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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双双落掌中
 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从未触摸过男子的双手,去取悦侍奉这个躺在身边的男人。王夫人眼神似乎离,微微抬头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连心,见妹妹虽是强颜欢笑,其实一般也是双目含,脸蛋儿通红,心下不由一叹。

 暗想虽然妹妹自小较之自己活泼出众,年长之后命运多坷,也历世颇深,却到底是守节之妇,贞洁之女,如今这般如使唤奴婢一般拼了尊严去触碰男子肌肤,取悦主人一,想想其五内里又是何等之伤感辱。

 更何况虽然自己也是一般儿的,儿媳妇、侄女都由得主人玩过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层,妹妹却是亲生女儿和自己承侍奉同一男子,这天伦之,羞之愤,想来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阵阵神伤。

 想到这一节,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独自承当在先。她也是咬咬下,一狠心,伸手过去,干脆沿着弘昼的眼,摸索着触碰到弘昼的小边缘,轻轻拉扯着。

 将弘昼的子沿着弘昼的边扯下。弘昼猫眼瞧着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自己子的模样儿,暗自好笑,也就微微弓身,由着她将自己的底褪下。

 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卧,虽然终于得光溜溜干净,到底那儿还在身下。饶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经历过这等情境,目瞪瞪只得瞧着那男子紧实糙的股肌继续侍奉。

 王夫人和薛姨妈一人一半,仿佛是在手按摩抚慰刺搔弄弘昼一般,上下绵左右辗转,虽说是一般用珍珠砂摩擦涂抹,这部乃是背面最要紧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到了极致,颗颗砂砾隔着二人软绵手掌,擦弄着弘昼股上肌理。

 弘昼果然是受用,想来是被抹得尽兴舒坦,竟有些忍耐不住将部略略抬动,这微微一抬,从那两腿夹处,但能见到一个满满皱巴巴的囊儿。王夫人几乎忍耐不住羞得要啐一口。薛姨妈惊见这物什儿,也是几乎要吓得闭目。

 那弘昼却是股又微微一抬,二女再不敏,也知道是涂抹了半,弘昼虽然舒万分,但是望相比肯定更盛了,连抬两下瓣,必是要略略耸动摩擦,才能舒意。

 二女又如何敢因羞就让弘昼有半分不足。王夫人心下一叹一伤,竟然伸过十水葱般的与指,微微将弘昼的两半瓣小小一掰,用指尖轻柔的将那珍珠砂儿,轻轻自上而下,抹在弘昼那条沟里。

 她是个尊贵清洁的人儿,虽早知免不得将自己儿,连并下身密处,奉献给主人弄。

 但是这一般主动的,用手指去触碰那等脏兮兮丑瑟瑟的所在,只盼望能让主子略略刺尽兴,又岂是从来能梦见一二的奇之事。

 薛姨妈见姐姐主动去侍奉主人处,自己又能让姐姐独自受辱,便干脆从身边麝月所捧之盆中,捞了一大把粘稠的砂浆,从弘昼两条腿的隙里,伸手过去,终于‮弄抚‬上了弘昼的囊,开始磋磨抚玩。

 弘昼此时已经被那细砂磨得浑身上下无处不,口鼻里嗯呜满是受用,及至那王夫人来触碰自己处,他更是门处一收一紧,更是刺灵灵几乎要来,处尚在由王夫人柔意抚慰,又有一只沾满了粘滑砂砾的手儿,居然自下来‮弄抚‬自己的囊。

 那每一颗砂砾都在轻轻的沾染刺自己囊上细布的神经,想起此时此刻,不顾羞,低声下气,委婉承受的如此在伺候自己的,是一对同胞姐妹,又是一对贵胄妇人,哪里曾做过这等羞之事,种种难以鸣状的足感激烈起来。

 他本是经历过风月之人,奈何今之事实在太美甜在心,那香汤蒸腾,更是让自己体内汗水出尽,身子也有些虚软,随着薛姨妈的小手只管如滚球一般在抚摸自己的囊。

 但觉下体里一阵酸麻涩,虽不曾大股头处却已经觉着另有一股小小热涌出,具里也仿佛松垮了些许,想来竟然是小小漏了些水出来,他自不必在奴面前故作持久,不由舒畅的长长“嗯…”了一声,心下一阵松快,不由闭目回味了片刻,才睁眼又离的瞧着二女继续在侍奉涂抹,开口笑道:“受用…”又忍耐不住心中恶趣,笑骂道:“你们这一对却是什么姐妹,倒懂得这等事体…”

 薛、王二女听他出声,虽然一路羞,也难免愤懑,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声“受用”总是难免稍稍有些心足。

 王夫人这番却是先开的口:“主子受用,就是奴婢们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们姐妹哪里敢说自己还是什么尊贵,我们…我们…我们只对主子一人尽兴,求主子不弃享用就是了…”说到这里,她脸蛋儿又是羞的通红。

 原来,她虽与妹妹商议了,今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昼以求恩泽,只是她们姐妹再认命也是昔日名门夫人,于那细处想想都羞红了脸,如何能议论得尽。

 直到此时真来侍奉,凭她往日清纯矜持,亦不知中了什么,只想着“用手,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实。难道我们不该用儿去替主子抹砂,才是尽了奴的心思么?”

 才想到这里,不由又深恨自己怎么如此无,尽想这等事,又一时呆呆的,觉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怀抱,用儿去替主子抹砂,竟然好似未曾依着凤姐之言“用尽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之反复叮咛之意了,她一路胡思。

 却见薛姨妈继续已在开始涂抹弘昼的背脊,经过适才的小小宣,弘昼已经慵懒的难得一动,便收敛心神继续侍奉。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处,总是受力,这会却是使了吃的气力只管以砂。手儿推动,仿佛要将弘昼骨骼肌里的种种酸楚迫出来一般。

 再几刻功夫,弘昼的背脊、两肩并手臂上都由二女涂满了珍珠砂。薛姨妈见已经无处下手,便轻声唤道:“主子…恩…且翻过身子来可好?”

 弘昼此时几乎已经要暖暖睡去,听她呼唤,恩了一声,再由得二女将自己身子软软翻过来,满背粘稠的沙砾,顿时迫摩擦在那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一躺,下体那条巨龙,不顾适才已经小,又怒腾腾张牙舞爪的冲天而起。

 失了小迫,那向上怒龙翘首,那头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张一,分外骇人。王夫人薛姨妈其实也是头一回瞧见这话儿。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动了些许各自和前夫比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觉着自己,忙别过心思来。

 又各自取了珍珠砂,又自下而上,从那弘昼的脚掌涂抹起。只这一番弘昼经历过适才之登天舒,已经渐渐回了些心神。

 虽然小小过一注,又如何能心足。见足边薛姨妈身子颤颤巍巍,弓身下来替自己抹脚,这一弓身,前一对美深沟软漾,如何再能遮掩,便笑着将左脚一伸,薛姨妈正在伺候,哪想着弘昼的脚掌振了自己的掌握一动,才一呆。

 但见那脚掌已经抵上了自己的了两下,她不敢躲闪,只是红了脸怯生生瞧着弘昼,王夫人也不由心下一紧,果然听弘昼吩咐道:“一味用手什么趣,了,用子涂抹侍奉…”

 薛、王二女顿时羞臊得几乎死,只是各自都知晓,今所为何来,王夫人本就思到一层,适才又说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昼赏玩身子,用儿去侍奉主人一番,更是题中应有之意。

 本来应该是自己适才就主动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由主子说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给弘昼种种受用惊喜的本意。

 听了弘昼吩咐,哪里还敢些许推辞。薛姨妈一狠心,就手儿饶着脖子,解开脖领处的丝结,将那勉强遮掩自己前春光的肚兜儿轻轻一扯,缓缓抛在地下。

 终于,那一对丰腴白球,两朵红圆润的蓓蕾跳战巍巍,如一对淘气的雪兔,就弹跳着暴出来,弘昼侧眼瞧去,那薛姨妈之美,难为她这般年纪,竟然丝毫不垂,白皙娇粉也就罢了。

 难得是型圆美波涌,便如两个浑圆的球儿一般缀在前,骄傲拔的诉说这美妇的娇房肌肤如雪,随着呼吸微微战动,便如难见孔一般,那一对头倒是褐红成晕更是肥美朵大,缀在峰之巅。

 这一对美物儿如此波涌滚,自己若只管受用起来将是何等人间美事。他才看得喜乐,回过头,却见王夫人才将那套箍着身子的兜自发顶上离,尚自套着一头乌发未曾彻底摘去,两臂伸高在扯那兜,她身量本来风窈窕,却不如薛姨妈那般惹火丰腴。

 此时两臂一展才见风无双。前一对儿更是展得越发彻底,虽不肥圆怒滚,竟是尖笋一般娇翘,上衬着锁骨秀,下托着肚脐圆圆,两座险峰玉腻鲜滑,由于型甚是拔高耸,更是灵灵在那里抖动个不休。

 弘昼越看越,心中不由暗忖:这一对姐妹难怪号称金陵双姝,这两双儿,便是较之园子里的几个绝,也不枉多让。竟然哪里像生过几胎儿女更养育成年的龄妇女之。想来宝钗昔年必是品过这薛姨妈的儿之味。如今居然母女同奉体于我。

 她们这等大家子长辈夫人,只怕也难得放纵,如今这等美,双双落我掌中,凭我污,真是不枉这一对尤物降落人世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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