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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不知风月
 只是既要挑个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选个才貌太盛的,故此才请教了凤姐,安排了麝月在这厢伺候。可怜她姐妹二人,虽说用尽了这种种心思,却到底是天里的贞妇,总不曾有一字一句的明言这种种用意。

 到此时双目一会,当真是百转千回,王夫人竟好似自薛姨妈眼波转之中又读出千言万语来:这弘昼既最爱用尽古怪法子折辱玩女子,偏偏又为园中女子分级定位,做规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园中不女女好,自可上位者玩下位者,这女女好,自然是亵渎清白女子家一层风月之意,然则细细思来,想必两位清白贞洁、不事风月之女子,去演绎那赤身绵,水融,白腻婉转,贴股之态,却又是同一男子之脔,其间百味,必亦是弘昼所好之事。

 今日本来姐妹用了那许多心思,架龙骧盆,熏寒月汤,穿绫罗衫,雪肌体,用姐妹心,就是为了给弘昼别样受用,意外惊喜。如今弘昼既然命自己姐妹要“了衣服用儿”又要“涂抹均匀”自己适才一时害羞,只用得手儿,不曾主动解衣用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当,若是此刻自己就这般草草摸摸妹妹之儿,再让妹妹胡乱涂抹自己之

 虽然已经是千百般儿羞,但是想来也不过是聊尽弘昼之。今自己姐妹既然用了这许多心思,犯了这许多忌,只为要取悦弘昼,讨好于他,侍奉惊喜,此时岂可一步再错,倒让前功尽弃。

 想到此处,王夫人仿佛下定决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右今要做这种种羞臊之行径,辱之举动,怕不得要学学妹妹,沉溺些意头来,想到此节,她干脆抬眼,细细品瞧起眼前赤着的胞妹来。

 见妹妹虽也上了年纪,却是越发出落得丰腴娇,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条透透的小纱内,那脖领儿柔润,臂膀儿珠圆,大腿儿滑腻,更有那高耸软媚前一对尤物翻着雪波红,自妹夫亡故,十数年未曾见得人,如今抖抖婵婵,候着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越是气闷,头脑发涨,那等种种意儿就奔涌上来,才就手儿在身边的木盆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浆来。她却不急着涂抹,而是温柔的轻轻用指尖,沾染着砂浆,在妹妹那圆溜溜翘翘的头儿之深红尖处,微微一点。

 那薛姨妈被姐姐这等轻薄一触,想着先来挑逗亵渎自己头的,居然还不是弘昼,却是自己的亲姐,但觉羞意心,满怀满溢,却也知晓姐姐已经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便会意安慰一笑,放纵了襟怀“啊…”的一声断人魂魄的呻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瑶鼻中呼唤而出。王夫人此时已决意将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并儿付风月情,取悦弘昼罢了。

 就手儿又捞起一把黏黏的砂浆,这会却仍不急着去涂抹薛姨妈的丰,而是干脆让自己得些抚慰,在自己那尖翘白皙的房上自左自右涂了个遍,她的手掌虽是细巧绵软,但是此时身上火烫难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房上捏辗转。

 但觉自己的虽不丰腴,却也自自己那手指里滚滚满满,滑溜溜的柔转溢出。一则前自己如此摸来,但觉房上阵阵说不尽的柔媚快意,当真是从未受过,另一层手上触感软绵幼滑,当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经开始胡思想:“难怪世上男子最爱摸玩我等妇人家之儿,摸来竟这等快活,昔年夫君虽也品玩过,到底道学,竟未曾细细的亵狎”猛想到贾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胡乱的自脑海里抛了。

 又思:“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儿,怕不仅是哺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怕不也是天注定。”想到此时,竟然又堪堪用力弄了好几把。

 但想今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己一对亭亭玉立的房,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腻腻的指掌与那融时发出了“滋溜溜”的声响。

 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那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名:“姿儿”本想说一声“姐姐替你抹匀了”也算足够香辱,当得奉承弘昼。

 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出口更是不堪“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主子尝用”说着。

 将整个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美玉,立刻融在一起摩擦起来,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房取悦主人,此时见姐姐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之意,让弘昼兴奋快乐罢了。

 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做这等羞之事如此尽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

 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是”便由得姐姐摆布。

 她房丰雪坳,那王夫人房却是拔娇俏,此时和姐姐的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房上擦抹到自己的房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感之肌肤孔,那四颗头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咽咽嗯濡濡的娇,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啊…天爷…”

 一声出口,再难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呜”“好羞”“嘤咛”“别”后来更听不清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头可以更多次的和姐姐的触,房可以和姐姐的合,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下的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

 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辱心并云雨意融到极致,心下又是意满满,又爱怜妹妹要遭此悲,此时二人口鼻不过一线之隔。

 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汗,嘴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爱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姿儿”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妈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嘴被王夫人的嘴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着王夫人的舌头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来绵,那唾融,濡濡黏糊糊,温软得发出啧啧之声,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两对妙融处发出的声响混成一体。

 想到这等吻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而且只是为了表演取悦身边的主子,悲心上来,更化作阵阵刺,一时,两人几乎是伴随着身上摩擦的声响,死命的咽对方的口水来。

 二女毕生未曾如此放纵襟怀,享用如此味,此时一旦有了“我乃不得不如此”之念想。

 顿时却顾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吻,仿佛齿间的软绵摩擦,能够聊解心下的辱一般,那一对姐妹房也由普通的涂抹擦,渐渐变成用力的挤蹭弄,一时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摸对方的

 好一派惊魂夺魄的姐妹互之景。片刻,二人气息着实难通,才略略松开舌,薛姨妈已是仿佛浑然忘却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强想着弘昼还在观赏,自己本当身子抹砂蹭弄,却姐妹了起来。

 亦不知弘昼喜与不喜,不由娇轻声道:“姐姐,这…这却不好…”王夫人其时也已经沉溺于与妹妹意之中,仿佛回到年轻时和丈夫恩爱的绣之上,听妹妹呼唤,才仿佛拾回半丝清明,息应答道:“没的不好…主子不降罪…就没的不好…”一声“主子”出口,二人才仿佛略略回神,自己这等表演,虽说是姐妹二人也魅惑于对方的美,沉溺自己的

 但是二人毕竟本是名门诰命,情里贞洁尊贵之人,今此等举动,究竟还是为了取悦弘昼,果然都羞答答哀哀的微微转头,去偷看弘昼神色。

 果然弘昼眯着一对眼,正兴致的瞧着这一对姐妹尤物绵,一只手已经忍耐不住,在‮弄套‬自己那凶霸霸翘起的话儿来,想来适才那个片段令自己这主人颇为赏悦,已是火高升,要慰藉为乐了。

 二女对望一眼,心下又喜又愧,又恨又,尽说不透是什么滋味。薛姨妈想着,此时自己的房上已经涂满了珍珠砂浆,主人却在套摸自己的,自己又待什么,何不上前去用房蹭弄主子,若得主子兴起,干脆将褪了内,让主子在自己那玩,也算尽了主子之兴,行了奴之礼,得了今之幸。

 她便开口怯生生却不由得带着那一种媚态哀告道:“主子…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奴姐妹来接着替主子涂砂…”

 不想才要挣身上去,却不想被王夫人轻轻在自己的软上一扯,她不由转头疑惑的瞧看姐姐,不想王夫人半是对自己半是仿佛说给弘昼听:“姿儿莫忙,砂儿涂不均匀,怎么好伺候主子?

 我们尽兴再抹得匀实些…恩…麝月姑娘…我们姐妹再涂抹些个,主子是来受用的,岂能让主子自己…你…何不…伺候些个…”那麝月本是十八岁的妙龄丫鬟,处子闺阁,不知风月,她与薛王二女不同,今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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