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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陽恨硬梃
 但是前两点尖,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天授,哪里还肯怠慢。

 几乎是主动的,乖巧的,挪动脯,用自己幼尖、刚刚有些颜色的房,就着弘昼那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上又磨又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去包裹主人的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尖尖,去点刮主人的头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体感温柔。

 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女,拿自己初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贴体柔和,一副乖巧玲珑,求受辱的模样。

 具本来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头疙瘩和绵软触感…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水出来。

 最看她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的小孔雀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前一对女儿头蹭弄自己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息平复,调笑一般在宝琴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

 先别动了…小妮子竟简直是个狐狸化的,‮女处‬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主子倒受不得了…再忍会子…等你主子再画…”

 宝琴此刻又羞又恼,虽然也听出来弘昼是调笑,却也忍不住呜咽调皮,轻啐一口,用听不可闻的声音道:“是主子叫我用儿蹭着…我难道还敢犟…这会子又说琴儿狐狸了…”

 好在弘昼却也没听真,扶着她的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烟”却顺着宝琴那背上的一条锁脊开始描摹。

 那宝琴身子幼,却又略略丰腴,最是美绝伦,那背脊被陷进去的脊骨一分,如同两条婉转的玉石瀑布,却又顺着女儿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泽变迁,那肢上,在界处,还有两个陷进去的美窝。

 弘昼此刻越发顺心,在她美背上只顾大笔描画,用“芝麻墨”刻外头线条,用“松子烟”在里头一棱一棱的折角点画,又换了“茶叶青”顺着那些折角点缀渲染。

 本来,这等背脊上再是美,到底不是女儿家最羞地方,但是宝琴其实已经被玩了半,说白了,身上但凡要紧处都被弘昼玩过,此刻便是这么玩背,连着前头弄亵玩,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

 但觉下体里已经又有羞人的汁边上淌了出来,弘昼却依旧取铜镜来给她看,这一会瞧着,宝琴未免也暗奇,原来纹路甚是简洁,却只用婉转线条,起伏满,分外风,竟分明是一个水滴一般开合玲珑的鸟雀身子,一路从自己的瓣上婉转出入。

 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更是心魂俱醉,柔声念叨着:“主子…”弘昼这会却有意炫耀,笑道:“你是个聪慧的…自然该知道,这画的,便是适才话说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说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

 小琴儿你是个难得好身子好魂魄,这通体冰洁,正是好材料儿,哪里能随便了,定要典雅里寻风、庄重里用云雨…品花问雀,凌辱幼儿、折辱贞洁、才得舒服,也不枉费你今儿一片心思呢。”

 他如此说来,宝琴年纪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听得几乎心里都要甜酥化了,此刻但觉能为弘昼之奴,得弘昼污,被弘昼辱,被比作南天灵雀,咗花供佛,如此失身丧节,何等雅致风,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运了。

 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又恨不得弘昼用那自己素来最是害怕的种种手段来辱折磨自己,让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痛一痛,才算报的这份恩情眷顾。

 竟也不再怕僭越惩罚,扭糖似的搂上了弘昼的脖子,娇道:“主子画了尾巴、身子,那孔雀头呢?”

 弘昼哈哈一笑,道:“这描绘一道,哪里只有在儿、背脊上的?岂非辜负了你新?孔雀身子从你肩膀上反过来,最点睛处,自然要画你儿上,才够滋味呢。”

 宝琴咬着下,几乎是失了神色,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儿儿太小太软,就怕不着力…不好画的…”

 弘昼一把扭着她身子,息道:“便是的,才有味道,怕软,你着些,将儿顶高些…却也无需工笔画实了。就几笔得个意境就是了…”

 宝琴连忙恩了一声,此刻有多少羞都忍了,又跪上弘昼大腿,直愣愣赤的将自己身体再次呈在哪里,这会却已经是品到多少风月意浓,将小脯鼓起来。

 两朵小儿努力顶的高高的,粉的小头几乎翘的要飞起来,两条小胳膊也是努力向身后背手而去,更将小儿扩得妩媚。

 而下头小腹下,一片红润,那本来也是洁白的大,几乎跟小脸蛋一般的红滚滚,那条小巧的,已经自然开合,如同婴儿嘴张合呼吸一般。

 里头粉和褶皱翻出来,一阵阵带着汁感的透明体边角处渗透而出…弘昼几乎要忍不得,却也知道且到妙处,努力咬牙坚持,此刻这小娘儿直愣愣矗在自己身前,但是瞧着颜色表情,神态姿态,孔肤,怎么都是情动异常。

 他却依旧将指尖在梳妆台上的小碟子里一阵沾染,这会却取了“桑葚蓝”一只手如同‮弄抚‬珍宝一般。

 扶着宝琴的左侧小,挤得那尽量的满鼓涨,就手上她只是刻画。那宝琴早已经情动,此刻一笔一画,在她之上,倒如同风月刀斧,刻她五内肺腑一般。

 她连声娇啼秋述:“嗯,嗯…呜,呜,主子…主子…轻些…不…重些…”之声连绵起伏。

 但凡十几笔,可叹那宝琴儿上已经是婉转玲珑、风沾染、那头已经充血翘到一指甲盖高,那弘昼还不尽兴,却依旧用手指再取了五,这次却只用点点画画,轻轻在那雀头上点缀翎

 更有半,‮弄抚‬着宝琴的头,笑道:“你瞧瞧。”这会却不需铜镜,宝琴只低头观瞧,但见一只巧细小,脖子修长,眉眼却分外娇的小孔雀头颅,顺着自己的锁骨绵延而下,一路从自己的玉上攀起来。

 最可爱处,两只碧玉小喙竟画的分外稚,却是上下开合着,仿佛是在啼叫,却又仿佛是叼着一颗果儿…却正是自己左那颗粉高翘的头儿,自己情动,那头儿平生第一次满,真好似这只小孔雀寻到瑶池仙宝、昆仑粹玉、百香异果一般。

 宝琴竟不知为何,泪珠儿又是滚滚而下,见弘昼也是一路爱抚,手掌在自己的头、瓣、背脊、上爱抚,口中赞道:“好一只小孔雀,玲珑稚,羽未成,却也这般妖娆…”

 她竟是忽然娇一声,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口中脸面呜咽,顾不得羞、顾不得、顾不得少女羞涩、顾不得处子矜持,也不知是如何学会的,竟是胡言语:“呜…谢主子…琴儿能得主子这份赏,便是值了。

 主子,进来吧,了琴儿,糟蹋了琴儿,污了琴儿,戳破了琴儿吧…琴儿…该当的。琴儿是您的小孔雀,是您的小奴,是您的小玩物,琴儿是羽未成,稚些…

 但是稚,主子得也是舒坦不是?来…来…来…不要留着琴儿贞,琴儿为主子吃这份痛,受这份辱,千该万该的…来…来…来…弄脏琴儿里头…琴儿才好,夜夜给主子尽兴辱。

 主子…主子…主子…琴儿受不起主子这等心意,主子,来吧…收了您亲笔画的小孔雀的童贞吧。琴儿身子最干净,也该被主子弄的污的…能有今之事,万一有什么变故,琴儿便死了,也是值得了。”

 弘昼虽然听得她话里“有什么变故”说的古怪,到底此刻也是情动异常,哪里还能忍耐,却是自己想了半的‮趣情‬,在宝琴身上又磨又蹭,也是语无伦次道:“别怕…

 呼呼…别急…再…再玩一会子…才成…你的小头儿…又红又糯,奇香无比…在孔雀嘴里叼了…就是那香果儿,小孔雀叼了,却不是作养小花的?…还有一处,还有一处,画得了才是妙呢…”

 宝琴便是年幼,也已经品到其中五味,更是颤音连连道:“还有…”弘昼也是神魂颠倒,但觉越说这等佛典,越是心魂动,,勉强再忍着却道:“不是说了么…

 那孔雀自幼衔来百香异果,作养得一朵黄白小花,是名缅栀…献给佛祖…孔雀画得了,百香异果便是你的小头儿…还有那朵缅栀花呢…”

 宝琴此刻早已经魂飞天外,顾不得什么僭越礼数,跟着弘昼呻呢喃,整个身子贴着弘昼厮磨,就是为了解那心魂里的麻,颤音道:“琴儿自然是那只…

 呜…幼年的小孔雀,作养一朵…缅栀小花献给主子…那朵花,才是要紧的。求主子不嫌弃,就画…画…画在琴儿下头那处…可好?”***却说弘昼迤逦连这京郊名园之内,受用温柔已有年许。细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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