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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那可不成
 终于鸭卵大的菇头又一次全而入,随后一阵跳动,一股股火烫入月仙肠道深处。月仙双足连蹬,花心狂颤,究是又丢了一回。二人身下衾褥俱被汗水浸透,丁寿舌尖在灵巧耳轮上轻轻刮过,嘻笑道:“嫂嫂,该放手时须放手…”

 月仙狠狠长吁了一声,松开已被她指甲刻出细痕的栏,把身子一歪,将那兀自硬的东西从后庭中挤出“小郎,得饶人处且饶人…”

 丁寿呵呵大笑,含着香舌又品咂一番,眼见上睡不得人,便将娇躯抱起,放置在临窗暖阁中,帮她盖上衾被,月仙被他连番征挞,也真是累了,甫一安枕,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外间如何,丁寿披了件衣服,走出碧纱橱,入眼顿觉一亮,十一具赤香躯,光彩相映,玉腿粉弯,好似玉树琼枝,真个如梦如幻,恍似仙宫。贻青贻红,青春年少。巧姣晓怜,纤纤弱质。美莲蕊儿,母女承。云娘倩娘,风妖冶。可人小桃,堪怜堪爱。

 小慕容高挑健美,英气,好一幅群美图,真教二爷左顾右盼,眼花缭。杜云娘咯咯娇笑,丰双峰随着笑声颤个不停“爷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倒好像傻了一般?”

 “爷还真有些傻了,不知从何下手。”丁寿挠头道。“那便不要下手,今我们伺候您就是。”

 众女上前将他衣服除去,簇拥着丁寿倒在靠山墙设立的大炕上。丁寿躺在中间,近尺长的巨之物好似旗杆般昂然立,在几十只玉手间争来抢去,纵然二爷素来对宝贝尺寸甚为自傲,在群雌围攻之下,如今也要徒呼负负。

 “你们这些人莫不是要轮了爷吧?”“不可么?爷是怕了?”可人跪在丁寿头顶,俯身凑近,主动奉上香吻。二人舌尖一通纠,吐出香舌,丁寿笑道:“怕倒是不怕,可也该有个顺序才是,毕竟宝贝家伙只有一个。”

 “这倒不用爷来心,适才姐妹们已过签子了,莫说宝贝,爷这浑身上下,都已许了人。”杜云娘轻着囊中卵球,腻声媚笑。“哦?但不知谁人拔了爷的头筹?”丁寿笑问。

 “爷静观便知。”可人把丁寿头扶起,将一双光滑玉腿权作香枕,伺候他舒适躺稳。嗅着可人幽幽体香,丁寿略感新奇:“你们到底弄什么么蛾子?”

 众女嬉笑不答,左边依次跪着慕容白、宋巧姣、高晓怜、蕊儿,右边坐定倩娘、贻红、小桃、杜云娘,贻青与美莲两个身坐在脚踏上,二十尖尖玉指摁着搭在炕沿上的一双脚掌。

 “技止于此?”足底按摩就想把二爷服侍舒坦,忒小瞧人了吧,丁寿握住可人因俯身更显拔的酥,不屑笑道。可人娇着伏低身子,按住他在自己前肆的手掌,轻声呢喃道:“爷别多问,闭目享受就是。”

 杜云娘又是一阵娇笑“爷不在的几个月,奴家可没闲着,效果如何还要试过才知,慕容姑娘,宋家妹子,还有小桃,关节已代过了,你二人可要努力哦,做不做得自家姐妹,就看今夜了…”小桃眼带好奇,轻轻点头,宋巧姣螓首垂,略带娇羞道:“小妹尽力便是。”

 慕容白却不服气道:“是骡子是马,试过才知。”“你们搞什么名堂…嘶…”一双双樱檀口忽然此起彼伏地印在丁寿脸颊、肌、小腹。

 甚至高耸权杖与两颗球也被火热舌所包裹,也不知一张张樱桃小口之间,怎会产生那样强劲的力,丁寿魂儿仿佛瞬间都要被嘬吻而出…

 伴随着气声,十脚趾倏地笔直张开,却也未被放过,美莲、贻青不约而同地将脚掌贴在自己柔软口,垂首将绷得紧紧的脚趾含入了口中…***皓月悬空,房间内飘浮着萱草清香。

 谭淑贞将长今送回安歇,本让玉洁等自行回去,言说回去收拾残局,对母亲百依百顺的玉洁却大反常态,道要母亲相陪才得入眠,二人劫后重逢,谭淑贞一事也不愿与女儿相拗,只好点头依了他。

 谭淑贞居所是一处三间正房的小院,丁寿本要与她配几个丫鬟使唤,她却谨守本分,凡事亲为,雪里梅与坠儿随她以后,安置在东间休憩,周玉洁入府,便与她共住一处,母女抵足同卧。

 回了住处,谭淑贞让女儿快些安歇,周玉洁反又央着娘亲述说儿时过往,说了不知许久,或是白劳累困倦,谭淑贞先自支撑不住,玉洁心中得计,便也叫嚷困了,与母亲相拥而眠。

 在娘亲怀抱中玉洁睡得很沉,睡梦中突感身上微寒,似乎有冷风吹进被中,这股寒意随即消失,玉洁初不以为意,可耳畔又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这才意识到,身畔躺着的娘亲不在一旁了。

 玉洁微闭双眼,假作沉睡,她能感受到娘亲走到边,为自己紧被角,默默看着自己,娘亲呼吸如兰如芝,近在鼻端。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谭淑贞转身走了出去,轻轻打开房门,又轻轻将房门关上。

 不顾寒冷,周玉洁赤足跳下榻,快步冲到房门前,扒着门,可以看见月下的娘亲走出庭院,月华如水,娘亲丰腴柔软的身躯上,仿佛笼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

 周玉洁背倚门板,缓缓坐倒,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夜漏更深,澄明如水的光华透过宫灯绢纱,洒落在一具具粉光致致,汗香腻腻的娇躯上。

 细细的川字纹呈现在蕊儿光洁的额头,美丽娇小的身躯波般上下起伏,巨滚烫的巨物在鲜的花蕊裹夹中忽隐忽现,一声如泣如诉的哀鸣娇啼,弱不胜衣的娇躯轻轻卧倒,贴伏在男人膛上吁吁娇

 同样香汗津津的美莲将女儿扶下抱在怀中,轻嗅着母亲身上淡淡香,蕊儿昏昏睡去,炕上狂还远未到结束之时。

 看着沾满的硕大物,倩娘不一阵眼热心跳,抬起玉腿跨坐在丁寿间,玉手把着那近尺长的昂然巨物,凑准自家丰隆突起如馒头般的嫣红,缓缓沉坐,那独眼怒龙便一分分没入了浑圆玉柱似的一双美腿隙之间。

 “啊…二爷,奴…奴服侍…你…”坚直入花心深处,将细密多褶的壁一层层的碾直抻平,久违的充实涨感让倩娘还未动作便小了一番,之余忍不住伏在丁寿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丁寿疼得倒一口凉气,倩娘这一口正咬在左肩被乌伦珠刀伤之处,虽说伤势不重,刀口已然愈合,可新生终归不耐痛,况且倩娘兴奋中的一口也着实不轻。

 “二爷,奴家不是有意…”倩娘久未和丁寿好,一时失,竟咬伤了主家,慌乱得不知所措,轻声饮泣。她手忙脚不知如何是好,那物却还深入中,随着娇躯抖颤,重峦叠嶂的宝内壁轻轻动,就像千百条蚯蚓在柱上来回爬行,令丁寿死。

 “别慌,爷又没怪你。”丁寿抚摸着身上玲珑凹凸的娇躯,柔声宽慰:“许日子没疼你,可怨怪二爷?”“奴家不敢,只是…”倩娘埋首垂眸,秋波闪动,三分羞涩七分妩媚道:“荒得久了,心中想爷得很…”

 丁寿哈哈大笑:“那二爷今天便好好疼你。”两手抚过修长笔直的一双玉腿,丁寿托住月不住的上抬下坠,倩娘娇躯好似置身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颠簸起伏,两只玉随之上下跳动,晃起层层波。

 丁寿细细体会着倩娘名器所带来的裹动,坚物每一次顶入,粉壁都由四面八方挤而上,仿佛试图阻止柱向内探索,坚硬如铁的独眼巨龙每一次顶耸都似披荆斩棘,蜿蜒而进,直至深入花蕊才得罢休。

 “二爷…奴…奴家要…要死了…慢些…不…快些…弄死奴…”倩娘拔下发簪,长发如瀑般垂下,又随着她杨柳般的摇曳身姿,飘舞飞散,倩娘如痴如醉不知所云地呼轻哼,玉手托着前双峰猛烈

 丁寿忍不住一声大叫,怒龙又一次破开重叠壁,冲入花宫,一股洒在名器宝之中。倩娘被如岩浆般滚烫的热得哇哇大叫,身子瘫软如泥。

 “姐妹们这车轮战法,爷觉得如何?”杜云娘让青红二女将倩娘搀开,扶着还未软下的柱嘻嘻媚笑。“胜负未分,不要高兴太早。”丁寿嘴硬道。

 “那妾身拭目以待。”杜云娘媚眼睇眄,也不嫌那沾满了旁人物污秽,大张檀口直将那如鸭卵的紫红了下去。

 “咕…咕…”灵巧滑腻的香舌只在棱下轻轻一,便含住菇头狂,将管内的残余涓滴不剩的榨而出。丁寿本就旺气盛,杜云娘舌技略一挑拨,丹田热气立即直冲而下,柱再度坚

 杜云娘口中巨物暴涨,险些撑裂樱,急忙吐出长吁口气,在丁寿小腹轻拍一掌“我的爷,可是要憋死奴家?”

 “快,快上来!”丁寿息着,纤长指尖在菇头上轻轻滑过,杜云娘摇头笑道:“那可不成,还没轮到妾身呢,宋家妹子,下个该你了。”

 “这…”宋巧姣玉面通红,尽管回京这一路上早已习惯了与慕容白共荐枕席,后宅这场面对她言来还是过于靡,若非适才宴席间与诸女络许多,又有个同样初来乍到的慕容白作伴,她怕是早就掩面而逃了。

 可是当着诸女的面主动骑在男人身上好,面上又实在是抹不开。“小妹毕竟是府内新人,还是杜家姐姐先来吧。”巧姣推辞道。

 杜云娘咯咯媚笑“那可不成,这次序适才签已然定下,姐姐可不能了先后。”“哪许多闲话,你若不来,我就上了。”正用香舌生疏地丁寿膛的慕容白抢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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