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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代表爸爸(全书完)
 妈妈的门这时已经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可爱的,我拉过妈妈的双手放在她自己的股上,让她用力掰开自己两瓣白门张得更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是鲜晶莹的粉红

 深处,几股浓白的覆在上面缓缓动,靡而美丽…这具雪白香的美妙体,从此全部都是我的了!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和足感。第二天,苞初开的妈妈根本下不了,在家休息了一天。此后好几天,妈妈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自然。

 我太喜欢和妈妈的滋味了,妈妈也越来越能从中得到,而妈妈把后庭的‮女处‬给了我后,心理上再次受到某种奇异的触动,对我越发的温柔顺从。

 我们接下来几天又试了好几次,每次都让妈妈口和足为我来个全套服务,她那温润的小嘴、雪的双、曼妙的小、窄以及一双如脂如玉的脚,让我灵齐飞,到了骨头里。

 足了几次后,我因为担心过多会让妈妈门松驰造成,才减少了和妈妈的频率,差不多一两个星期才玩一次。在妈妈来月例时,我有时就趁机享用妈妈娇美人的门,不过多数时候还是让妈妈给我口解决

 而且是让她光了跪在我前面,着我的巴直到下去,我觉得这样特别刺,妈妈也习惯了,有一次,妈妈照例跪在我前面给我口,我忽然想起上次我给妈妈把的情景,不由笑了出来。

 妈妈吐出我的巴,奇怪地问我笑什么?我说:“妈,你这样子,像不像做错事的女儿让爸爸给罚跪?”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世上有哪个爸爸会像你这样,用自己的这个臭东西下的作践自己的女儿!”

 我说:“也不一定啊!你是我亲生妈妈,还不是整天叉开大腿让我干得要死要活的。再说,上次我不就是像对女儿一样为你把吗?”

 妈妈听得兴奋起来,又进我的巴‮弄套‬个不停。我来了兴,摸着妈妈的白白的脸蛋,说:“妈妈,要不你做我的女儿吧!以后我再干你,就不是儿子妈妈,是爸爸干女儿了!”

 妈妈听着我的话,反更兴奋了,小嘴更快的吐着我的巴,一只手伸进自己跨下,隔着卫生棉挠起来,我什么也不顾了。

 从妈妈嘴里出水淋淋的大巴,抱起妈妈的体扔在上,拉过一个枕头踮在她股下,扯去她两腿间的卫生棉,大巴不管不顾的就捅了进去,妈妈滑滑的,不知道是经血还是水,也许两样都有。

 妈妈也已经是难耐了,像是根本忘记了自己正是月经期,随着我巴在她里猛干,她雪白的体兴奋的扭动,配合着我狂猛的动作。

 我故意边干边叫:“乖女儿,你的小好紧啊。爸爸干得好舒服!”妈妈显然是相当兴奋了,大声“噢、啊”的叫唤,却不说话,随着我“女儿、女儿”的叫她,她后来终于忍不住叫出了一声“爸爸”

 随着这一声叫,妈妈和我同时达到!那晚上妈妈股下的枕头染上了不少经血,连单上也溅上了,所幸事后妈妈马上去清洗,倒没有感染,这一次刺的角色倒错的爱游戏让我回味无穷,久久难忘。

 在我们平时的亲热中,如果是为我口,妈妈会喝下我在她嘴里的,而如果是,事后妈妈就会些纸擦拭下体,再纸帮我把巴上的也揩净。一次在妈妈道里后,她照例要用纸去擦。

 这时我突然想起情片子里的一个情节,就拿过一个喝红酒的杯子让妈妈把道里的排在杯子里,再让她喝下去。

 妈妈大概觉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我的了,没怎么抵触就由着我的子把杯子里的都喝下去,还照我的要求把杯壁上粘着的少许吃净。我兴致盎然地看着。

 吃完,妈妈准备拿纸帮我擦茎时,我又拦住她,要她用嘴帮我干净,妈妈打了我一下,说了声真坏,却也听话地倒转过身体,俯身用小嘴帮我清理巴。

 用这样的姿势帮我巴,妈妈那颗雪白浑圆的大股就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不住伸手去摸捏,忽然想起以前刘波打妈妈股的情景。不知道那些日子妈妈被刘波完后,有没有像这样用嘴帮刘波清理过巴?

 按说应该没有,可也不一定,女人被干得舒服后什么事都愿意做!想到这里,我在妈妈小嘴里的巴飞速地又了起来,妈妈吓了一跳,扭头看我。我在妈妈的白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说,继续!结果,那天晚上妈妈连喝了两回我的

 过了几天,我和妈妈亲热时,忍不住问起了刘波的事,开始妈妈觉得不自然,不想说。架不住要老是问,就和我讲了,那时爸爸忙工程老不招家,和妈妈亲热不多,做也常常草草了事,妈妈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

 有一天刘波来家里,刚好爸爸不在,我也在学校没回来,刘波就大着胆子挑逗妈妈,正有渴求的妈妈就让他搞上手了。

 我算算时间,也就是我第一次发现她们偷情前面一个来月的时间。和刘波发生关系后,开始妈妈很自责,有很大罪恶感,但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刘波毕竟年轻,比爸爸旺盛得多,给妈妈带来了久违的足,就常常和他偷偷会面。

 差不多一、两个星期一次。我听得大感刺。我虽然憎恨刘波,但偏偏一想起妈妈雪白的体被他在身下狠命的情景就忍不住兴奋。

 我要妈妈详细地讲给我听她们做的情形,在哪里做、刘波怎么帮她衣服、怎么进去、用什么体位干她等等,着妈妈一样一样描绘给我听,妈妈拗不过我,只好细细的说给我听。

 为了不影响妈妈说话,我强忍住澎湃的,硬得要命的巴只是在妈妈小里缓慢的。当听妈妈说到刘波把她的‮腿双‬扛在肩上她时,我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

 我一把抓起妈妈雪白修长的两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把妈妈提得白股都稍稍离开面,硬得像铁的大巴在妈妈的里暴风骤雨般地干起来,嘴里还嚷着:“妈妈,刘波当时是不是这样子干你的?”

 “嗯…是…”“刘波干你舒服还是儿子干你舒服?”“嗯…你…更让我舒服…”“刘波的巴大还是我的巴大?”

 “嗯…你的…你的大…”…那天我和妈妈都感受到了异样的强烈快,当我出后,妈妈用嘴帮我清理巴时,我问妈妈有没有帮刘波这样做过?妈妈摇摇头。我又问她有没有为刘波口过,妈妈说只和他做过一次,但没让他在嘴里。

 后来我和妈妈常常玩这个怪异又刺的游戏,边不断地换着姿势干妈妈,边不厌其烦地问妈妈当年刘波干她的细节。

 妈妈也越说越细,有时甚至加上了些想像的情节。我听得兴奋无比,同时发现妈妈也在偷偷兴奋。妈妈现在是真的很恨刘波,但似乎越是这样,在和我做时描述当年与刘波的这些事越能给她带来异样的刺

 偷情情其实不只是身体上的足,更重要是它带给人的那种堕落的另类快。就像我和妈妈,如果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和我没什么亲缘联系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体再人,我也不可能天长久地对她保持着如此强烈的趣。

 而就是这一层至亲的血缘关系,如一副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我一面对娇美的妈妈的雪白体,雄素的分泌就达到最高值,让我每一次都把妈妈得个死。

 在一次和妈妈亲热完后,我志得意满地搂着妈妈说:“妈,早知道你当时找我就好了,何必跟那姓刘的!”妈妈瞅了我一眼,幽幽说:“那你爸爸发现了还不当场宰了你!”

 “不会的!爸足不了你,我代表他足你,爸一定会理解的。肥水不外人田嘛!”【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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