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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体态娇媚
 其实到底只经少少几次风月,此刻被探提醒,忍耐不住想起那在天香楼里,弘昼玩自己,迫自己语哭诉,倾说往日失贞之场景,想着自己和可卿一起宽衣解带,香怀坦,自己以儿夹弄磨,取悦弘昼,更将少女羞人私处幽径,主动献上,由得弘昼亵弄…

 那弘昼之表情,之语气,之态度…一时晕晕然,一时痴痴然,竟仿佛是回答探,又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是…若我替主子想。或者…是不愿意我死了的…”说到这里,到底含羞,晕红了脸蛋,说不下去了。

 探凑近一些,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也是想通了这一节,今儿才敢过来,只是今儿既然说了,我便偏偏要姐姐说出口来…姐姐…主子可愿意你就这么死了?”此刻连泪都止了,抿念想着。

 又偷偷看着探的眼神,也不知怎得,倒想起弘昼来,不由脸上更泛上一阵羞晕,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只因她这两病中带着自暴自弃之心,多有那“手指抠弄愉”之事。

 此刻有了求生之念,听探一声“便偏偏要姐姐说出口来”竟好一似当弘昼污自己时迫自己口出语一般。

 竟更忍不住决然却带着几分醉,仿佛是当真对着弘昼表明心迹一般,轻声恳切言道:“是。主子收我们为奴,是份恩德,自然要我们来百般受用。

 我们若念着贪着其他男人,自然是该死,但是只要不越这雷池,主子…主子想来不愿我们就这么死了,自然应该留着性命身体…乘着年华尚好,好好供主子反复玩才好…好好的…

 用种种法子…弄我们的身子,我们…争风吃醋是可以的…但是往死里整坏了其他女孩子,却是败了主子的兴头,我们自己解也罢,争宠也罢,都死活要留着性命,供主子各种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残,也要由主子来施为也好…我却是个糊涂人才想左了…”

 她越说气息越急,也不知神差鬼使,还是病中无力添了念,一只手还摸着探的手腕,却已经改了在探感的手臂上摩挲,另一只在被窝里的手,明知探会瞧见,也实在忍耐不住自己说出那等“供主子反复玩才好”、“用种种法子。弄我们的身子”

 “供主子各种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残,也要由主子来施为也好”时产生的独特之刺。自己手指躲在被窝里,隔着汗的小内,去拨弄挤按那自己已经在泛出羞汁的,从内边沿伸下手去,将自己的轻轻拨开,从那条隙中将指尖探索而入,寻找着内壁上边沿最是快之所在,口中继续决然呜咽道:“妹妹说的才是。

 我们自然是有罪的,有罪也要主子来惩罚,也要供主子好好辱玩…我便是要赎罪,也要想着法子让主子来我才是…主子若瞧不上我,不肯我…

 也要造些局面,供主子别样法子乐得意才是。我,我要去求见主子,既是举发我,我要…我要让情妃当着主子的面我…

 好让主子看我被女人的羞模样儿表情儿…我还要…我还要和妹妹一起去见主子,让主子一并儿折辱我们姐妹身子…呜,妹妹还是处子,第一次,便要十分靡痛处,最是羞涩,供奉主子才好…我还要…我还要和四妹妹一起去见主子,四妹妹那么小…

 主子玩她那么的身子…我要在旁边看着教她才好…要让主子尽兴…我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她越说手上动作越快,抠弄越深,她是多时之人,又是病中孱弱之躯,此刻连番摸索,口中语连连,竟然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体就从下体里奔涌出来。

 涂满了自己的指掌,直接就了身子。她此刻也是病遮了脸,又和探说得入港亲密,也顾不得自己这份羞仪态,软了片刻,连连娇,果然要挣扎起来,口中连连道:“我要去见主子,请罪…”

 惜虽不曾经历那男女风月,只是自来被可卿亵弄,也知那里头滋味,此刻见卧榻上,香汗淋漓,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儿,秀发皆是透了,脸蛋儿红扑扑的,那美膛起伏玉峰在被窝里随着起阵阵软绵绵的波

 被单纤薄,清晰可见那两条修长腿间,指掌手臂起伏,心下也是一片漾,不由胡思想:“姐姐也是可人儿…我若和姐姐一起绵一番…姐妹情分…只怕比那情妃还要磨人呢…”

 知道自己此刻了神志,想起今儿自己来意,忙努力收敛了心神,噗嗤一笑,安抚道:“姐姐。你有这片心,我便安心了,今儿本来是怕姐姐想不开,既知姐姐被人陷害,总要来劝导姐姐,却不好莽撞了…

 既是有心壮了胆要见主子请罪,也要好好设计个法子…姐姐就这么去…却不是冒失?”这才回过神来,她虽然被惜说动,一时骨化酥软魂化柔媚,入了靡之境,却是十几年养就的尊荣小姐习,却到底红透了耳,点点头,痴痴道:“三妹妹。我…失态了。

 如今我已经想转过来…只有主子赐罪赐死用用辱,并不敢再自己寻死觅活的。三妹妹既然来…可为我设计个法子…只是主子不召见,我其实也不好去求见主子…”

 探点头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只先要姐姐自己想明白了,不做了她人嫁衣就是了,姐姐心宽就是了,既说了自有主子赐罪的,别一味病沉了,主子…可怎么用呢?…”

 她笑一笑,实在忍耐不得此刻娇嘤咛、汗柔弱的莫样儿,上前用自己里的汗巾子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竟然一时忍耐不住,在上轻轻啄吻了一口。

 这绵一口,倒把吻得浑身灵灵一抖,羞得几乎要闭了眼,探也知自己失态,羞红了两颊,低头玩汗巾子,到底是经过风月,又感念探今儿来一片真情,又握了握探的手,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神差鬼使般虚弱言道:“三妹妹,你,你这般的美人儿,别说我比不得,便是宝姐姐林妹妹,也并不胜你几分颜色的,至于你说薛家小妹妹,她虽确确实个美人坯子,如今却到底还小不成仪态,哪比得你正当妙龄,只是我以前总想着,嫁个如意人儿厮守白首,只如今想想我,是被个没天良的畜生哥哥污辱,你这等人品,给主子暖榻陪枕,其实也是福分使然,不算玷污呢…”

 探心头一暖一酸,一喜一伤,也说不清什么滋味,听到底算是夸赞自己也是安慰自己,她是被可卿调教出来的别样女孩儿家羞事,竟一时耐不住道:“姐姐…等你身体大好了,你唤我来陪侍…姐姐…可好?”

 听她居然这等风月口儿,忍不住啐道胡说,探惨然一笑道:“姐姐…如今你我位份都是姑娘,听鸳鸯她们说,主子因为宠了袭人封了姑娘,觉得园中尊卑还要有别才好,要晋一晋原本主子姑娘的位份呢,那妙玉还不是封了小姐,姐姐若封了小姐,唤我去陪伴,女女玩,却不是园中规矩。

 本来应当的…我,给那情妃玩身子是无奈迫胁的,若给姐姐…定是美美可意的…”本来是个求死觅活的心,如今倒和探说起这等风月话头来,只是瞧瞧探身量品貌,她本来俯身。

 此刻自己眼前,虽是衣裳遮拦,其实正是女儿家两腿隙处,心下也不免漾,若是真和妹妹一起鸳被中颠倒云雨,风月情浓,探身体如此玲珑可爱,娇媚无方。

 虽然女子好,自己也不知究竟该怎么施为厮弄,但是比之惜年被贾琏强暴,如今供弘昼玩,竟多了几分好奇忌,更多了多少恩爱情浓,也不由心下碰碰跳,恨不得此刻探再怂恿几句,自己就和探绵恩爱一番才好。

 只是她到底脸,努力压抑了情,软软一声:“将来再说吧”又接一句:“这会子生死关还不知该怎么过呢?还说什么旁的…”

 探低头片刻,忽然开口笑道:“姐姐,前几…我去宝姐姐那里拿了一整套的颜料笔墨来,都是些不容易置办的呢…”

 一愣,不知她怎么说起这么一个话题来,却听探又接着道:“连宝姐姐,我也不曾和她说要来做什么…如今却不瞒姐姐,这本是我替情妃定了计策,要替情妃画一幅画…”

 果然听不甚懂,问道:“画什么画?”探咯咯笑道:“我要那材儿了衣裳,我照她甚至画一幅天体仕女图呢…”

 其时,女子家连沾衣袖都是不成的,画这等画,虽是女孩子之间,也是想都不敢想来,不由羞红了脸,也不知探为何忽然说起她和可卿之间的私密情事。却听探道:“姐姐莫想…画这等画,是要献给主子…

 主子是风雅人,一味…只是弄她身子…哪里够了,总要有些花样儿主意才好…”本来等她说下去。

 哪知探说到这里却是安静了片刻,看看她,见她也笑盈盈瞧着自己,不由迷糊道:“三妹妹的意思…是如今不替她画了…要…要替我画一幅…”

 想到自己要在三妹妹面前了衣服,出女儿家体,并且是好半,不由羞的几乎要埋下头去,一时也辨别不清这主意是否能打动弘昼。

 探见她如此说,形态又如此娇羞,也是一片软殇,忍耐不住居然大了胆子,伸手过去,隔着被窝,轻轻得托着房,了一,却道:“姐姐,你体态娇媚,小时候洗澡我就偷偷瞧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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