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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心中只有念头
 “来,弄个架子。”他把周正伟的头按倒,把相册搁到他的肩背上,一张张地翻动着照片。雷钢一直以后进式着燕兰茵,相册在她的正前方翻动,她即使不想看,也转移不了视线。过往,燕兰茵也很多次独自翻阅这本相册,那个女孩不爱美,但此时看着得丈夫直不起来的相册。

 看着自己曾经的美丽,有的只是心酸与凄凉。“钢哥,这妞发了呵。”刘立伟望着被开的,只见一缕半透明的悬挂了来,拉伸到极限后凝成一团滴落下来。

 “哦!”雷钢把心神从前方的画面中收了回来,果然燕兰茵的小润腻滑,包裹着大的细开始有节奏地动,产生了强大的力,把越攥越深。“果然是个小货!”

 雷钢突然加快了入的速率,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他的体力、控制力都得到了恢复。越来越多的浓稠粘从燕兰茵道里沁了出来。

 如红般分开的两片肥厚了许多,更沾满了汁水,显得光亮人,被狠猛干的小下方,洁白的单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水痕清晰可见,更慢慢扩大。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害怕,为了丈夫。

 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明知道逃脱不了被强的结局,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抗挣,此时,为了丈夫的生命,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理解。

 但如果在他们的下,自己身体有了反应,甚至用高去取悦他们,丈夫将永远认为自己是个的女人。

 在燕兰茵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去控制身体,甚至连心都控制不了,在银月楼的日子里,在形形男人的下高后的燕兰茵经常反思,为什么当初这么讨厌爱。

 而此时又会如此。这个问题她想了几个月,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天生就是个的女人。因为差一点被强暴而惧怕爱,只是在自己内心的外面包裹一层厚厚坚壳,而丈夫是个内向而严谨、手无缚之力的书生,他没有能力去打碎这层外壳。

 在丁飞的游轮上,她在烈药“巴黎春天”的作用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高时惊绝美姿。

 不过那时她失去了神智,并不知道自己高时的身体能爆发令所有男人失控的能量。银月楼的李权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丁飞高明得多,初时面对这个坚强的女警,他也使用过药,但很快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已经不再需要药了。

 注药后,当望攀上巅峰,燕兰茵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药,但当李权不再使用药,燕兰茵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与用了药几乎一样。

 在爱抚身体的感部位甚至被人野蛮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会极度的亢奋,竟然也会有高。燕兰茵更加痛苦,本来她还能把自己癔想成钉在刑架上的贞德,虽身受屈辱,却意志不改。

 但是当男人不利用任何‮物药‬让她的身体屈服,她怀疑了,开始怀疑自己。有了疑惑的心就有了破绽,高高筑起的心灵堤防被彻底冲垮,燕兰茵在男人下巨物的动中高着,慢慢向无底深渊滑落。那个时候,她怀疑自己,却还没认定自己是个的女人。

 之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男人只要稍稍爱抚她的身体,她就会象透的桃子,一碰就出水来。在身体燃起火后,她会抛去矜持,象妇一样渴望着填满身体。

 在遭受丈夫的暴行后,她终于跪倒在魔鬼的脚下,一起跪下除了心还有她的身体,自己是一个背叛朋友,背弃信仰的人,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经认定自己是个天底下最的女人。

 今天,丈夫意外回归,拨起埋在灰烬里的一星点火苗,她想做一个人,她想做他的子。那一场长达十分钟,惊心动魄的斗,是她无数次被强暴时唯一的一次用尽全力的抗挣,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向自己、向丈夫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的女人。

 但一切一切的努力将付之东,如果自己不是一个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丈夫的面前、在他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在强者的下有着妇一般的行为。

 “这妞被你得脸都红了,老大,你真厉害!”刘立伟极度崇地道。燕兰茵俏脸绯红,那是急出来的,但旁观者看来无疑是发的表现。听着男人的哄笑,感受着炙热的温度,燕兰茵的情真的开始发了。

 本来,她心系丈夫,关心着他的安危,虽然在的刺下身体有些反应,倒真没被火来。

 但凡事刻意为之便落了下乘,当她试图去排除望时,过往无数次被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那一次次在男人下的高,一次次足他们而攀上望顶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个的女人!

 所以不去想还好,想着去控制反使身体如干柴烈火般燃起熊熊的火焰。“让她老公看看她的模样!”雷钢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越加亢奋。

 彻底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去婆也想把她干出高来,何况是着看似高贵大方,实是媚到骨子里的女警。

 沉重的紫檀木结婚相册离开了周正伟的后背,铁头收紧皮带,让他仰起身体,虽然被勒着不能说话,时时在窒息中煎熬的周正伟神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望向子,他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但他失望了,子俏脸红云密布,神情又羞又媚,前的丰比先前鼓涨一大圈,随着身体的摇摆蹦跃跳动,峰顶端红的花蕾凸起老高,粉红色泽鲜了许多,更向外扩散开去。

 更触目惊心的是‮腿双‬间的花,象充了气般肿了起来,随着的猛烈撞击,在花的狂舞中他看到子私处上方起的蕾,他知道那颗原本小小的蕾只会在望中傲然矗立。

 周正伟领略过子满是望的身体,就在不久前,子还两度高,让他享尽人间极致的快乐,但一直以来她和子做,开的都是小灯,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子,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子的望。

 而此时,水晶吊灯下,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得明明白白。周正伟还看到,一丝丝如胶水般的体从子的小里淌了出来。

 有的沿着大腿向下去,有的凝聚成点点滴滴,将身下的单浸。昨天晚餐前做后,周正伟也看到单上留下子爱的痕迹,但只有茶杯大小一块,而此时子身下的水渍已比手掌还大,而且爱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着,燕兰茵看到了丈夫惊讶和痛心神情,心神更加了。

 身体更不受控制。在银月楼,在痛苦与辱面前,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当放纵成为习惯,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咦,她老公也硬了!”刘立伟突然大声叫道。果然,跪趴着的周正伟间之物不知什么时候也了起来,虽然并不壮硕大,横在‮腿双‬间倒也触目惊心。

 “他们的,两夫一个样,老婆在老公面前被得水直,老公看着老婆被人巴直翘!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绝配呀绝配!”

 雷钢大笑着道。他们冤枉了周正伟,他并不是看是燕兰茵被强具,这是一种因为在窒息过程中,缺氧、碱中毒要产生精神兴奋,使得茎充血而起,俗称窒息,当然看着子赤身体是产生窒息的一个因。

 但不代表周正伟象子一般有了强烈的,当然除了周正伟自己外,所有人的都认为,是燕兰茵赤体的魅惑令他起,连燕兰茵自己都这么想。

 “我真是个的女人,连丈夫看着我被强也会兴奋。”这个想法让燕兰茵更快速的崩溃。

 随着一次直顶花心传遍的热,她微启紧抿的红,发出被强后第一次呻,就是一声带着鼻音还不算太响亮的“唔嗯”声,却似一只巨手紧攥住所有男的人心,把心拎到半空里,又重重地扔了下去。

 这一声呻,令周正伟瞪大了眼睛,虽然看着发的身体,依然不愿相信子会接受强者的茎。

 这一声呻无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子不仅被强了,更丧失了最后的一丝尊严,这一声呻,令铁头又收紧了皮带,让在绝望中的丈夫无法呼吸到一口空气。

 这一声呻,让阿全把整瓶冰水往自己头上倒去。他强过这个女人,在警官局里强过她,甚至在这个房间里也干过他。他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女人,包括她的身体和道。

 但听到这一声呻,他发现过往的强好似牛嚼牡丹,根本没好好感悟这个女人媚入骨髓的华,他暗暗下定主意,等雷钢干完,自己要好好再去体验这个女人的一切滋味。

 这一声呻让刘立伟灵地打了个哆嗦,所有人中他燕兰茵的次数多,花样也最多,但过往的,自己身在庐山不知山的风景,当此时此刻,被迫地去欣赏,觉得山已不是原来的山,水也不是原来的水。

 这一声呻,象一颗核弹在雷钢身体里爆炸,他猛一口气,冲向巍巍摇摆的雪白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继续听到这个声音,要用自己的巴让这个呻更加响亮、更加高亢。

 在雷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燕兰茵的身体不断向沿移去,当她的膝盖跪到了边缘,她前倾的身体只离丈夫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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