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往常一样，天刚黑我们就做起了生意，小姐们穿着很暴
的衣服坐在一间小房间里闲聊。每当有车开过，大家都不由得安静下来听听看有没有熄火停车的。我们就这样，等着生意上门。出来卖有快半年了，积了几千块钱，昨天全给死鬼老公拿走了，临走时只留给我五十元，说是给我买卫生棉的。
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让老婆出来卖，自己整天不找事做到处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老家，穷是穷，日子过得还有意思些。有人停车了，小莉站起来从窗户往外看，然后很高兴地跟大家说：“生意来了。”
我们这里是路边的小旅舍，一般提供给过往客人住宿的，我们在这里做他们生意，由一个叫华哥的人管理，我们的嫖资都由他收，不过他不是老板，老板就是这排房子的房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听到小莉一喝，我们几个人赶快把小背心往下拉一拉，
出更大的
脯
，还赶紧梳了梳头发。过来了一个大汉，我认识，两个月前嫖过我，是个满嘴脏话的家伙。他在门口往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
的，上次那个子婊还有没有在卖？”我一听赶快站了起来，说：“大哥，大哥，你是找我吧。”那汉子看了我一眼，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子婊，口活不错，还是你，过来吧。”
我
天喜地地跑过去一下子瘫在他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才来啊，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害得我整天想你。”“的，你那子婊
没人
是不是，整天想我。”那汉子大声说。我满脸飞红地拍了下他的
，他搂着我，对着房子的姐妹说：“这个子婊，口活一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全笑出来了，我“呸”的一声搂着他往楼上走。他的手开始从我的背心伸进去捏住我头。一进房间，我说：“大哥，要不要洗洗。”“
的，当然要，累死我了，这趟跑广西，的，累啊。”说着那汉子开始
衣服。我帮他的
下来的衣服挂在墙上，他把内
也了下来，我瞄了一眼那里，天哪，
乎乎的，那
东西，还没硬就有十七八公分长。我进去卫生间放洗澡水。那汉子点了烟说：“怎么样，子婊，生意好吧。”“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张嘴闭嘴就是叫人子婊，真是难听。”我不怎么高兴地回答。“哟哟哟，得了吧，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出来卖不是子婊是啥，难不成称你夫人，要不叫你路边
？”那汉子笑着从
上站了起来。那
巴在黑中悬着，让人害怕。“是是是，我是子婊，还不是靠你们这些大爷照顾，要个个都像你这样，几个月出现一次，我们都喝西北风了。”我没好声气答道。“这好办，等会，我让你喝个够。”说着。那汉子笑了起来，我唾了他一口，将他推进卫生间。他拉了拉我的背心，说：“
的，你不还是咋的？”我白了他一眼，
下背心，把罩解开来扔到外面去，把内也了下来，我现在跟他一样，赤条条了“的。”他摸了一下我的子，说：“这对子，妈的，两个头跟探照灯似的，怪吓人的。”我又白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进浴缸，我跟着跨了进去，帮他
澡。那汉子的巴已经朝天
了。我的妈呀，真是又
又硬又长啊。说真的，这货
，一条比我老公两条。那汉子仰躺着，一手拿着烟
了一口，递给我，我说不会。“
的，子婊不会抽烟，笑死人，
！”我只好跟着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笑了起来，另一手在我有子上捏来捏去，说：“子婊，出来卖多久了？”“半年了吧。”“生意咋样？”“还不就这样，整天张着个B，等人来
。”“一天能赚个多少？”“要看了，要是遇到您这样的大爷，包个过夜，还能赚个七八十元，要是遇到打一炮就走的，顶多四十元一次。”“一晚上最多打个几次？”“得了吧，还能有多少次，要是遇到生意好，一个晚上打个三个炮就差不多了，再打也会累的啊，你以为好受啊，这玩意儿也是体力活啊。”
“哈哈…”那汉子笑了起来，说：“体力活。”我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
口，痛得他大叫一声。洗好了澡，他揪着我的头发，
淋淋地把我拉到房里扔在上，喝了声“脚张开。”我两脚分开，把
乎乎的
户了出来，等他来。他跨上，在我的脑袋前方蹲了下来，巴伸向我脸，我知道他的意思，张开嘴，把那硬物含在嘴里
着。那汉子边用力地
着我的子，边说着：“的，这对子真是好，肥啊。”我嘴里满是他的巴，一声不吭地着。忽然他说：“子婊，听着，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把你爷的
给出来，我多给你一百，绝不反悔。”我一听，吐出他的巴，说：“真的。”“
的，骗你干啥，你这欠的。”我坐了起来，跪在他身前，说：“那我开始了，你看看时间，墙上的钟是十点三十一分。”“得了，快干活吧。”说着，他一把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我张大嘴含住，快速地
着，我把舌头和牙齿都用上了，我的嘴得真的连牙槽都酸，那长巴
到我喉咙底好几次让我有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用力地着。希望能早一点赚到这一百元，不一会儿，浓
一下子
了出来，
得我满嘴都是咸咸，还充满了粟子花的味道，那汉子大叫一声：“啊，他的，真
！”我吐出他的巴，正想把满嘴
吐出来。那汉子止住我说：“
的，
下去才算。”我二话没说，一闭眼了下去，睁开眼一看时间，指针指在四十五分。“你看看，
的，一百块你赚不到了吧，哈哈，口活得再练练啊。”我有些不高兴，我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口，说：“杀千刀的不得好死。”“唉呀！的，半个月没开荤了，真。”说着，那汉子躺了下来。我起身想去嗽漱口，那汉子说：“跑啥呢？子婊。含着它，
的。”我没办法，只好伏下身去，趴在他身边，把那疲软的巴又含在嘴里。那汉子拨开我的腿，手在我的腿间动来动去，他的手指触到我的
蒂，让我不
一颤，这时，我嘴里的巴又硬了起来，那汉子坐了起来。一把把我堆倒在
上，双手抓住我的两只脚脖子左右一分，我黑成丛的户彻底展在他面前，他身子一，巴一下子到我的户里，我不由得张嘴，长长地呼出口气，妈呀，巴将我的户撑得满满的，要不是我刚才含那巴时下面了。现在这一下不知道有多痛。那汉子身子一
一，巴越越深，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从被人变成享受。这是一个带我入行的姐妹教我的，她说，如果我整天想着，我是要卖
，只让男人，那实际上会很痛苦。但如果我从中感觉到也是在享受，那就不苦了，我觉得这话有道理。我彻底地放松自己，我瘫在
上，像一堆一样，任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我身子狂着户，他的大手得我的头又红又大，看来起像是肿了似的，我叫出声了。
的女人都是这样叫的，男人就爱听这个。果然，那汉子更加猛烈地
着我，我想，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会将巴从我的户到我的胃里去呢。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
了，那硬硬的
在我的户里一跳一跳的，热乎乎的进我的体，让我整个人酥软。完事后，他倒头便睡，不到五分钟，他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我无法转运我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硕的
子上，一支脚还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
在我乎乎的
上方。我侧转过头看他，发现他是真的累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狂
了一场，但我仍然没有睡意，就这样躺在这个嫖客的身边，我想起了六个多月前的事。今年的
节格外的早，那是新历一月份就过大年了，过完元宵节，我和丈夫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镇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来干活的，他找起工作来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我非常生气，和他吵了好几架。但每次都在尝了他的拳头之后向他赔不是，我在工厂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
酸背痛，而且更惨的是工资还经常被欠。有一天，有个我们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几年出来打工。他乡遇故知，我非常热情地请她到家里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很时髦，在看了我的家里情况之下大声叹息，为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惋惜，她说，要是早两年遇见她，我们也不会这么惨了。
租这里九平方的一间小房间。我非常希望她能帮我找份工，但她拒绝了，说现在没办法，而且就算是有办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为不是在这个城里。趁我去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谈着什么。等我洗完碗筷后，两个人已经谈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