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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遮一遮羞
 但是到底许久不能服侍过男人,也不知这主子兴趣爱好,所谓“陪着”是否就是之托词,不免求助似的瞧瞧鸳鸯。

 鸳鸯也是羞红了两颊,一边指点移挪着平儿的身体,将她推上去,一边在她耳畔,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说道:“不妨事的,主子歇中觉,要有女孩子陪着才好。

 就是陪歇,不一定非要作智作张的每回都要那什么的…你便这么先倦上去,靠着主子…对…就这么着…今儿午觉本来该是轮到我陪着的,倒是你来,你比我矮些,但是身子也比我玲珑些,主子摸着也是舒服的。

 衣裳先不用,主子叫了才…嘻嘻…侧过来些,儿要靠着主子才好…甭怕也别怕羞,上身可以稍微动动,蹭蹭主子…亏你还是开了脸的姨娘呢…你若不怕主子不喜欢,也可以试着…碰碰、主子那里…但是别太强要了。

 看主子心,让主子歇好是要紧的…”弘昼其实就在一旁,听她细细说话,也听不真,也觉得好笑。就由得她们小姐妹两个捣鬼,但觉鸳鸯撺掇着,平儿已是柔柔软软的上得来。一具娇柔玲珑的身子,跟个小猫儿似的蜷伏在自己身侧臂弯里。脑袋靠在自己枕旁,身子缩成一团,听鸳鸯指点着捣鼓着。

 勉强害羞的侧过身体,再也不敢看自己,却是将前一对玉峰隔着几层衣衫被窝乖乖的顶了上来。

 虽然层叠相隔,却依稀能感受到一段酥软,两颗逗顽。弘昼是脂粉堆里打滚的人物,一触之下,便发觉这平儿的儿不大。

 只是一方盈盈鸽,倒多了几位清纯气质,如今还要转动前,将头儿来替自己动按摩,一时便娇了,偏偏如此,更添妩媚。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滚过平儿的身躯,从她肢下过手去,触摸上她一方圆滚滚的玉

 哪知一触之下,这平儿竟是忍耐不足,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闷哼“嗯呐…”头埋得更深了。弘昼便忍不住打趣道:“你这小蹄子,不是跟着你二到了夫家都有了几年么?难道那贾琏没有玩过你儿、股?连下头都没碰呢,就这么摸两下子,就羞成这样…?”平儿“嘤咛”

 一声,却依旧脑袋都不肯出来,就伏在弘昼的腋下,一动不动,满口子都带了呜咽颤音,却勉强回道:“回主子…

 我是二跟前的人,我们那糊涂二爷…虽…要过我几回,但是都看得紧呢…并不敢细细弄我的。再说了,二有府里当家的,自有一份别人没有的脸面,我跟着二,便是在我们二爷跟前,也是有脸面的…在主子这里就不一样了,漫说我,便是我们二…凤妃…也没个抬头张目的。

 我…在主子这里,连个人都不算,只是主子的一件玩具,一个身子,一只猫儿狗儿的…主子对我,是可以细细辱玩的…平儿有些怕羞是真的。这不,鸳鸯还瞧着呢…只是主子…外头凉…你手还是别伸出来了…冻着主子,我罪过大了…”

 那鸳鸯已经不敢听下去,却也不敢退出房间,留神弘昼要汤要水的,只退到书房的角落里,挨着墙角坐下,蜷在那里,躲着眼神,不敢去看两人。弘昼听身边平儿软语莺声,如泣如诉,那一等娇羞、驯服、乖巧真正挠人心眼。

 以他如今的习,午觉、晚间,若不是叫园中女奴来弄,便要贴身四个奴儿就这么轮着陪歇,倒并不一定要的,只是搂着轻薄罢了。

 此刻却但觉物被这平儿说的突突自跳,丹田里一股热,口中越发轻薄她:“我手在外面凉…可是这会子,就是想摸女孩子儿的…那怎么办呢?”

 平儿的身子灵灵一战,却是果然温驯,竟然毫不犹豫,依旧是埋头闷声,却是自己将自己那裙子的带微微一解,反手过来,拉着弘昼的手,从自己的裙子封这里,了进去。

 口中也不怠慢,居然忍着羞连用词:“那主子就到平儿裙子里头来摸就是了,平儿用皮儿来暖主子的手心…主子…别…您摸外头些…里面…平儿没用…回头要…要是些没脸的东西出来,了。

 弄脏了主子的手…可怎么好?还要打理…主子您还不是还歇中觉么。您摸股瓣吧,也一样受用的…摸那里头,多脏啊…”弘昼听得舒心快活,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只管将手掌到平儿裙子里头肆意摸玩,干脆将她那条包着小儿的内都挑了起来,就贴着皮在她的股、股、股皮、股心、股沟里摸玩弄,就手儿在她裆下一捏,果然已经是幽香小

 也不肯罢休,从她那下会两条腿的隙里进去,触手之处,有些褶皱,然后便是滑腻腻带着粘稠汁的一个小眼儿,却不是那平儿处又是何来。

 平儿如何受得住这般弄,已是汗珠子、泪花儿满面满体的,嘴里也说不清是何等呜咽呻“嗯”“啊”“呜”全是娇滴滴的忍之声,那舌头在自己齿之间打滚,亦压抑不得下体遭辱玩之难以言说之滋味。

 弘昼就手儿在她那眼里捏弄抠挖一番,将她道里的羞人汁都用指头捻了引出来涂在她的外头那层皮上。

 但觉这妮子虽非处子,身子要紧处却是无比娇子其实也贞洁,倒不忍心一味作践。口中嬉笑道:“罢了,既说外头冷,这么着里头进风,没得你也病了。

 又要请大夫,却白费银子。你了衣裳,也钻进来吧…”平儿被如此玩,到底是羞的,也是神差鬼使,居然忍不住呜咽着说一句:“鸳鸯不是说,不用的么…”

 弘昼本来闭着眼,听得倒是一笑,在她的股瓣上“啪”的打了一声脆响,只笑骂道:“欠的小娘皮,你听你鸳鸯妹妹胡说的,还是听你主子的…叫你了便了,一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

 平儿也不知怎的,心下一酸,未免有一等红颜自怨:“我虽说是主人之奴,到底也未曾被主子过…

 瞧今儿这意思,竟叫我了衣裳,看了我的身子,自然要赏玩儿的…没成想,只是伴个大夫来回个话,便是我失节遭的日子,也不知我们知道了…且会不会怪罪呢。”

 她心头想着凤姐,弘昼却看出来点点怅然,忍不住又在她股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安抚她道:“怕什么…

 你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日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你光了,钻进来,设法替你主子唑出来精神,我就好睡个把时辰…”

 平儿已是被弘昼手指凌辱玩的晕乎乎的,听弘昼都说出这等话来,无论如何也觉得担待不起,再也不敢迟疑,将自己前的三排花扣都松了。

 将那件小背心棉袄除下来,又从间松了那条丝带,将裙子的绳扣一体儿解开,那件淡绿色大裙子解下来。

 弘昼但闻一股幽香,忍不住抬眼望去,见平儿已是剩了里头贴的一件月白色小衫和散着腿的绸,这会子正在解那件月小衫腋边的小扣,却是脸红耳赤,不敢瞧自己。待到小衫除下,里头却是一条淡葱绿白的抹肚兜。

 她儿果然不大,小小巧巧就两颗豆蔻顶在那里,那肚兜虽不透光,却是纤薄,连头儿的细微形体也瞧的真切,显然是适才被自己摸玩,已是动了情,倒是灵灵翘起在那里。虽无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情、柔羞媚意。

 她也不肯大动折腾了弘昼身子,只勉强自家挪动玉方小,将那条绸也已经从少女股、两条长腿上褪了下来。那十脚趾可爱玲珑,玉腿巧修长也就罢了。

 只那下体却是穿一条三指来宽的粉绿色小内,竟是遮得严严实实,勾一方鼓鼓的三角来,满殷实,香羞娇俏,只隐隐约约有一条小开口在当中。越是这等家常贴身小衣,竟是越发酥软人、风月情浓。

 只是弘昼命她乃是“一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那平儿纵然再羞再,不敢去看弘昼,也只得在自己细颈子旁将绸缎的桃花绑结松了,要褪下那粉绿白色小肚兜,出天然儿来。

 更要就着线松出内出女儿家那方桃源地来。无论弘昼用与不用,与不,自家多少柔情玉,花样羞,都不过是主人偶尔赏玩一二之处罢了…***却说那弘昼只命平儿褪尽身上衣衫,要她进被窝里头来陪歇中觉。

 这平儿纵然羞,却也是个得体晓事的,只好将那棉袄、大裙、衬衣、绸一一解去,出女儿家香肩秀、藕臂修足来,虽然再里头那粉绿色肚兜儿、内儿是遮羞之处,只是主人既命“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儿留不得。

 便自脖子处将肚兜吊带结的桃花结解开,将那面香仆仆带着体温的小兜儿摘下。弘昼眯着眼只瞧她,天生儿并不大,只在前微微浮起两座幽兰小波,悠悠的好一似两熍满月,两颗头儿倒是圆溜溜得跟个樱桃似的,翘得灵灵顶在那里,在一侧晕旁处,还有一颗小巧的胭脂痣,瞧着颇为可爱清纯。

 那平儿摘了兜,少女家羞涩,忍不住环箍了两臂,护一护,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微挤出一条小沟来。

 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昼,却见弘昼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到底是这平儿素里养就的子,明明是自己衣裳给男人视,羞得几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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