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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这买卖不吃亏
 两手握着狰狞巨物轻轻套动,谭淑贞带着几分歉然道:“奴婢驽钝,口舌服侍之事虽经杜家姐姐指点,还是无有寸进。”“休要多想,数月不见,你却更添风韵了。”

 丁寿笑着在谭淑贞前掏摸了一把。谭淑贞面颊赤红“老爷说笑,奴婢哪比得上几位姑娘。”“比不比得上,试过就知道了,来,入正题吧。”

 谭淑贞看着遍是‮体玉‬横陈的大炕,犯难道:“此处似乎不便,可要去东面书房?”“何用麻烦,跪下,将股撅好。”丁寿笑道。

 谭淑贞依言四肢着地,将丰雪白的股向着丁寿翘起。丁寿把玩一番,便不客气地长驱而入,谭淑贞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可是痛了?”丁寿反常地刹住了身子。“没,没有,老爷尽兴娱就是。”谭淑贞说着不忘提气,使得自己腔更紧了几分。“怎么教我尽兴娱,说得爷多自私似的,你里面答答的,老实答话,是不是也想了?”

 “是,奴婢从方才便一直想着。”谭淑贞螓首埋进臂弯,羞涩言道。成妇人的羞臊之态可不易见,这便是谭淑贞与杜云娘的最大不同之处,丁寿又狠顶了一下,戏谑道:“想着什么?”

 “想着…爷的命子…狠狠弄奴婢…”晓得丁寿心意,谭淑贞近乎咬着牙迸出这几个字,羞得不敢再抬头。丁寿得意大笑,动,将长巨物在妇人成肥美的牝户中来回纵横驰骋。

 “爷…重些…深些…奴婢受得住…您尽兴…呀…”合的滋响声与谭淑贞如泣如诉的呻,透过窗棂间的彩绘明瓦,不断传入檐下站立的周玉洁耳中。

 天然云母经名匠打磨,轻薄透光,室内灯光人影依稀可辨,周玉洁如何也想不到记忆中端庄秀雅的母亲如今竟如牝犬般跪伏在地上,任由背后男人用那丑陋可怕之物在娇柔身躯中穿梭进出,还口出种种污秽之词…

 周玉洁心如刀割,呆呆伫立,晶莹清泪夺眶而出。***月影西垂,渐失踪迹,天地间一片晦暗。疲惫的谭淑贞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又轻轻合上,上下整理一番衣襟,才蹑步进了卧室。

 “玉洁,你…还未睡?”见女儿如雕像般静坐在椅上,谭淑贞惊讶中更夹着些许恐慌。“娘还未睡,女儿怎敢先睡。”周玉洁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诮。“娘…想起有些事须办。”谭淑贞心中打鼓,遮掩道。

 “伺候男人睡觉的事?”周玉洁也不晓得她口而出的话竟如此不留情面,才一出口心中便隐隐后悔。谭淑贞心头一颤,随即出几分释然的微笑“你都晓得了?”

 “为什么!?妈,您这样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爹爹!”“轻声些,莫要吵了雪丫头她们。”谭淑贞来至周玉洁身旁,淡淡道:“娘早已对不起你爹了。

 没入教坊,莫以为娘还能为你爹守住些什么?”周玉洁娇躯巨震,想起当抄家,母亲拼死阻挡官军,只为护卫自己身的情景。

 当初若非母亲护佑,自己怕也早入教坊,被着卖身客,虽说几经周折,终是难免沦落风尘,可也正是自幼母亲悉心教导,让她有才可凭,被一秤金视为可居奇货,得以保全清白多年,自己一切都是母亲所予,又有何颜嗔怪于她!

 只是…周玉洁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哀,为记忆中的面容已渐模糊的父亲,为命途多舛的母亲,也为红颜薄命的自身。“娘好苦,天爷对周家实在不公!”周玉洁语声凝噎,依偎在母亲怀中。

 “休要口出不敬,运道蹭蹬,阖家罹祸,如今你我还能平安团聚,该谢老天庇佑才是,”谭淑贞慈怜地抚着女儿秀发“还有老爷,若非他,你我二人还自沉沦苦海,不止何是头。”

 “那…那娘也不必受那苦楚啊,他宅中尽是少艾姬妾,何须娘你…”周玉洁话难出口,耳边挥之不去尽是母亲承时的呼娇

 “娘一个女人,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可报答老爷的,难得老爷不嫌弃…”谭淑贞恬静的玉颊上浮起一片红晕,为防女儿发觉,她伺候丁寿出安歇后便匆忙赶回,并未多做清理。

 此时整齐的裙装掩盖下,还有男人残热牝户内缓缓溢出。周玉洁珠泪盈眶,忿忿道:“连娘他都染指,果如雪妹妹所说,他真乃…果有寡人之疾!”

 “不许胡说,老爷对我母女恩同再造,略充下陈算得什么!”觉得语气过重,谭淑贞又宽慰道:“你也休要多想,老爷对自家人素来甚好,雪丫头那般也未曾用强,既晓你与王家公子之事,绝不会迫你做不愿之事,不过老爷他子佻,偶尔调笑,不要放在心上,娘自会与你解围。”

 “委屈娘了…”周玉洁扑在谭淑贞怀中,嘤嘤泣道。真的委屈么,谭淑贞微惘,初次是畏于时势。

 之后献身源于报恩,可到了今时今她对那鱼水之却多了几分向往期待,数月间丁寿不在府中,‮夜午‬梦回,久旷的妇人身躯对那靡之事竟隐有渴求,难道自己真是放不羁的妇不成!

 谭淑贞用力摇摇头,将心中杂念甩开,揽着女儿柔声道:“娘没什么委屈,只要看着你平安喜乐,心愿已足。”

 周玉洁倒在母亲怀中,嗅着母亲身上幽香,温馨安适,心中却是倒海翻江:“娘为我已付出许多,做女儿的无论如何,总要帮衬她离魔掌才是…”

 ***天光大亮,丁七家的秀红步履匆匆,一路穿堂过院,进了后宅的垂花门,沿着游廊绕过庭前花畦,直至正房门前。对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秀红犹豫了一番,想着外间事不敢耽搁,还是举手轻轻敲了敲:“倩娘姐姐,倩娘姐姐…”

 轻唤了几声,无人应答,秀红大着胆子推开房门,明间内空无一人,空气中隐约飘浮的靡气味让过来人的她面容羞红,也是循着这股味道,径直奔了西面卧室。

 尽管心有准备,西次间内的景象还是惊得秀红险些叫出声来,杜云娘一丝不挂,蜷着身子侧卧在凳上睡兴正浓,旁边大炕上横七竖八的赤身躯臂叠股,白花花一大片,乍看下竟分不出哪个是谁,可人姨太太垫着贻青姑娘,府上老爷则将她的柔软小腹作了枕头,亘在爷前的那条丰腴大腿当是美莲管事的,下面…

 秀红不觉一阵燥热,老爷命子便是软着也可看出尺寸非凡,一个长腿高挑的姑娘枕着他大腿,手中握着那东西轻声呓语,睡得正香。

 也不知那东西硬起来是怎样的景致,自个儿能不能受得住…秀红微微失神,片刻才反应过来此行目的,红着脸蹑步向前。才一走近,丁寿霍然睁眼,反吓了秀红一大跳“老爷,是奴婢秀红。”

 “丁七家的?”丁寿看看窗外天色,掩嘴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什么事?”辰牌末了,哪里还早,秀红不敢反驳,垂眉低眼道:“是奴婢的错,吵了老爷休息,实是宫里来人,不敢耽搁,中门内外人又不宜入,故而奴婢…”

 “宫里的?谁啊?什么事?”丁寿心不在焉,昨儿近乎折腾一宿,还有些困觉。“是位唤作张锐的公公,说是皇爷爷催您进宫…”

 “皇上口谕?!”丁寿惊叫了起来。“你怎不早说!”被他昨晚折腾得死去活来、体酥骨软的众女被他一声尖叫惊醒了大半,杜云娘娇躯一翻,纵了起来,慕容白懵懂中便要握剑而起,可惜她此时手中握的却不是佩剑…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登时从后宅中响起…

 ***太池畔新建的宽敞平台上,面壁设有一人形箭靶,一人一骑策马奔驰,纵横往返间不住张弓搭箭,羽箭水般出,每当发矢中的,围观的一众将士立即轰然叫好,响彻殿瓦。

 丁寿在张锐引领下由一侧斜廊拾级而上,来在平台上张锐规规矩矩向场中行了一礼,尖着嗓子道:“陛下,丁大人到了。”

 身着戎装的骑士立即勒马止步,一跃而下,不是朱厚照还有哪个,小皇帝随手将缰绳一丢,大笑着奔了过来“丁卿,你看朕这手骑功夫如何?”

 半年不见,熊孩子长高许多,身子骨也更加结实,看他满脸红光,头顶热气腾腾,丁寿不好扫了他的兴,略微躬身道:“陛下弓马娴熟,骑无双,便是军中宿将也未必及得。”二爷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要脸了,瞎话张口就来。

 “哈哈,他们都这么说,朕还不信呢,听你这么一说,果然不是欺哄朕。”朱厚照喜不自胜“朕若是跃马疆场,定要那些来犯的北虏好看。”

 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丁寿隐觉不妥,急着往回找补“其实陛下乃万乘之君,只消专心政务,用将选帅即可,这御虏折冲,摧坚破敌的临阵之事,自有臣下将士代劳。”

 “不消你说,政务用人有老刘持,朕放心得很,倒是你…”朱厚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将丁寿看得心底发“陛下,您…”

 “奏疏上说你又是御虏,又是平贼的,还多次亲临矢石,身陷险境,朕还忧心你出个好歹,而今看么…”朱厚照笑眯眯地往丁寿左肩上捶了一拳“没把你怎么着啊!”小孩下手越来越没轻重了,丁寿咧咧嘴,故作夸张道:“万岁爷手下留情,臣肩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呢。”“你真受伤了?奏疏里怎地没提?”朱厚照关切问道。“些许小伤,何须惊扰圣听。”

 那位伤得比我重多了,挨了一刀,还了一,这买卖不吃亏,丁寿心道,想起那匹全身苍白的母狼,忍不住裆下微微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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