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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又于私来说
 低头轻抚着谭淑贞用力收缩而微微凹陷的面颊,丁寿眼皮一抬,斜睨着尹昌年笑道:“善待大妃母子自是无妨,只是丁某平治家严谨,贤母子往日对在下多有不敬之语,若不给下面人一个说法,府内恐会了规矩…”

 “这…”尹昌年顿时犯难,犹疑道:“不知大人有何见教?”“好办,丁某与大妃立一赌约,只要大妃赢了。

 丁某自然遵从安排,锦衣玉食照看二位,若是输了…”丁寿嘿嘿一笑“二位也只得认命。”尹昌年别无他法,硬着头皮道:“请大人出题。”

 “简单,”丁寿向下指了指,笑道:“只要大妃如她一般,能将丁某人的宝贝命子一次全含进嘴里,便算得胜。”尹昌年一听怫然作,柳眉倒竖厉叱道:“大人莫非当我乃娼妇女乎!”

 “愿赌服输,两厢情愿,大妃何处此言,”丁寿不经意地转目拍拍自家肩头“大妃若是不愿,就请自便,丁墨这里还有事忙呢!”尹昌年看着螓首上下起伏不停的女子背影,念着儿子每所受饥苦,将心一横,也罢,人在屋檐下,就此认命吧!

 “大人说话算话?”尹昌年紧咬着下,一字一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丁寿拍拍谭淑贞后脑,她立即会意起身,让出位置。

 “啊!”待看见那物全貌,尹昌年不由玉手掩,失声惊呼,若儿臂,足有七八寸长,这如何得下去!“怎样?”丁寿得意地在淋淋地身上弹了一下,那立时摇头晃脑个晃动不停“大妃如今后悔,还来得及。”

 尹昌年望了一眼谭淑贞,她与谭淑贞往日并无集,只看她那般举止娴雅,仪态端淑,实难想象竟做出这等行,她既能行,我又如何做不得!心中打定主意,尹昌年坚定道:“只望大人不要食言。”

 丁寿噙笑点头,尹昌年盯着他间那张牙舞爪的狰狞巨物,缓缓走近,屈膝跪在男人两腿间,待汗润莹白的掌心握住那火烫身的瞬间,她不娇躯一颤,随即狠了狠心,拼力大张檀口,朝着紫红菇头含了下去。

 仅只一个菇头便大如鸭卵,撑得尹昌年裂,想着儿子李怿,她还是用尽力气,一分分地将那物纳入口中…

 才只了一半,尹昌年便感觉那巨顶端已然抵在喉咙,得她口一阵烦闷呕,险些将嘴中物件一口吐出,好歹强捺着不适,粉长秀颈略微调整了下方向,闭着眼睛朝前继续咽。

 似乎过了很久,噎得眼角垂泪,直鼻端终于碰触到了男人腹间茂盛发,朱只要再向前入几分,便可将男人的硕大身全部纳入嘴中,尹昌年不由一阵窃喜。

 丁寿一直观察着这位朝鲜大妃的神情变化,见她面,促狭一笑,身猛地向前一…猝不及防间尹昌年顿觉一子直戳进了嗓子眼,再也抑制不住喉间传导而来的那股反胃恶心,身子倏地向后一退,伏地一通剧烈干呕。丁寿一脸惋惜“功亏一篑,大妃可是输了…”

 “不,求大人再给一次机会,这回妾身定然不教大人失望。”尹昌年不顾面上泪珠口水,反身抱住丁寿大腿哀求。“丁某说过了,这规矩不能变,除非…”

 “除非什么?”尹昌年心底又萌起了一丝希望。“谁教丁某如今箭在弦上,除非大妃肯勉为其难,帮在下去了这股子火,自然一切都好商量。”丁寿暗中运劲,那淋淋亮晶晶的狰狞巨物仿佛活过来般敲在了朝鲜大妃的面颊上。

 “不,不行…”尹昌年颓然跌坐“我乃朝鲜成宗大王正妃,如何能够失节丧贞!”老子鸟儿都含了。

 这时候装起贞洁烈女给谁看,丁寿心中不屑,漠然道:“既然大妃吝惜那无谓名节,就只好让大君殿下受苦了,淑贞,送大妃回去。”“别…我做!”屈辱泪水顺着尹昌年雪白面颊滚落,含羞带愤地垂首道:“只求大人遵守承诺,照拂我儿。”

 “照这桌酒席整治一份,与大君送过去。”丁寿吩咐道。谭淑贞领命退下,丁寿把头一歪,眄视着地下跪着的人儿道:“如今这里也没外人了,大妃待如何?”

 尹昌年拭去眼泪,起身将自己白皙体从赤古里裙中解而出,她的身材虽不如杜云娘与谭淑贞等人丰腴感,却胜在结实紧致,一对大小适中的雪白酥拔依旧,实不像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丁寿默默欣赏着眼前娇躯,莫说此女尚有七分颜色,单只她曾经朝鲜大妃的身份,就足以勾起男人的征服望,自己竟然容她空置府内许久,真个暴殄天物。

 尹昌年此时已然下定了决心,大方赤地走近丁寿身前,将他推倒在宽大椅背上,骗腿跨在男人际,扶正菇头对准自己桃源口,慢慢套坐了进去。

 尽管有着方才唾口水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也并不顺利,努力一阵后仅仅进了一个紫红,尹昌年似乎不耐等待,猛地向下一坐。

 “啊…”一声惨叫从朱中传出,下坐力道过猛,早已荒废许久的花径干涩紧窄,如何能容纳丁寿这等巨,下身腔犹如撕裂般,教尹昌年疼出了一身虚汗。

 丁寿垂目见二人合处,肥厚瓣紧紧裹夹着身,如绳套般勒得紧紧当当,不想她这久旱妇人小竟还这般紧致,当即抓着她双埋怨道:“何必这般急,不怕伤了身子么?”

 尹昌年长长吁了口气,慢慢缓解骤然合造成的体内不适,待稍一适应,便开始主动蹲套不停,息道:“只求…大人如约照拂…我儿,些许疼痛…又算得什么…”

 丁寿将玉杵入花心深处,得怀中娇躯一番剧颤“可怜慈母心,丁某说到做到,你宽心就是。”

 “谢…谢大人。”尹昌年空旷久,腔内感娇,在丁寿几十次耸冲击下便娇弱不堪地丢了身子,她紧紧抱住身下男人,继续疯狂地上下坐套,主动将椒送到男人嘴里品尝,由着他一次次将自己送上云霄仙境。

 伏在男人肩头上,尹昌年咬紧贝齿,泪水止不住地顺着面颊淌下,心中只顾默念:“大王,妾身对不起你,都是为了怿儿,原谅妾身吧…”***

 尹昌年拖着疲惫身躯回来时,李怿仍在对着一桌盛宴大快朵颐,见了母亲,顿时喜不自胜了上来。“母亲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丁贼就范?”尹昌年含笑摇头“没什么,无非以死相挟罢了。

 那丁大人担心我一命呜呼无法向大明皇帝待,自然也就服了软。”李怿恍然大悟“母亲英明,哼,我早说那丁贼是厉内荏,虚张声势,他怎敢让我等有所损伤!”

 “虽是如此,但你我安危毕竟握在人家指掌之间,我儿以后不要再口出妄言,对丁大人不敬了。”尹昌年谆谆教诲道。

 “母亲教训的是,孩儿记下了。”李怿经过这阵子苦楚,也是心有余悸,长了教训。“我儿能牢记娘亲教诲,我也就放心了。”尹昌年爱怜地摸着李怿面颊,眼中满是慈爱。“母亲今怎么了?”尹昌年彷似儿时般的爱抚,教李怿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尹昌年躲闪掩饰。“母亲还未用饭吧?快随我一同用些。”李怿捧过几盘佳肴。“我在外间用过了,如今疲乏得很,先去换身衣服睡了。”尹昌年缓缓起身。

 “母亲早些歇息。”见尹昌年神情倦怠,李怿急忙应道,目送着母亲进了里间,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尹昌年裙下,滚烫的白色混浊体,正顺着她光滑大腿缓缓滴淌。

 ***酒足饭,李怿心满意足,照例向母亲问安,大君殿下自幼儒学熏陶,晨昏定省的礼节自不能荒废的。“母亲…”拉开房门的一瞬,李怿魂飞天外,眼前只见一双白色布袜飘悬在半空…***

 缓缓睁开沉重眼帘,入眼的是一片天青色纱幔,尹昌年挣扎想要起身,只觉周身乏力,不发出一声呻“我这是在哪里呀?”“尚在间。”突兀响起的男声吓了尹昌年一跳,转头向边看去,只见那让她又恨又怕之人正自旁边椅上品茶。

 “你…你为何不让我死?”尹昌年愤懑幽怨,一国王妃,竟为了一口吃食失身受辱,她实无颜再苟活于世。

 “想死?没那么容易,丁某府内就是不缺大夫,”丁寿笑容中带着些许讥嘲“便是你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我也有办法将你拉回来。”

 尹昌年苍白玉容间浮起一丝惨笑“大人还是教我死了的好…”“想一死百了?就不念念你那宝贝儿子?”丁寿将茶盏放在一旁几案上,撇嘴问道。

 “大人曾亲口允诺,好好照拂我儿,莫非要食言不成?”尹昌年闻言变,张皇追问。“大妃殿下既不替我想想你死后我该如何向朝廷待,本官又何必履诺?”丁寿横眉冷对,沉声反诘。

 “我…”尹昌年面色黯然“我如今是生不如死…”“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丁寿起身掸掸袍子,戏谑道:“且与丁某人好,也不见得辱没了你,大妃还是想开些好。”

 “你…”丁寿这般直白轻薄,教尹昌年羞愤难言,粉面气得一片惨白。“好了好了,你如今身子骨弱,不与你说笑了。”丁寿笑着摆手,语气中难得多了几分温柔体贴“且等将养好身体,待来丁某再与殿下好生亲近叙旧。”丁寿话声和缓,犹如春风拂面,尹昌年闻听却如坠冰窟,颤声道:“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大妃何必说得这般难听,你我这等身份,燕好岂只为一己私,于公来讲,我二人水融,你中有我,不才体现出皇明与朝鲜两国父子君臣,亲密无间么,”丁寿振振有词,话锋一转,又道:“于私来说,大妃莫不是以为只陪丁某睡上一觉,就能让我养你那儿子白吃白喝一辈子?咱二人的缘分…嘿嘿,且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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