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孙蕙萱拿起一个容量足有两升的特大号注针筒，将出口入灌注器底部的一个小孔。我拇指一推碗底的第二个开关，茶妹妹立即全身颤抖起来，在经历了痛得发不出声音的最初十秒钟后，才迸发出撕心裂肺的竭力惨叫。

　“嗷嗷…烫啊！烫啊！受不了啦…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啊！求求你了！拔出来啊…”温度为摄氏五十八度的姜汁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整个生殖器内部，无论子还是道，每一寸娇的粘膜都被浸泡在滚烫火辣的姜汁里。

　但是，这还没完，我又按下了第三个开关，随着金属碗的振动，一阵低沉细微的马达声响了起来，这是那个刻着螺旋纹的“瓶盖”在转动，它其实是参照帝国海军核潜艇推进器设计的搅拌器，那螺旋纹所产生的推挤力，把子里的姜汁像洗衣机里的水那样搅动起来。

　孙蕙萱试用之后说：这就是肚子里装着孙悟空的感觉，这一下，茶妹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声嘶力竭地发出一阵阵单音节的惨叫。全身上下的肌绷紧，无意识而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这难以言表的折磨，甚至连管里的汁量都出现了明显的增加，显然，她痛得连子都在搐。

　姜汁灌洗生殖器，一方面当然是为了消毒，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中和她体的气味，以免影响红茶的香气。我试验过许多种香辛料，最后发现，姜汁是红茶在子里最好的伴侣。

　当然，它制造痛感的效果也是一的。姜汁灌洗的过程要持续五分钟，按照我的风格，这期间什么也不用做。

　有的料理师喜欢把几项能造成巨大痛苦的操作放在一起进行，我对此不以为然，孙蕙萱告诉我：子灌满灼热的姜汁所产生的痛感会把整个大脑得没有一丝空隙，这个时候无论什么刑法，都难以在大脑皮层上抢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

　用经济学的话来说呢，就是“边际效益等于零”为了验证她这番话，我把她眼睛蒙上，灌了满满一子六十五度的姜汁后，先后对她施用了猪鬃头，茶壶刷捅道，针刺蒂和火烙门四种刑法。

　事后询问，她表示除了觉得“后来股里好像也被灌了姜汁一样的痛”之外，对另外三项酷刑都不觉得有多痛。

　所以现在我只是走到一旁，从体服务员手上接过一杯纯净水（为了保证味觉的灵敏，在工作的时候，我只喝常温的清水），一边喝一边看着沙发上那几位大人物，只见他们完全被不幸美女宛转哀号的悲惨模样所吸引，满脸都是贪婪与饥渴。

　其中一个比较没有耐的，已经抓着一个女服务生狠狠发起来，一边在女服务生的道里，一边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刑架上那位绝世美人。不只是男人，就连服侍他们的女服务生们，以及一旁的几位皇家女侍卫，也都看得目不转睛。

　唯一的例外，就是胖子罗奇，他的一双眼睛只是不时瞟一眼刑架上的茶妹妹，更多的时候，他是在看着小王爷秦铮。喝完三杯水，五分钟的时间也到了，我回到工作岗位上，关掉搅拌器，把大部分的姜汁回管子里，把灌洗器从她道里出。

　又用卫生棉条把剩余的姜汁出，却不作仔细擦拭，任由一层姜汁附在道和子内壁上继续刺着已经叫不出声，只是机械地颤抖不已的茶妹妹。我往茶妹妹的鼻子里了一点清醒剂。

　这种东西，只要一下能让一个整整十天没睡觉的人瞬间恢复清醒并保持至少90分钟。因为副作用很大，使用不当就会导致严重后果，帝国法律严民间销售和使用，即便如此，每年科举‮试考‬期间，仍有相当多的应试举子不惜重金从黑市上购买来帮助备考。茶妹妹之前已经失神的双眼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孙蕙萱又给她喂服了高糖分的川贝枇杷薄荷膏，一方面是为了补充她体内因分泌汁而失去的养分，一方面则是让她干涩的声带迅速恢复，好继续发出美妙动听的惨叫。下面，该泡茶了。

　我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管子，一条拇指细的长龙，一圈圈盘绕在同样直径的一柱形圆管上，龙尾与柱底融为一体，龙头则与管口成直角，水平地伸向一边。

　造型精美，巧夺天工，这条滤茶管，是帝国首席陶艺大师陈炎信老先生精心制作的，无论材质还是工艺，都堪称世间罕有的珍品。

　我用小勺子和镊子，一点一点地把200克大吉岭红茶填进了柱形管内，茶叶填的密度也是一项不容忽视的技术活，必须由我亲自完成。

　填好之后，用一个金属丝网做成的桶形子轻轻住。刑架上的茶妹妹仍然维持着头下股上的姿势，我拔出她的，将滤茶管的底端缓缓入那来不及闭合的菊里，布满鳞片的糙龙身摩擦着她娇感的括约肌和肠壁，令她发出阵阵苦闷的呻。

　别着急，我的姑娘，留着点力气，好戏在后头呢。三十公分长的管子几乎完全进了她的菊里，只有管口和龙头留在体外，两条金属软管分别将它们连在电热水壶的进出水管上。

　我看了一眼电热水壶上的温度数据，对孙蕙萱做了个手势，随着孙蕙萱按下开关，电热壶里的虎跑泉水被气泵出，顺着软管灌入柱形管内，一边冲刷着茶叶一边汹涌前行。

　然后从管底进入龙身，经由龙嘴回到电热壶里，如此循环往复。通过水的撞击与冲刷，可以使茶叶内的成分更快更充分地析出，从而在较短的时间内冲泡出足够浓度的茶汁。热水刚一泵入，茶妹妹就开始发出沉闷的呜声。

　这都要归功于滤茶管最外面那层特殊的涂层，它秉持着“迅速，但不充分”的原则，以摄氏五十五度的上限，将内壁传来的热量立即传导出去。茶妹妹的肠道会在第一时间感受到热水的威力，但又决不会被烫伤。

　茶妹妹的反应没有刚才那么烈，毕竟肠道不如子感，又少了姜汁本身的那份刺，她只是一边试图扭动身体，一边凄苦地呜咽着。

　我蹲下身凑近她，柔声说道：“是不是觉得很辛苦？这样吧，我找个人让你吹箫，你什么时候把他吹出来，我就什么时候停止，好不好？”听到我的话，她满脸抗拒地用力摇头。

　于是我接着说道：“你刚才也听到了，你门里现在装着200克，也就是四两茶叶，完全冲泡出来，需要十分钟。如果你不配合，这十分钟会很无聊。你知道我打算怎么解决无聊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