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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就手反过来
 但觉里头层层叠叠的内里娇,都是绵酥软、又是实在窄小,非但四壁紧紧箍着自己,便是那头顶端,却好似一层又一层,皆是少女道内的,马眼上都是皮在按摩,简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层‮女处‬膜,又是一层‮女处‬膜,想来是这小幼女年纪太小,头一回遭人污,那下体深处,皆是从未有异物开垦过的‮女处‬地之故。

 两三下,口中越发胡言语,心头越发得意征伐,但觉处处,都是美意,美分分,俱是逍遥。这弘昼如此,两个人身子越发贴合错,翻滚,可怜那宝琴浑身上下哪只小孔雀。

 不过是新绘上去,被他一边污,一边动皮,那颜料都浑然化开…适才还是清新美,五彩玲珑,此刻却一片污浊、泥浆滚、心魂两裂。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出来。

 进去,那上都是女儿家的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就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触碰,发出那肌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的一片颤,一边胡言语:“就这么,就这么糟蹋…

 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么成,定要到里头,捣碎了,弄透了,坏了,才是成了你主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舒坦…怎么能这么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主子头一回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

 放心…呼呼…的舒服,辱的透彻,糟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想头了,只有给你主子一个人,你的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你的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被弘昼起了女儿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辱,勉强不晕过去。

 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奴身份、自家心同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道包着主人的具只管被辱,倒好似沉溺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

 只是小孩子心,随口便是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主子…”

 “主子…”“主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辱虽然未减。

 但是一股股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她却天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的高跌跌,神志不清。

 但是脑海里,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干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原来给主子赏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主子的女人,主子的奴,主子的玩具了。

 我身子应该裂开来了…难怪纨嫂子说女儿家会被死,原来竟如此痛,学里打股和这当真比不得…只是…虽说是辱难堪,疼痛更甚,但是…却也说不得另有一层,好似在云端里一般。

 倒一好似脚底有人抓挠一般,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主子奴,正儿八经嫁人,也会这般么?那梅公子也罢,西府里那个宝玉也罢…他们若娶了我,我身子时,也会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给主子才好…罢了,罢了。

 是主子的了,什么都是主子的了,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来我,或者是主子发落我去给兵丁玩,他们瞧我身子怎么好看,定越发在我身上得意了…却再也变不得是主子第一个了我,得了我干净身子的了。”

 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声音,只是满口胡言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的断续呻,勉强成了语句。

 也不过是:“是…琴儿…是主子的了,琴儿…给主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主子定要…呼呼…了琴儿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

 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体一阵哆嗦,那头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股上的小骨都撞翻了。

 一股热辣辣的汁冲出来,将自己的汁又生生给顶回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夹,终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关一如柱,滚滚汁浇上这小幼女的子,凭他是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的小身子几乎要化在自己的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一些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小处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颜料都已经混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处处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

 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处能看见孔雀线条、翎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黄白啼谷朵”之雅意。…好半天旋地转…弘昼依旧搂着着宝琴,只管受用这污了这娇媚娈儿的快意余韵,息连连也慢慢平复,但觉下体哪怕才过软了下来,可怜那宝琴下体依旧紧致窄小女儿情怀,那话儿难得,便是半软着。

 也可以被这幼女的层层包着迫。他惬意低头,才发现宝琴已经被的晕死过去。饶是他,想到这女儿的年纪身量,又是这半“求死”

 “便是死”见她呼吸,脸色惨白,倒有些歉意慌乱,轻轻爱抚了宝琴的耳畔,叫两声“琴丫头,琴宝宝…”

 这宝琴听弘昼呼唤,倒是悠悠醒转过来,抬着眼皮瞧了弘昼一眼,羞得立刻低下头埋在弘昼怀里,似乎略略回了回意识,才想起自己是尽着本分,侍奉着被主子玩,竟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羞声低语一句:“主子…”弘昼“嗯”

 了一声,竟是些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温香软玉满怀,自己的依旧在宝琴的里躺着、夹着、裹着,却又忍不住起了兴致。竟不知这风娇俏小幼娈是哪里学来的本,居然好似觉着了,抬起头来,竟好似想起来学里什么功课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来:“主子?

 琴儿不痛…没事的。主子可还要再来?若…不尽兴,再赏琴儿就是了。”歪着小脑袋,似乎又想到什么,竟又带了哭音委屈:“琴儿…膜儿破了,身子脏了,不再是‮女处‬了,主子若不喜欢了,也别…委屈了主子…换一个来伺候也罢…”

 弘昼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想,还是哪个教来,倒好歹将自己,从那一片温柔乡中了出来,亦忍不住满腔爱怜歉意,在她一片狼藉下体轻轻抚摸安慰。

 ***却说弘昼听着宝琴委屈羞惭回话,却是说得分外痴憨,倒听得亦笑了,以他身份,本来玩女奴之后,断无他替着抚慰打理之礼,此刻却也怜惜这丫头雪闺质,才被自己污失贞倒可怜楚楚。

 也不忌讳,就手在那闺枕边便取了宝琴的那面月白肚兜,着在宝琴那已经辱得红白狼藉的光洁美温柔擦拭。一则擦去自己的浆残汁,另一则也是安抚她初红贞血,再一则也是另一等摸玩弄,嘴里也笑着。

 倒好似在教导小姑娘似道:“傻丫头,你的身子便是给本王破的…哪里立马就有嫌弃的?你当本王是什么子?你宝姐姐本王赏了多少次了?…还有你凤姐姐、纨嫂子、还有…那谁,进园子前便是嫁过人的,本王不是一样赏用她们身子取乐?

 童贞能给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紧的,是取她们的容貌身段、风妩媚,还有那份心意。

 便是你…今儿这份驯顺奴心,用的妥当…才是得意处呢。”那宝琴此刻被辱夺贞的高渐渐褪去,神智也渐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污更为悲苦羞,低了头拧着脖子也在努着泪花。听弘昼如此说,自然是一份安慰。

 虽然低头,却忍不住自己破涕为笑,忙切了切嘴掩了口。依旧觉下体疼痛不堪,失身亦是灰心,只此刻却也顾不得自己,只因弘昼取了自己替换的肚兜,来替自己擦拭下体小,她也不好躲。

 也不好辞,到底古灵怪,只好循着自己那点想头,也从一旁过自己的那条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内来,就手反过来,也同弘昼摸玩自己一个模样,替弘昼擦拭按摩,那污了自己的具龙,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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