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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你一字马这么厉害,怎么不
 “我不知道你母亲是怎样和你说关于我的事情,但她否认你的生身父亲是我,我还真就是想知道,她告诉你的生身父亲会是谁?年永明吗?如果是年永明,你为什么叫他叔叔,而不是爸?”

 “他不是我的父亲,但你也不是!你们两个都不是!”邵昕然回答的很快,带着心虚,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她近乎是用吼得喊出来。

 一个是厉祁深的二叔,一个是年南辰的父亲,两个之于自己有特殊意义的男人的二叔和父亲,任何一个人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对自己来说,都是毁灭的打击。

 她承受不起这样的对待,从来没有这样一刻让她恨自己的身世是这样的扑朔离。

 邵昕然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隐忍着面颊的苍白,然后用笃定的口吻说声。

 “你不用继续给我灌输思想,我妈说了你和年永明都不是我的生身父亲,就不是我的生身父亲!”

 今天的一天,真的是让她身心倦怠的如此难以忍受,先是被乔慕晚的妹妹乔茉含挑衅,把自己和年南辰在医院接吻的事情爆出来。

 这会儿,自己又要听厉锦江来说这样的话刺自己。

 她真的要疯了,被这些破事儿疯了。

 “停车!”

 看着厉锦江的车继续在行驶状态,邵昕然冷声让他停车。

 “你还不能下车!”

 厉锦江知道邵昕然可能会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但是他还有信息要从她的口中得知。

 她母亲和年永明之间的事情,他还要知道。

 “我让你停车啊!”她不要和这样一个男人坐在一个车厢里,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昨天认的干爹。

 见厉锦江依旧没有停车的意思,邵昕然承受不住心脏悬在半空中,就好像是要随时都会摔碎的可能,她不管不顾的去抢方向盘。

 “昕然,你干嘛?”

 邵昕然突然和自己抢方向盘,惊得厉锦江一双沧桑的眸,眸底起慌乱。

 “停车,我要你停车,你要是不停车,我就跳车!”

 她威胁着,每一个字都带针锋一样的犀利。

 “昕然,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别闹!我知道把我是你生身父亲的事情告诉你,你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但是昕然…”

 “啊!我不要听!”

 邵昕然捂住耳朵,不去听厉锦江的话。

 他一味的强调他是自己的父亲,让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厉祁深。

 她不要她和厉祁深之间是堂兄妹的关系,她要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血缘的羁绊,即使自己将来可能得不到他,也不要到最后连自己喜欢他的权利都没了。

 “这是事实,昕然,你得正视这个事实,你母亲瞒了你整整三十年,你还要继续蒙在鼓里吗?连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吗?”

 厉锦江不知道邵昕然在介意两个之间是父女的关系被曝光,意味着她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就会奔崩离析,而不是因为乔慕晚的介入或者其他的原因而断了。

 “够了,我不要听,不是我母亲瞒了我,是你骗了我,是你骗了我!”

 她用喊着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可越是这样,她眼底润的感觉越是强烈起来。

 且不说她和厉潇扬年纪相仿,要知道她和厉潇扬在大学那会儿,出去逛街,没少被人认为两个人是亲生姐妹的关系。

 这样连外人都能看出来相像,如果被得到证实了她和厉潇扬的关系,她心底凄凉一片。

 “我没有骗你,从来都没有骗过你。昕然,你和我是昨天才遇到的,我怎么可能会欺骗你呢?”

 说着,厉锦江从储物柜那里,出来一个文件夹。

 “这是我sr的检验报告,上面有我的n检测信息,你要是不信,可以拿你的血去司法部门做个鉴定,再与我的进行对比!”

 “我不要,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抢过来厉锦江手里的检验报告,邵昕然直接甩到一边的玻璃窗上。

 隐忍着心底里突然有了极大落差的落寞感,她承受不住的落下了泪水。

 “我不信,这件事儿,我会调查清楚的,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们每一个人说的话,我都不信!”

 邵昕然的声音沙哑,可话被她说的异常笃定。

 拗不过邵昕然,厉锦江在路边停下了车。

 不想再继续在这样的车厢里待下去,邵昕然不着一丝留念的下了车,但是她没有马上走。

 眯着眼,她着刺眼光芒的天际,看着远方渐沉的夕阳,好半晌,等到她平复下情绪,她用力的捏紧手指,抿紧,而后转身,敲开厉锦江轿车的车窗。

 “如果你是我的生身父亲,我就死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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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萍乘坐计程车追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厉锦江的车子。

 在路边的林荫小路上,她看到了自己女儿一个人像是行尸走一样的游着她过分纤弱的身体。

 见状,她慌了,付了车费,就快步去了自己女儿那边。

 邵昕然的手里还捏着两张从厉锦江那里拿回来的n鉴定报告,眼角挂着泪痕的她,捏着这样两张纸片,她觉得就好像是攥紧了一个随时随地会杀自己于无形的刀子。

 “昕然!”

 邵萍的声音传来,闻声的邵昕然,赶忙把手里捏紧的两张纸,快速的成一团,捏紧到自己的手里。

 她擦拭了两下自己的眼角泪痕,抬头再去面对自己母亲的时候,她用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妈!”

 声音有些哑,她唤着她,带着很明显的颤抖。

 邵萍走了上去,见邵昕然的眼眶红红的,她赶忙问她怎么了。

 不想再去提及关于厉锦江告诉自己说自己是他女儿的事情,似乎自己提及一次,就是在自己满目疮痍的伤口上面撒了一把盐,她摇了摇头儿否定。

 “没,我没怎么了!”

 她不想再去提及关于她和厉锦江之间的事情,就拉着自己的母亲说要回家去。

 虽然邵萍很想问自己的女儿为什么哭了,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厉锦江又和她说了些什么,但是看自己女儿失魂落寞的样子,她终究是没有忍下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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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把睡中的乔慕晚捅醒的时候,天还蒙蒙亮,是早晨四点钟。

 拿好了潜水用得用具,乔慕晚随厉祁深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天际有些鱼肚白,就好像是被漂洗了一样落下残冷。

 天气有些冷,乔慕晚抱了抱自己的小臂。

 厉祁深看到乔慕晚的两个小肩头微微发颤,他微皱了一下剑眉。

 “冷了?”

 乔慕晚直觉的点了点头儿,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又摇了摇头儿。

 她是觉得冷,但还不至于因为凉,把自己计划了好久的潜水都舍弃。

 “冷了你也忍着!”

 厉祁深凉凉的说着话,而后,还是与自己的话矛盾的回头去牵乔慕晚的手。

 乔慕晚一惊,没有看清厉祁深的动作,就被他用遒劲的臂弯,圈住了肩头儿。

 被男强烈的气息,霸道的包围着,乔慕晚顿时就没有了最初那种肩头瑟缩的凉意,取而代之的,是暖融融的温暖,包裹住了她。

 怔了怔,她抬头去看男人湛清的下颌,沿着厉祁深好看弧度的下颌去看,看他刚毅的脸部轮廓,每一处都刀削般鬼斧神工,她窝在他怀中的脸颊,不自觉的泛红。

 到了海边,海面上吹拂过来阵阵清凉的海风,随着朝阳的升起,在这样的晨曦中,如丝的万丈光芒,打在乔慕晚玉白的小脸上,落下一层金灿灿的梦幻。

 厉祁深让乔慕晚跟着她做热身运动,免得下了海,因为水凉犯了筋什么的。

 乔慕晚照做,先是跟厉祁深在金色的沙滩上面,沿着海岸线,来来回回跑了两趟。

 男女体质存在差距的缘故,乔慕晚很快就跟不上常年有锻炼身体好习惯的厉祁深。

 厉祁深回头,看乔慕晚气吁吁地抚着口,上气不接下气,他不耐烦的皱着眉。

 走过去,他抬手敲了个板栗落在她的额上。

 “跑这一会儿就跑不动了,你上学那会儿,体育及格了吗?”

 很显然,厉祁深像老师一样,在批评乔慕晚的体质差。

 “没…”乔慕晚摇着头。

 她念书那会儿,体育不差,没有过不及格的时候,只不过是现在自己每天都在忙工作,少有时间运动,冷不丁的运动一次,自己有些承受不住罢了。

 “就是太长时间不运动了,肺活量受不住!”

 乔慕晚解释着,不想自己收到了厉祁深递给自己凉凉的一个眼神儿。

 “是你懒!”

 厉祁深才不会把这些蹩脚的理由归咎为她体质不过关。

 自知和这个男人怎样计较,自己也占据不了上风,乔慕晚索就承认自己懒好了。

 “以后每天早上提前起来一个小时,和我一起晨练!”

 听厉祁深不咸不淡的话,乔慕晚想接话“你要是晚上不折腾那么久,别说是提前一个小时,提前两个小时,我都能爬起来!”

 但这样的话,她终究说不出口,只得含在嘴巴里,生生的憋回去。

 “好!”她答应下来了厉祁深,反正晨练对自己身体有好处,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跑完步,厉祁深又让乔慕晚跟着自己做拉伸运动,腿。

 拉伸运动乔慕晚不差,小时候学过舞蹈,大学的时候学过瑜伽,伸展柔韧度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不再话下。

 “你一字马这么厉害,怎么不让我试试这个姿-势?”

 见乔慕晚把两个腿,绷得板板正正,厉祁深挑眉,口吻一本正经。

 闻言,乔慕晚的脸“刷”的一下子爆红到耳儿。

 明白这个男人说给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赶忙收回自己的‮腿双‬,僵直身体,不敢再去做什么拉伸动作。

 似乎,自己摆一个姿势,都能让这个臭男人联想到一些龌-龊不堪的事情。

 “混蛋!”

 她红着脸骂了厉祁深一句,然后捂着脸跑开,去一边继续做运动。

 看乔慕晚因为自己的话面娇羞,厉祁深笑了笑。

 他走过去的时候,乔慕晚在伸展上半身,双臂拉伸件,贴身的衣服,挤得她脯,时而平仄的后缩,时而隆起,就好像是两个小白兔一样,一会儿探出小脑袋,一会儿收回去。

 见厉祁深嘴角带着微不可见轻笑走过来,乔慕晚白了他一眼,作势就要去一边继续她的运动。

 不等她移开步子,厉祁深抓住了她的手腕。

 “还没运动够?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的柔韧度这么好,能摆出来这么多销-魂的姿-势?”

 如果一早知道这个小女人可圈可点、可拉可伸,他哪里还用那么费劲。

 “你怎么这么龌-龊?”

 乔慕晚抬手垂着他坚yn的口,一早知道自己热个身都能让他想歪,她才不会那么大尺度的运动自己的筋骨。

 “我对你龌-龊天经地义,谁让你做个热身,搞得我都想你!”

 “你还说?”

 听着他说那样俗的字眼,乔慕晚红着脸,一边用手去推这个混蛋男人,她一边不满意的呜哝出声。

 “厉祁深,你再说一句话惹我不开心,我就不搭理你了!”

 乔慕晚鼓着腮,做出对这个男人极度不满意的表情。

 看她实在是让自己爱煞的样子,厉祁深捏了捏他水润的小脸,感受指间吹弹可破的柔滑肌肤,他嘴角边牵连起来的万般风情,更加的人。

 “妖!”

 厉祁深没有再说过分的话,可这两个对乔慕晚评价的字眼,还是让她脸颊上面的红晕,放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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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嘱咐船上的船员一些事儿后,就给乔慕晚的面部罩上了氧气罩,而后,他带着她,从船的甲板跳下了海。

 乔慕晚在甲板上面深呼吸,还不等她做好准备,厉祁深拉着她的手,就跳下去了海里。

 冷不丁的一下子跃身海中,让乔慕晚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悬了起来。

 海水的浮力让乔慕晚下了海,凭着直觉就想用她三脚猫的游泳技术往上面游。

 她哪里在这么深的海里潜泳过啊,一时间,她无措极了。

 她想逃开,之前对潜水的向往,在身体往下越来越沉重的落下,被她消弭的一干二净。

 直到她的间,突然出现了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身体,她被海水包裹住的恐惧,才渐渐的消弭开。

 在海水下,她隔着氧气罩,看到了厉祁深的脸,每一处线条都冷硬的落在自己的眼里。

 眨巴眨巴了眼,感受自己在男人掌心间的托力,把自己带入到他的势力范围内,乔慕晚刚刚的紧张和不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安稳、很踏实的感觉。

 隔着氧气罩的阻隔,厉祁深敲了敲她的头,然后朝她摆了摆小拇指,示意她的胆小。

 被嘲笑了,但也是事实,乔慕晚不好意思的撅了撅嘴巴。

 厉祁深微微放开了乔慕晚一些,改成用手牵着她潜水。

 有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乔慕晚不再恐惧对自己海水压力的抵触,她扑腾着自己的两个脚蹼,在海水中泳着。

 起初的海水中,只是一片海水,随着往海底的深入,成簇的鱼群,和形态各异的珊瑚礁就落在了她的眼里。

 看到了舒蔓给自己描述的海底的样子,她璀璨的两个乌眸,立刻浮现出来小孩子一样的稀奇。

 身边滑过几只小丑鱼,乔慕晚见了,伸手就要去和它们问好。

 只不过,自己刚伸出手,那些小丑鱼就像是看到了入侵的异物,赶忙躲开了。

 切!

 乔慕晚忍不住不屑了一句,自己不过是和它们打个招呼而已,有必要把自己当毒蛇猛兽一样的避开吗?

 把这些都瞧进了眼里的厉祁深,不动声的弯了弯嘴角。

 然后带着乔慕晚又去了更深的海底。

 越来越多的鱼群开始在他们的身边穿梭围绕,有自己叫得上来名字的,叫不上来名字的鱼儿,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游过。

 有些新奇,感觉自己就好像也是海里的生物,在和这些鱼儿在玩耍一样,乔慕晚伸手去抓它们,不过被这些灵活的鱼儿都避开了。

 来到了一簇簇珊瑚草这里,她在澄澈的水底,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海螺、贝壳、海蚬,还有缓慢动的海参。

 实在是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么真切的看到这些海底生物,她直觉的就是想和它们接触。

 厉祁深在一边看乔慕晚和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和这些贝壳、海螺玩,看得到海螺里爬出来个寄居蟹,她还会咧嘴笑,他深邃好看的眉眼也放柔了下来。

 又看到了乌,海虾,海马,各式各样的海生物,她一时间眼花缭的不知道看什么好了。

 再回到海面时,她摘下氧气罩,很舒心又畅快的出声,丝毫没有感觉到疲倦。

 “有这么开心吗?”厉祁深一边脚蹼,问着。

 “嗯!”乔慕晚笑着点头儿“果然和蔓蔓说得一样,海下很神奇,很梦幻!”

 说着,她按捺不住对这个男人的感激,侧脸,吻了厉祁深的脸颊,然后贴合在他的耳边,细语着。

 “祁深,谢谢你!”

 她笑着,好看的笑靥,和这灿烂的朝阳一样美好。

 厉祁深看着乔慕晚脸上洋溢着暖暖的笑,他眉心间漾的风情,也泛出点点温柔。

 他抬手刮着她的鼻头儿,而后又溺的去摸乔慕晚漉漉的头发。

 “真是容易足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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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着班,乔慕晚一整天都处在一种心情很放松、愉悦的状态。

 快要下班的时间,她的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是一个本市的座机号码,她不认识,但没多做犹豫,迟疑了两秒钟后,接起。

 不想,打来电话的人居然是年永明!

 听到年永明的声音,乔慕晚当即怔忡住了。

 不知道有多久了,好像久的她都快要忘了这个名字。

 打从和年南辰离完婚以后,她和年家的接触来往,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想不到年永明今天打电话给自己有什么事情,她蹙紧着好看的眉头儿。

 “慕晚,下班了吗?”

 年永明对她关心的声音,一如往昔一样的和蔼、慈祥,让不想和年家有来往的乔慕晚,根本就忍不下心去漠视这样一位长辈对自己的关心。

 或许就是这样,谁对她好,她都会记得很清楚,以至于不管当初年永明是怎样不允许她和年南辰离婚,还强迫她给年家生个孩子的事情,她都不想记住他对自己的不好。

 “没呢,还有十五分钟!”

 乔慕晚抿了抿,淡定的回到。

 “哦,我打电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你了,虽然你现在和南辰离了婚,和我们年家没有了什么联系,但是慕晚啊,我可是真心实意把你当闺女看的,你应该能看的出来!”

 不好驳了年永明对自己的关心,乔慕晚闷闷的应了一声“嗯!”见电话那端的乔慕晚对自己这个长辈还留有感情,年永明心里欣然。

 “那慕晚,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见见你,好久没见你这个丫头了,怪想你的!”

 乔慕晚一早就应该想到年永明打电话给自己是找自己有事儿,说把自己当成是亲闺女,不过是一个搪的借口罢了。

 只不过她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和年家有任何的接触来往了,不管年永明找自己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是叙旧还是怎样,她不想见他。

 “不好意思年老先生,我…最近没有时间!”

 她最不会说谎了,就是找蹩脚的理由搪,对她来说都很困难。

 年永明何等精明,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乔慕晚并不想与自己见面!

 “慕晚,我不会耽误你时间的,就一会儿就好,二十分钟就够了!”

 年永明迁就着乔慕晚,只要她肯见自己,哪怕是十分钟,或者五分钟,他都肯顺着她的意思,以长辈的姿态,迁就她这个晚辈。

 乔慕晚在电话的另一端蹙眉,年永明的要求只有二十分钟,如果自己说自己连二十分钟都不出来,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不过,她真的是不想和这位长辈再碰面,不光光是影响不好,她和年南辰离婚的事儿,对他来说,见了面也是给他这个老人徒增伤感罢了。

 “年老先生,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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