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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俩很得意
 “雪萍,请你坐下。”老宋望着我:“这三年,我很努力,工作认真,生活也很检点,因为我有动力,就是相信有一天再见到美丽的女神…”其它人会意的使劲点头。“老宋说的是实话,也是我们想说的心里话。”老谢说。

 大可也一个劲儿点头。“有时自己觉得难以置信,我们不是有所谓的信仰吗,不是宣誓了吗,可在自己内心深处,真正让你热乎乎的,让你不能忘怀的,让你愿意为之付出的,竟然是你雪萍。”老彭讲的很真情。

 “感同身受啊。雪萍,我们早已成年,可经常像个孩子似的想念,这想念是深深的隐私,是绵绵的精神寄托…”大可垂着头,一副祈祷或忏悔的架势。

 “你使我们难以忘怀,心中美好的回忆成为重要的精神寄托,不是夸张,我们甚至得到某种净化…工作生活中杂念望少了,不很在乎官场的勾心斗角,压力减轻很多,当然,当然我们必须…”

 老宋打住,我知道他想说的那个合作。“我深信这是你我的心里话。就是各位的高升和这种心境和努力也分不开。真让我高兴。谢谢你们没忘记我,如此…深情…”***“所以。”

 一直无言的董启设发话了:“包括我在内,都特别想看见你…看你…”我脸一红:“我这不是来了吗,请看呗…”他们笑了,笑声夹杂着愉悦和望。茅台酒的后反劲儿上来了,虽然不上头,可有点儿混着晕眩的冲动。

 “想看什么呢?老宋,告诉我。”我的话略带提示和挑逗。老宋难为情的低头。“老彭老谢说嘛。瞧,怎么也是这般模样,大可告诉我吧!”大可也红着脸不说话。一群哑巴。

 “让我提大家说句吧!”董启设总是在哑场时救火:“其实老宋已经说了,想看美丽的女神,这女神三年前曾在此地惊的现身…”“是这个意思吗?”我故作不知。五个人几乎同时点头称是。

 “哎呀,指的是弗罗伊德吗?还想重复?一点儿新鲜感都没有的。”我揶揄道。“…”没有人吱声。他们。

 特别是老谢和老宋显得很紧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没有有新的啦。”说完此话看见所有人都面带沮丧,不心软,又加上一句:“除非有些新意…”

 话一出口心里一跳,这不是种应允吗。这句话让他们振奋,似乎见到希望的曙光,个个眼睛现出亮光。

 “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特别让我们心动。我们更希望…希望…”大可看着我两眼发光:“我们更希望心醉,如同三年前…”“三年前?不是也这样聚会喝酒吗?”我佯装不知,逗他们。“不…不光是喝酒,还有…还有…”老谢结结巴巴的一副可怜相。

 “还有一丝不挂,对吗?虽不算畅所言,我还是听明白了。”我大方一笑。他们略带害羞的跟着笑了,说“一丝不挂”四个字时我小腹突突的痉挛。

 “是这个意思吧?”“…”众人用无声表示赞同。“哎呀,好端端的聚会,我一个人光衣服,又算哪一出呢。再来一回弗罗伊德,毫无新鲜感,从艺术上讲也没有品味啊。”

 我显得不屑一顾。这下没人吱声了,会不会说的有点儿生硬?我心想,可别扫了大家的兴啊。“老宋,你还练书法吗?”董启设突然转移话题。

 “唉,不练了,我的书法已经废了。”老宋却生生回答。“为啥?”老彭问道:“已经练了有二十年吧?”我开始明白董启设的狡猾。“…别提了…每当提起笔来,眼前…眼前那景象…手发抖,心发,再也写不下去了…”众人开心的笑起来。

 他在我大腿写字的场景让我忽悠的冲动起来,也跟着乐。董启设勾起了他们对我最羞,对他们来说是最丽一幕的回忆,每人都涨红了脸。“雪萍,你不会介意吧?”董启设故意问我。

 “不是说过畅所言吗?我没事儿的。”我抓起一条鸡腿,满不在意的吃着“雪萍真仗义。”大可拍一下我的肩头又赶紧缩回。这小子吃了一小口豆腐。

 “可上回老宋不够仗义,给我来个‘画龙点睛’,而且还…”我边嚼边说,显得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还盖上个‘宋黎辉之印’呢。”老谢接我的话茬科打诨。“坏死了!”我放下骨头,拿餐巾纸擦擦嘴。

 “准是你们预先策划的?”“没,绝对没有!”老彭紧忙表白。“我也证明没有策划,是老宋一时兴起的临场发挥。”大可讲的很认真。

 “看来你们几个人里老宋最坏。”见到那废了功底的老宋满脸尴尬苦相,不又笑出:“坏事坏,不过嘛…此人倒是有点创意。”“说的好哇!老宋,那你就再搞出点创意来吧!”老谢高声喝道:“快拿出点子来。”

 “我…就会点儿书法还废了,哪有什么点子,别为难我了…”“真没出息,关键时刻掉链子。”老宋招致一对埋怨。“再喝上几杯,或许创意就来了。”董启设招呼继续喝。

 兴头正旺的我自然乐意,和大家痛快的连喝两杯。酒兴发我的冲动情绪。身体发热,额头微微析出汗珠。房间里很暖和,温度适合体…不有所遐想。“各位,我有个问题。在你们的脑海中我是怎样的形象?”

 “?…”他们直望着我。“嗨,明说了吧,是穿衣的还是体的?”谁都笑着不语。“不好意思啦,那给你们个台阶下。”我环视一下:“以体印象为主的举手。”五只手慢慢抬起,接着忽的伸到到我面前。

 “嘿,你们好坏…不过倒没装假,还有点儿实在劲儿。”“那我也有个提案。”老宋腾地立起,一扫方才的窘迫:“同意雪萍今天体的人请举手。”又是五只手凑到我脸前。坏老宋吹响了集体剥光我的号角。“雪萍,你为何不举手呢?”大可说着抬我的胳膊。

 唉,这家伙忘了我刚才给他解围啦。“举起来呀。”我赶忙叉两臂在前,朝下绷劲儿,这一下不得了,晚礼服从部褪下,被托顶高的两只房吐噜的蹦出,半起的猩红头直的对着老彭老谢和老宋。包括我在内,所有人一怔。我赶紧摀住房。

 “让雪萍举起手来呀。”不知谁在喊,两边的大可和董启设便更使劲儿扳我胳膊,我也更使劲收紧两臂并弯躲避。“嘣”的轻微一响,未等我觉察,晚礼服遮的上襟滑落到际,原来上沿扣住峰的弹线松开了,我的上身只剩下那个遮不住头的托。旁边两人依然顽固的要举起我的手。

 “不行,不能举手,我不举手…老彭老谢帮帮我…”“我看这样好不好?”老彭发话了:“咱们还得讲些民主,雪萍不愿举手是她的自由…可违反多数意愿也似有不妥,提个折中办法吧!”

 我弯抬头看着他,很狼狈。“雪萍可以不举手,这晚礼服嘛,回头我负责修,暂且就先放在上吧!”老宋老谢立即表态赞同。我没说话,给了个默许。

 “雪萍,算了吧,老捂着累不累?”启设拉我手:“反正还戴着罩,游泳时也不过如此嘛。”这哪儿是罩呢。可我也没法解释。

 在启设和大可反复的拉扯劝说下,我放下手。包括头在内的五分之四的两座丘高着袒在众人面前。头略微发。“嗬,好别致的内衣呀。”老宋呼道。

 “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文。”老谢涨红了脸:“雪萍,为啥这么小,连头都不遮呢?”“这…这是一种女服饰…国外很普遍,现在国内也开始有了…”“既然不遮住,那有啥用呢?”老谢确实不懂。

 没等我想怎么回答,老彭说话了:“老谢就是土老帽儿,有这个,房就高高隆起,多漂亮,你好好瞧瞧,是不是?”“…是的,堆成两个山包包…”老谢看着我部饶有兴致的说。

 “你穿这个和不穿有啥差别?我看不穿更好,白房让这硌的东西挤着多不舒服。”老宋起坏。“女人为了美不惜体遭罪,雪萍,和我们在一起就别太讲究啦,让房宽松宽松。”大可接茬道:“了吧!”

 “那可不行。”我捂一下:“还是不同的…”“全都出来了,还有啥不一样?”老谢追问。

 “这…这个嘛,至少在理念上我还…还…”“还没光上身?”老彭接过我的话:“想起来了,上次雪萍就是这样评价他的彩绘的。”

 “嗯…有道理。”老宋说:“理念…理念上是有不同啊,雪萍上次就教过我。”“也好,雪萍穿着理念,我们看着实质。”大可说完把头凑到我前。大家拍手称快。

 “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个坏蛋。去,别挨着我,你还有启设,你们上对面去。”我两边换成了老彭和老谢,他俩很得意,那个近距离清晰看见头和后背,而且可以伺机出手吃豆腐,他们很有可能。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作气鼓鼓的,把掉在际的晚礼服草草整理一下。“我这半让你们得意了吧!”谁都不讲话,直眉瞪眼死死盯住两座峰,似乎观察她们微乎其微的颤动。

 “看什么看?不是早就瞧见了吗?”我故意,带来波的涟漪。其实对我来说戴着托比掉更刺,总觉得房被好像男人的手上托。多半对他们也是如此,黑色托不仅衬出的白,更有一种赤风味。这已经是我第N次在男人面前半了,如果说T台弗罗伊德算作半,看过我的男人真有些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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