弄得浑身酥软,脸颊边挂着细细的汗珠,沾了几绺青丝,贴在俏脸边上,惑十足。

 我说:“小高,这就不对了,我们这听歌呢,不要用嘴了,打扰歌女唱歌。”小高放开嘴巴,子的呻声立刻弱了下去。

 他坏坏的一笑:“抱歉啦林老板,我不就是了。”老马对子说:“这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头唱,如果还唱不好,要罚。”子嘤了一声,又开口唱道:“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啊,哎呀…不要…呀…不夜城…”

 我回头一看,原来又是小高。他的确不了,改为用手指,已经了一只中指到那粉滑幼户里去,上下搅动。

 子怎能挨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扭着胳膊,想要挣扎,双手却被绑在后背。并拢‮腿双‬想挤开小高,腿子却给扛在人家肩上,再并拢,也不过像是在用腿爱抚男人的头发。

 小高玩得更加开心,老马却催促着:“快接着唱。”“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子的肢扭了起来,上下震动,两片一缩一缩的,带动会上下的肌,很明显的收缩起来,用力夹紧小高的手指。小高便更加卖力的动指头,直把子弄得不知身在何处,早把唱歌的事丢到一边。

 几团红云在子‮腿双‬内侧汇集,越聚越多,直到她连脖子,脸上都满是红。子的娇躯在我们三个男人身下剧烈震颤,大腿死死夹住小高的‮腿双‬,股自动抬高…“她在夹我,她在我!”

 小高兴奋的喊。“啊!你们!你们…”子喊着话,股抬到极限,自己就把小高的手指完全纳入户。几秒钟后,她终于全身酥软,躺在上不住气。“又唱错了。”老马说:““歌舞升平”后面应该是“只见她笑脸”不是“你们,你们””

 老马一本正经,听得小高哧的笑出声来。“都是你们使坏,你们合伙欺负我,林,你也不帮我…”子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张开粉息,头发散部不住起伏,动人极了。

 “说好要罚,那就要罚。”老马说,又问我:“你看怎么罚她呢?这个女人不守规矩,她是你带来的,就由你说说怎么罚吧。”

 我心头狂跳。两个男人合伙肆意轻薄污辱我娇弱美丽的子,我还要给他们出谋划策吗?可是现在,这妖的景象着实让我不可自拔!“光衣服吊起来吧。”我说。

 “啊!林,你这个…”子的力气还未恢复,她闭着眼,喃喃的说话,高后的余韵犹在脸上,看上去满面,连说出来的话都娇媚异常:“你这个,坏蛋!”“太好了!”小高说。

 他起身,放下子的‮腿双‬,任由它们松松软软的成八字型跌在上。我们几个男人都上手去扒她衣服,我和老马从上往下,小高由下往上,哄哄挤成一团。

 “听我的。”老马说:“这件洋装是肩无袖的,从前往下就能扯开。我跟老林一人一边,小高你拿着中间,我们一起…嘿,小高你真猴急!”只听衣服悉索一声,我和老马还没行动,抹部位的中间就被小高扒下一角,沟来。

 小高把手伸到沟间摸索,一言不发的把另只手伸到子后背,听得嗒的一声金属扣响,一条罩便从前被拔了出来,小高把罩子放鼻端深一口:“唔,好香。”

 老马说:“你急什么,有得是时间给你亲近香泽。”我松开子背后的衣服拉链,和老马左右动手,将洋装从她身上往下剥。

 随着衣料不停往下,子的上半边球展出来,再往下,显出上半边粉晕,再剥下去,见头。衣服往下用力一扯,一直拽到间,她整个上半身,圆润的房,粉红的晕和头,平坦洁白的小腹,曲线平滑的肢,都尽收我们三个男人眼底。

 “来,抬起股。”老马拍了拍她的小腹。子听话的抬起,我和小高四手齐施,将整个洋装从她身上剥了下来。子的内早在唱歌之时就被掉,现在的她已是全身赤的躺在上,双手反绑在背后,长发铺,俏脸羞红,锁骨毕显,圆肤白。

 再往下看,见小腹白皙,细宽,‮腿双‬修长,玉足纤纤。好一个人又听话的尤物!小高看得有些痴了,老马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老林说了,吊起来罚。”“对,对。”小高应和:“幸好我带了两套绳子来。”说着。

 取来另一套还没用上的绳子,解开结,理顺了,是五六米长的棉绳。“吊哪呢?”我问。“天花板上不是有个钩子吗?”老马说。

 我抬头一望,果然,天花板上有个倒钩,想来是平时挂吊灯用的,这会却给我们派上别的用场。我们令子起身下,光脚踩着地毯。小高将绳子一头系在子手腕绳子结上,将她整个手臂结实的绑在身上,以免一会吊起时扳折她细弱的胳膊。

 绳子再抛过顶上的挂钩,拉扯回来。我和老马抓住绳子,一齐用力,将子双手连纤细的肢吊起,令她抬高,上身前倾,足尖点地的半吊在天花板下。

 我的子如同待宰羔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每一寸白幼滑的肌肤都毫无遮掩的供人观赏。她上身前低,长发垂,香肩瘦窄,丰半抬。双如同两只挂钟,垂在前。

 为了尽力踮足以脚尖支撑身体平衡,她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真是美不胜收。我和老马在子前侧,小高则晃到她身后,抬手用力拍打她的股,引得子连声低呤。小高笑着。

 手掌整个贴到她厚软的股瓣上,用力一推,子脆弱的身体平衡被轻易打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

 两条长腿在地上不住点踏,如同白色的旋转木马。好不容易停下身来,又变成了股朝着我们,脸向着小高的方向。老马拍我肩膀:“老林,怎样,给你找的乐子还不错吧?”

 我早已玩得血脉贲张,只是连声称好。老马说:“要不要在这里多留几天?”我伸出手来,与他一击掌:“就这么定了!”

 小高那边忍不住了:“什么时候可以玩这个‮子婊‬?”老马笑道:“这里哪轮得到你打头炮?你要实在憋不住,用她嘴巴好了。”

 小高大喜,掏出来。不愧是年轻人,那活儿又又硬,头硕如鸡蛋,顶着子的粉。她低低的“嗯”了声,开启樱口,将它含了进去。子满是红晕的双颊开始不住起伏,我知道那是小高的头正在送。

 “它,快!”小高命令。子努力的摇着脖子,使得小巧的嘴巴能够容纳下小高的巨物,并腾出空间来令舌头活动。小高直立着,舒服得把头仰起,一脸陶醉:“太美了,林老板,你是不是特别教过她?”

 我笑道:“哪有?不过是老马作过一些前期培训罢了。”老马说:“那是她悟性够高,一学就会。”

 子唔的发出声音,似要说话。小高把退出,只听了几口,娇声说:“我哪有给马老板培训过…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下…”话没说完,小高的又堵了上去。

 老马冲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我知道,所谓的培训都是催眠时做的,子这时,当然想不起来,以这样的姿势给小高嘴,子的股也开始摇晃起来,我心知她动了情,以指探她间,果然摸了个满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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