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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隙照在我眼睛上。唉,昨晚真应该把窗帘拉严实些,今天可是周六,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爬起来。

 我迷糊糊地把头转向一侧,只觉得有茸茸的东西扫过我的鼻翼,想打嚏却一时打不出来的感觉实在难受是谁?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我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黑丛林,一丛卷曲的发遮蔽着两片瓣,一股清泉从中缓缓淌而出…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在我的家里,昨晚我和雨霖在她的上厮混了许久。

 直到凌晨三点左右才沉沉睡去。我低头望去,雨霖向左侧卧着,左腿向前抬起,右腿伸直,而我的头就枕在雨霖雪白的大腿上。

 雨霖搂着我的,嘴里还含着我那由于晨而昂首立的,原来雨霖和我就这么摆成一个标准的69姿势睡了一晚,看上去实在有些滑稽。

 雨霖依然在睡,嘴里不时还有滋有味地咂摸着我的,发出几声含糊的梦呓。我不担心起来,万一这女人梦见吃什么好东西,我可就抱憾终身了。

 我支起身体,慢慢,又轻轻地抬起雨霖的右腿,心想:“上面的嘴给你喂了,现在该喂喂你下面的嘴了。”昨夜我用掉的量还残留在她的瓣之间,我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滑入雨霖的小中。

 经过几个来回缓慢的动,雨霖在睡梦中似乎有所觉察,她翻了一个身,嘴里喃喃说道:“别…别这样…我老公快回来了呢…再往里一些…”

 我心中暗笑,你老公快回来了?你那个已经烧成灰装在小匣子里的老公要是回来,那就真的是见鬼了,我伸手轻轻掐着雨霖已经坚头,一面逐渐加大了冲击的幅度。雨霖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几分钟后,她终于在一次高中猛然惊醒,发现是我正抬着她的腿反复进出她的身体,不由得笑骂:“你这家伙,一大早就不消停,昨晚弄得人家还不够么…就是这里…再来…”

 我俯下身子,用膛贴住雨霖不断晃动的房,在她耳边问道:“刚才你说你老公快回来了,难道现在你还想着他么?”雨霖满脸绯红:“讨厌,我说的老公是你啦。

 就算你不能娶我,你也是我心里最的老公。”听她这么说,更加起我的火,我一把将雨霖抱起头,一遍遍的猛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小里温热的紧紧包裹着我的,剧烈的摩擦带来的阵阵快直冲脑门。

 正在战正酣的紧要关头,头的手机突然响起。听到这个特别设置的铃声我知道这是单位打来的工作电话,必须迅速接听不得有误。可恶啊,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我停下动作,抓过电话,对雨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雨霖点点头,闭嘴收声…我就喜欢这种乖巧识趣的女子…然后翻身趴下了,头埋在枕头里,撅起雪白肥美的股左右晃了晃。呵呵,不仅乖巧,还是个求不满的妇。我接通了电话。

 同时将再次深深入雨霖的小。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林队,西郊靓湖别墅发生命案,110已经出警了,我们刑警队需要尽快到场勘查。”该死,好好的一个美妙的周末就这样被命案给毁了。

 我恨恨的加力顶向雨霖的小深处,雨霖用枕头捂着嘴压抑着发出呜的呻。我对着话筒说:“知道了,我尽快赶到,你先简单说一下案情。”

 “死者是本地一家集团公司老总。昨晚独自一人在家,今早被他儿子发现死于浴室里,死亡时间有待确认。其它细节需要现场进一步勘查。”

 靓湖别墅,公司老总,这些有钱的富豪们,八成又是生意纠纷或是自家争利内讧造成的吧。算了算了,还是尽早去现场吧。我挂掉电话,将拔出的重又入雨霖的后庭,雨霖终于压抑不住发出愉悦地叫喊声。

 我借着刚才的势头继续猛力,在紧窄的后庭刺下,将残余的一股脑向雨霖的直肠深处。我麻利地穿上衣服,雨霖则倒在上意犹未尽地抠弄着自己的小和‮花菊‬,双眼离地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这个女人另一个讨我喜欢的地方,从不过问我的事情。我穿戴整齐,伸手捏了捏雨霖的房:“宝贝儿,我先走了,下次来之前再和你联系。”说罢我迅速出门,驱车向案发地点驶去。

 从这里开车赶到靓湖别墅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我还不时回味着雨霖曼妙的体,这个女人,自从我半年前抓获了谋杀她老公的凶犯,她对我感激之余便开始投怀送抱。

 她也知道我不可能会娶她,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只是彼此各取所需,这样风而又乖巧懂事的女人真是难能可贵。

 可惜她最近已经有了正式交往的男友,不知道和她这样的地下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只能是干一炮少一炮,且且珍惜了,好在我身边这样的女人不止雨霖一个,还不至于委屈了自己。***

 等我赶到时,先行出警的110警员已经封锁现场,正在进行初步勘察。我刚打开车门,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女警黎星玥便跑过来:“林队,不好意思,周末打扰你休息了,这是我们初步调查的结果。”

 我接过记录单,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详细记录了现场的情况。我点点头:“不错,辛苦你了,玥儿。”星玥笑着低声说道:“注意些啊林队,这种场合别这样叫我。”

 我迈步下车,借着车门的掩护在玥儿结实的部捏了一把:“知道啦,快忙你的去吧。”玥儿忍着笑,在我脚上踩了一下,迅速转身跑回了现场。我走进案发别墅,不惊叹于这些富豪的奢华:地上的四层共上千平米的别墅。

 挑高七米的宽阔客厅,仿佛一个小广场一般,十几间客房分布在一到三层之间。一楼的大浴室里安放着一个八九米长的多功能浴缸,简直就是一个小的泳道啊。

 我正看得发呆,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林队长,这间浴室我老公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不用的,出事的地方是楼上的浴室。”

 我转过身,看见身后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美‮妇少‬,听她这么说,想必她就是死者的夫人,可她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悲伤的神情,语调中透着一股冷漠。

 我看了看案情记录单,死者身为集团公司老总,已经62岁,眼前这位不知是他的第几任太太了,这种冷漠的表现也不算意外。我上到二楼,看到事发的浴室已被封锁,几位勘查人员正在小心取证。

 楼梯口有一个二十多岁衣着豪华的年轻人,一边烦躁地来回踱步一边冲着电话大声喊叫,喊话的大致内容无非是我老爹已经挂了,现在公司的事我说了算,你们都要听我的。我摇了摇头,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我走向浴室,看见在旁边房间里,玥儿正在问讯一个保姆打扮的少女,浴室的地板上,死者倒在地上,浑身赤,手捧心口,脸上表情痛苦。

 但周身上下除了倒地时的磕伤外没有任何伤口,房间也没有被入侵的痕迹。从尸身僵硬程度估计,死亡时间是九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昨天晚上。我看着他那肥胖的身躯。

 心想:“这十有八九是突发什么急病。今天就例行公事先进行现场取证,关键就看尸检报告了。”

 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完成了现场取证后,法医带走了尸体,我又提取了别墅里安装的几个摄像头所拍到昨晚的监控录像。

 之后我们刑警队一行人便打道回府。案发别墅依然封锁,不过这些富商个个都是豪宅遍地,他们孤儿寡母不愁没地方安身。当天下午,我们小组的人聚在队里的会议室分析案情,六七个膀大圆的大老爷们围坐在会议桌前七嘴八舌,我的注意力则有一半都放在队里仅有的两朵警花身上:坐在侧边留着齐耳短发的是我的老情人玥儿,另一个就是正在分发资料的刚来不久的见习刑警许枫玲…

 幸亏有这两朵警花在,队里开会的时候还不至于让我的眼睛太寂寞。在他们议论的同时,我逐张翻看着整理出来的与本案相关人员的资料…死者:某集团公司王姓老总,62岁,离过两次婚,旗下公司势力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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