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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要用嘴(全书完)
 书从她手上滑落在边,她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手,摸,在她全身移动。眼看着差不多了。

 我也受不了,我把她翻转过来仰面躺在上我的身下,被子什么的都仍得远远的。亲她的嘴,然后让她把舌头吐出来,我们象两条蛇一样,互对方的舌头。我的吻雨点般的落在她的嘴,她的锁骨,她的小,她的大腿,她的小内上。

 刚把她的罩解开,就传来了“平平平”敲门声,H吓得一下子动都不动了,急忙有手捂住自己的嘴,惊慌的看着我。门外传来了我家老头子的声音:“XX,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屋里怎么有说话声,你把门打开,我有事跟你说!”

 “我在边写边读明天的工作发言呢,要上台讲的,你不要掺合好不好,还有一半还没写呢”要降住老头子,就要比他火气更大,气势更威。

 而且他十分在意我的工作单位,果然一听到是关于工作的事,他就没提进门的事了,不甘心在门外啰嗦:“给你找了个好工作你就要珍惜,成天不安心工作,到处跑,外面多啊,前几天河边花园里有个女的才被杀了。

 呆在家里才最安全,还有你那些朋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世界上朋友这些都是等靠不住了,亲戚都靠不住,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啰嗦了半天,翻来翻去都是这些老生常谈,没我跟他抬杠,他也觉得没趣,门外传来“兹兹”拖鞋踩地板的声音。待那“咣”的关门声传来,我觉得简直是天籁之音,光着股下了,把对面的窗子拉开了一些,屋子里能听到的雨声一下子放大了。

 一股带着温凉甘雨水味儿的风也随声潜入了屋里,吹得我遍体清凉。“你爸比我爸我妈还啰嗦。”她对着朝她俯下去,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的我,声音放得极小极小,面带苦恼的说。

 “那是,算命的说我俩生肖相克。”我啧了一下她的嘴,用鬼鬼祟祟的声音说。“换了我,肯定要疯了”她也回了我一下。声音更小了,近乎耳语。

 “把舌头伸出来”我命令道。她乖乖吐出小舌头,象小蛇不断吐着舌信,微微颤动着,我也把舌头吐出嘴外,两舌头灵活的绞来绞去。

 “知道这叫什么吻吗”在她耳边悄悄问她。身体却偷偷往后仰,手臂向下,手掌向她档部摸去。“叫什么?”她舒服地吁出一口长气,头向头拱了拱,方便与我更好地对视。

 “法式吻…你下面都了。”手摸到了她的小内上,指沾到那一小团腻腻的,举到她的眼前让她看,调戏着她。她不敢看我的手指,大腿不安的在我身下扭也下,向中间靠拢。

 夹紧。把那带着她体的手指钻进了她的罩,连续不断的拨她的头,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她咬着嘴头往后仰,越来突现出修长的脖胫,随着频率呼吸越来越急促方才罢休。

 不给她息之机,一只手拨头,另一只逯山之爪,摧残着右,挤罩下变化出不同的形状,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边,她似乎不怎么愿意让我碰她的右,草草偷摸了几下。

 感觉好象没有头似的,事后我心里有些惊疑,有几分疑惑,猜想是不是她童年被侵过,头被人给咬掉了,又猜想到另一种可能,她大学时跟男友有个性经历缺少经验的男友把头头咬掉了。

 或者这种可能发生的时间更早,比如高中小学,无论是那种猜想,都平添了我内心的一份沉重。不是因为她是否存在经历而沉重,我没有‮女处‬情节。到现在都没有。

 破‮女处‬膜只是搞女人的‮趣情‬之一,有独特的趣味,也有独特的后续风险和义务责任成本,我只是想到如果猜想是真,会不会影响到她面对我的态度,我担心她因为这事产生一种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愧疚感,那将为我们一直以来轻轻松松的关系增加负累。

 趁着她此时意,脑子发昏,我一边加大摧的力度,一边问她:上次你怎么不让我碰这边啊?我指的就是右边的房。

 她迷糊糊地,娇声细气地吐出两个字:“感”笨手笨脚地想解开她的罩,弄了好几下都没成功,还是她弓起细,手伸到背部,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崩”地一声,两个就从罩地弹了出来。

 牢牢吸引住我的视线。左边的头高高立在山上,没有米粒那么大,那是情小说中写的,花生米大小吧。

 也不是什么情小说描述的纯粉,粉紫粉紫的吧,奇异的是右边,比花生米小一圈,而且是凹陷的,向房内凹,宛如一只舍不得从小窝里出来,而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动物。如果隔着一层布,的确会产生纯圆的错觉。当时初次经历。

 只是觉得好玩,现在想来,左边头奔放充满着望,右边内敛却比左边感,左边妇样的怒样,右边小女孩似的羞样,两种形状集于一身,明明是玩的同一个人,可却有玩着两个完全不同类型,不同风味的女人的感觉滋味和刺

 平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房,以前也曾看过女人的房,可距离没有如此触目可及啊连房上的青筋,晕上的小孔,头中间的细都清清楚楚,近在眼前。带来的视觉和感官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腿双‬分开跪趴在她部两侧,急不可耐地用嘴,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地方到中央全方位地,花样百出的享受着她的房。

 她的声音紧紧跟随我的动作演绎出不同的响变奏作发生的声音:先是压抑忍耐,继而重急促如雨打枇杷,再到而抽风箱似的,就象跌落岸边的濒死的鱼,马上就要断气一样。

 想象着我这样居高临下地趴在她身上,以主宰者的姿态玩着她,随心所的想怎么摆布这个女人就怎么摆布,俯视着。

 看着她承受着我的百般玩,作出千种恣态,一种征服感瞬间布满了我全身每一个神经,恶作剧似的一直攻击她更感的右边房,用硬得象铁的巴挤摩着她的‮腿双‬合处。

 时而以道的动作撞击她的档部,被内包裹住的部,她的反应果然烈了许多,‮腿双‬不安的纠结在一起,配合的冲撞的节奏往上凑,双手则不安地抓住两边的单。

 时而松开,时而死死的捏紧,看来右边的房确实分外的感。我再也忍不住了,从房往下一路的吻下去,不放过她的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双手扯住她的内,往下扒,只轻轻一扯,聪明的她立即就意识到我的意图,马上轻轻抬起股让我把内到了小腿处,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以前从未闻过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每个女人水的味道是不同的,H的并不香,给人一种腻的感觉。

 我的嘴已经接触到了一路边的小草,这时我听到一声惊慌的尖叫:“不要!”感觉她腹部的肌猛地发紧,箭上弦上,我哪忍得住,嘴继续往下,一口含住她的桃花。她身子直往下缩,嘴里低叫:“不要,不要”手忙脚的抱着我的把我往她上面拉。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落下,我失望极了,以为她不愿意继续了,接着她的一句话又让我欣喜若狂。她半是害羞,又半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不要用嘴。”“为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脏。”她憋了半天,极度不好意思地吐出这个一个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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