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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只有光从衣柜的百叶门板照进来,我站在衣柜里面,鼻子里是爸爸西服被干洗过后留下的药水味道。我的眼睛透过百叶门板的隙,盯着衣柜外的上,那里有一幅活动的宫图。

 上是一对正在媾的男女,男人是在小区茶叶铺的王老板,人到中年身材发福,头发几乎秃了,一张脸方方正正,鼻子头很大,据说有这种特征的男人能力都特别强。

 女人皮肤白皙,丰腴的腹和大腿昭示他已不再是少女,却有一种女特有的味道。她有两瓣如大白桃一般的股,玩女人多的男人都知道这种股大的女人。

 骑起来不但视觉冲击力强,着也很舒服。这女人是我的妈妈。妈妈部被王老板住,他下的黑黢黢的在我妈雪白的中快速穿梭,在男女的结合处隐约可见。

 “嗯…嗯。嗯”妈妈声音急促,部微微向上弯曲,是高的前兆。可王老板没有加快的速度,反而停了下来。妈妈下意识的部晃动,想要再从道里套住的得到高前最后那一丝快

 可王老板突然手向前推妈妈的大腿,一戴着透明避孕套,套表面乎乎还拉着粘茎从妈妈的里退了出来。

 妈妈整个部向下蹭,想再把王老板的套进去,可是王老板也跟着同一方向撤退。“能不能不戴套子?”王老板俯下身,住我妈的房,几乎脸对脸对妈妈说。

 妈妈侧过红的脸,不想直视王老板,闭着眼睛默默摇了摇头。王老板保持这个动作大概三十秒,等妈妈高的冲动慢慢褪去,又用手握住,慢慢入了妈妈的

 就这么反复两三次,妈妈被折磨得受不了,王老板再问“能不能不戴套子?”妈妈不再摇头,王老板得意的脸上有些狰狞,他把套子一茎已是青筋暴起,头硬邦邦像是了金箍一般,更显壮。

 王老板猛地一顶股,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下身体紧紧抱住妈妈的身子大力,又黑又快速推入到妈妈哒哒的中又退出去,连带着后面的囊持续晃动,像是在前将摇匀一。

 片刻之后,王老板大腿开始用力抵住妈妈的跨,茎整入妈妈的,只把不断向外迸发囊留在外面…

 时间倒回几个月前的初夏,阳光透过浅绿色的新叶撒在人行道上,我如往常放学回家,低头玩手机,一抬头面撞上王老板,他手上一个包裹登时掉落在水泥地上。

 “咔嚓…咵啦…”包裹里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我和王老板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你看看,这可是永乐的青花盘子,在香港能拍一百多万!”王老板大声嗬斥着我和妈妈。

 王老板是我家小区外一个茶叶铺的老板,五十来岁,身材像一般的中年男人一样发福,头顶也几乎秃了,平时开着一辆丰田白色越野车。因为和我家住在一个楼,认得我爸妈。

 我将古董盘子撞碎,他将我妈妈呼来要求赔偿。妈妈是一个皮肤白皙的龄女,虽然身材已经不像少女那样苗条,但多了女特有的那种丰腴魅力。

 特别是部比常人大,如果穿白色的紧身就像两个大馒头,走在路上几乎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因此,妈妈几乎不怎么穿牛仔或紧身避免尴尬。

 妈妈是我所在城市某冷清市局里办公室公务员,这种办公室部门工作内容是上传下达:接受上级部门的文件和命令,再向单位内传达。

 有时也会代表单位对外参加一些会议,以及替领导执笔一些材料的起草工作,总的来说是个清闲衙门中的清闲岗位。妈妈在工作上没有追求,一心扑在相夫教子上。

 一方面希望助力爸爸在单位科长的竞争中胜出,另一方面对我的学习成绩很关心,希望我能考到本市最好的学校。

 对于爸爸竞聘科长,说是公平竞聘,其实是比拚谁的关系硬,送的礼够重。我家付完新房的首付后积蓄无几,剩下的钱几乎都砸在了给爸爸走关系。

 这时天降的一百万巨额赔偿,像一座山得妈妈头发懵,虽然东拚西凑再借一些也能凑齐,但爸爸竞聘科长正是关键时刻,现在凑钱赔偿就等于竞聘科长一事前功尽弃。

 王老板在那里大发脾气,嘴里夹着脏话。妈妈让我先回家写作业,她留下和王老板商量如何解决。我到家后,毫无心思写作业,只希望没给家里闯大祸,希望爸妈能有钱赔偿,更希望那个盘子是赝品。

 我漫无目的的刷着短视频,逃避现实。一个多小时后,我听到门开妈妈回来的声音,连忙上去胆怯的问妈妈和王老板谈得怎么样。妈妈淡淡的说王老板搞错了,那个盘子只是一个几百块钱的工艺品,她已经赔偿了。

 我听完长舒一口气,心里的巨石落地。晚上爸爸回家,妈妈果然没有提青花盘的事情,为我和爸爸做了一桌家常菜。

 饭后,我在准备看网课时,听到爸爸在客厅向妈妈诉苦:局长又在暗示他科长这个职位,有很多其他单位的外部竞争对手,需要点资金去市政府打点下关系。我的卧室有一台用来听网课的电脑。

 每当爸妈讨论一些家庭琐事或者资金短缺问题时,我都戴上耳机,仿佛只要听不见就没有这事。妈妈曾用我的电脑登录过微信却没有退出,所以我也能同步看到妈妈的信息。

 看网课时,我发现妈妈和王老板互加了微信,王老板发来一个文件,是一个第三方评估鉴定机构的鉴定报告,鉴定结果为青花盘为永乐年间古董,评估价格为人民币一百五十万元。***

 夏天城市的夜晚闷热,人们只能借着空调入睡,此时还有半小时就到了‮夜午‬,父母已经洗漱完睡觉,我已经听到爸爸的呼噜声…

 爸爸妈妈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从我偷看他们头柜的避孕套数量来看,几乎一个季度一次。漆黑一片中,只有电脑屏幕荧光闪烁。我很清醒的抱着电脑,一条一条得看电脑同步过来的微信聊天,妈妈和王老板的聊天。

 如我先前的猜测,王老板的青花盘并不是赝品,是货真价实的明朝永乐年间古董,至少价值一百五十万元。下午我走后,妈妈央求他分期偿还被他拒绝,他威胁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就报警处理。

 这样我爸爸的科长竞聘之旅就可以宣告结束了,随后,这个老鬼话锋一转又和妈妈说他子去世多年,儿子也在其他城市上大学,如果妈妈能陪陪他几次,他就可以降低赔偿的金额,甚至完全不再要求赔偿。所谓的“陪陪他”当然是要求妈妈陪他上

 妈妈果断拒绝,两人互加微信商讨明天再谈,不而散。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青花盘的最终买家并不是王老板。

 而是爸爸的局长:从王老板发给妈妈的微信截图来看,局长为了谋求市常委的位置,打听到市长喜好收集青花盘,所以通过一个房地产商从海外采购回来。

 而王老板则是一个类似白手套的中间人。他收到这个盘子,再通过一些手段送到市长家里。现在局长已经知道盘子被打碎,正气急败坏的询问到底是哪个小畜生谁打碎了盘子。他不仅要赔偿,还要找社会上的人“讨教讨教”他父母是怎么教育的孩子。

 妈妈央求王老板不要告诉局长是我打碎了盘子,王老板回答明晚在他的店铺里讨论赔偿方案,妈妈同意,随后两人再无聊天记录更新。第二天课堂上,无论老师讲什么,我都没有听进一个知识点,心里全是古董盘子和王老板的微信对话。

 甚至下课时候差点撞到了班里的小霸王…黑胖子。“你找死啊”黑胖子一把把我推开,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还好没有惹到他”我胆小的想到,想起了上次一个新来的转班生和他发生口角,放学后被五个氓学生群殴的画面。

 晚上妈妈没有在平常下班的时间回家,我焦急的在家里等待,一会儿刷刷手机视频,一会儿隔着窗户向下望希望能看到妈妈的身影,可直到天黑妈妈也没回来。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焦急,想要穿鞋去王老板茶叶铺时,妈妈回来了,妈妈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换上拖鞋,和我说加了一会儿班。我仔细观察了妈妈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不由得心里打起嘀咕,难道妈妈真的只是加班么。

 洗完澡关上灯,听不到父母卧室的声音后,我悄悄打开笔记本电脑,检查妈妈微信是否有新的和王老板的微信聊天记录。果然,王老板在半小时前发了一句话“在么,你看看”后面跟着两个时间不等的视频,看视频封面都是王老板店铺里监控视频记录

 第一段视频是在茶叶铺一进门的角度,妈妈正在和王老板说着什么,王老板突然上前抱住我妈妈,我妈妈推开正要离开,王老板张嘴说了几句话,妈妈停下脚步。

 第二段视频是在茶叶铺的里屋,里面有一张,一个半高的柜子和一台电视机。王老板进屋后坐在上,妈妈尾随他进来。王老板抬头和妈妈交谈了几句,旋即开始解带。

 妈妈扭过头去,想走却又没走就这么一分钟,王老板已经把外和内到小腿肚子,漏出烘烘的下体,一稍有弯曲的冲着妈妈。王老板反手撑着,笑嘻嘻的向妈妈展示自己的手机屏幕,又说了几句话。

 妈妈看后微微扭头,闭着眼半蹲在王老板面前。看了眼那的,不是自己丈夫的,闭着眼扭过头去。

 王老板暴的伸手拉过来妈妈的脑袋,将头挤进妈妈的嘴里。妈妈闭着眼睛,整个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靠,无奈头被王老板按住,只能任由一腥臭的在自己嘴里胡乱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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