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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扯去残破麻衣
 “啧啧,我好怕呀,看来亲一嘴亏了,得多来几下。”“你…”柔软的嘴突然被覆盖,陌生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脑,图噜勒图拼命挣扎,双手捶打着草地,鹿皮蛮靴将地上泥土都蹬翻开来,仍旧无济于事。

 渐渐地,图噜勒图放弃了挣扎,眼泪顺着面颊淌下,被男人伸出舌头,涓滴不剩地入了嘴中。“我一定要杀了你!”图噜勒图放着狠话,身子却越来越软。“哈哈…”丁寿品咂着少女略带咸味的泪水和脸上脂香,得意大笑。

 他的确有得意的理由,从一开始他便没打算与这支胡骑硬拼,当初杜星野曾言鞑靼各部生活困苦,每逢入关抢掠饥不择食,村内长桌上的丰盛年宴或许吸引不了生活优渥的部族贵人,对那些牧民出身的蒙古兵士却是致命惑,苍天有眼,恰有白老三这样的用毒行家在身边,丁某人若不玩出点花活儿,怎对得起“雄狐”之名!

 借着山风,丁寿命马昂等边骑在马尾后拖着树枝,逆风而动,大声鼓噪,做出大军来袭之相,鞑子以为中伏,军心必,自可不战而胜,事情也确如他所料。

 而且还有个意外之喜…硬邦邦涨起的下体紧抵着少女小腹,丁寿抚去她脸上泪珠,嬉笑道:“此时哭还忒早了些…”“你…要做什么?”感受到下身被一坚硬铁杵般的东西胡乱戳着,图噜勒图心如鹿撞,吁吁娇

 做什么?真是个好问题,还有什么事比降服一匹胭脂烈马来的有趣呢!丁寿笑容暧昧,眼角得再难抑制,他却忘了:得意者必忘形!

 正当丁寿着怒涨下体隔着衣服在少女感处胡顶撞,欣赏她羞怒绝的神情时,一把新月弯刀无声无息由后欺至。不好!

 丁寿感受到气机涌动时为时已晚,急切间他双足蹬地,两掌用力向下一拍,借着四肢反震之力,偌大身形捷似飞燕,凌空翻转而出。血花绽放,光华耀眼。一名全身裹着灰色布袍的瘦削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图噜勒图身侧,手中弯刀犹在滴血。

 马勒戈壁,又是这边!丁寿看了一眼左肩伤口,气不打一处来,这一年来一下,就不能换个地方么!

 “乌伦珠,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失了钳制的图噜勒图两条长腿用力在地上一蹬,鱼跃而起,指着丁寿连声嘶吼。灰袍人并未动作,兜帽遮掩下乌伦珠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一道锐芒出,死死盯紧对手。

 “走!”声音低沉细脆,冷漠得不带一丝情感。“女人?”丁寿封了道止血,闻声微诧。“什么?!”自己的近身护卫竟然不听号令,图噜勒图同样惊愕。

 “他很厉害。”乌伦珠微微侧首示意“马在那边。”只是简单的八个字,图噜勒图一改脾气,扭身就跑,她知晓这个亲卫或许心狠手辣,冷漠嗜血。

 但从不说谎,她说这南蛮厉害,便是没把握能赢,那此时不走,保不齐又要落在他的手里,想想适才南蛮子对她的轻薄非礼,图噜勒图羞愤难当,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南蛮扒皮筋,挫骨扬灰,方消今

 “想走?没那么容易。”丁寿一声冷笑,身形一晃,如驽箭离弦,向图噜勒图背影去。幽暗刀芒飘然而起,灰袍人出刀如鬼如魅,又狠辣异常,直取丁寿要害。

 丁寿原本目的就是引她出手,天魔手翻掌而出,横切她持刀右腕。弯刀诡异一闪,轨迹变幻,刀锋向丁寿掌沿。“有点门道。”丁寿不由赞了一声。

 灰袍人招数古怪,却又简单实用,毫无花哨技巧,迥异中原武学,更像是野兽捕食,追求极致杀戮,只要落入爪牙,便尽情撕咬猎物,狠辣至极。这般充满野的打法,丁寿对这个人更有兴趣了,只是不知长相如何,若是过得去。

 这一刀之仇未尝不能换个法子来“还”男人么,有时候应该大度些。展开天魔踪步,丁寿倏忽前后,魅影飘逸,十数招后渐已摸清对手路数,猱身而进,探掌扯住那件布袍,用力一拉“来,相让二爷瞅瞅…啊!”布帛破裂,丁寿如见鬼魅,身形电闪倒退,比之适才遇袭还要迅捷。山林清幽,斑斑阳光入,映照在乌伦珠的身上,一身麻布灰衣,外罩黑甲,长长秀发半边全数剃去,只留一侧随风飘洒,鼻翅薄如蝉翼,蛾眉淡若落虹,脸颊瘦削苍白,犹如间尸鬼,配以发散红芒的野兽之瞳,这个女人不像是人,更像一匹择人而噬的大漠孤狼,时时渴望餐人血。

 猩红的舌头轻弯刀锋刃,长发遮住半边面颊的乌伦珠抿一笑,更添诡异“怕了?”“怕?”丁寿同样浮起一丝冷酷笑意,降服烈马固然能足男人的征服望,但若服一头母狼,这感觉只会更加强烈!

 “我要干你!”丁寿火升腾,大步向前,探掌向乌伦珠抓去。乌伦珠眼中厉芒闪现,新月弯刀幽暗光芒吐不定,无一不是凌厉狠辣的杀招。

 丁寿再无适才争斗的躲避趋闪,两掌天魔手绝招频频,连绵不绝,乌伦珠处处受制,竟无一招可使得完整。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乌伦珠不再闪躲,出手皆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斩上丁寿一刀。

 以命相搏,也要与实力相称,丁寿惜身爱命,通常出手预留三分退路,今念大起,不惜损耗内力,招式瞬间变化,出手之奇鬼出电入,招数之快来去无踪,翻掌之间已拿住乌伦珠持刀手腕,反手一扭,将她拉至身前。

 “我干定你了。”丁寿强中翻腾气血,斩钉截铁地重复一遍。血瞳中闪过一抹狡黠,乌伦珠“咔嚓”一声自己扭断右腕,身形反转,左手起还未跌落的弯刀,向上疾,二人近在咫尺,刀光化作一道残影,眼见就要将丁寿一分为二。

 刀光忽敛,消失在丁寿两手指之间,乌伦珠面不可思议,惊奇地望着夹着自己刀锋的南朝汉人。“好狠毒的婆娘!”丁寿心有余悸,不想这鞑婆竟以身为饵,只为使出这最后绝命一刀,若非他有天魔秘传绝学“寂灭指”傍身,险些便吃了暗算。

 一丝殷红从角渗出,丁寿功力不到,强行运用“寂灭指”内力反噬,已受了暗伤,不过这点内伤还影响不了丁二如今发“致”两指用力夺过弯刀,反手一掌拍在乌伦珠左侧肩胛。

 乌伦珠闷哼倒退,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不待她再做反应,丁寿进步连环,欺至身前,此女的确凶悍,双臂被废,面无惧,一脚,飞踢丁寿裆下。

 双膝一并,将那飞起秀足夹在两腿之间,丁寿面狞笑,腿间用力,那只纤细有力的玉足瞬间成奇怪角度扭向一边。

 剧痛之下乌伦珠只凭单足蹒跚倒退,丁寿狞笑着步步紧,弯刀信手挥舞,数下间便将她那件牛筋穿线的乌黑轻甲割得七零八落,出里面宽松麻衣。

 单足跳跃的乌伦珠忽被脚下一枯木所绊,终于站立不住,仰面跌倒,这下显然摔得不轻,她虽未发出痛呼,还是顿了半刻,才用肩膀缓慢撑地,挣扎站起。丁寿突然喜欢这种将困兽入绝境的感觉,待她将要站起时用足尖轻轻一点。

 瘦削身形立即又栽在枯叶腐土之间。乌伦珠一声不吭,如一条无骨蛇般扭曲着身体,用肩膀和单足支撑着再度爬起,即将功成时丁寿在她那撅起的股上又是一蹬,再度将她踢倒尘埃。

 “求我一声,便拉你起来,”丁寿戏谑道。紧咬单薄苍白的嘴,乌伦珠无惧无怒,只是一遍遍默默爬起,丁寿也无一例外一次次将她踢倒。

 如是再三,乌伦珠倔强如故,丁寿终于不耐,再一次将她踹倒后,纵身骑在她的间,两手拉住她的后衣领用力一撕,裂缯声中,一具苍白躯顿时呈现在他眼前。削肩蜂,骨匀称,因为方才的几番挣扎,娇躯上沾染许多尘土。

 不过仍难掩皮肤的光洁白净,这是一种妖异的“白”仿佛死人般毫无血,与她苍白面孔相呼应,让人萌生一种凌施暴的冲动。

 “这是什么?”丁寿坐在她的上,抚摸着一个从她后颈延伸到背部的古怪纹身。乌伦珠似乎已经认命的放弃了挣扎,适才的行为过度消耗了她的体力。此时俯卧在地轻轻息,玉背上的古怪符文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做你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别想得到。”“未必哦,待我服你的时候,没准你会抢着说的。”丁寿对自家老二有足够的自信。

 乌伦珠没有再说话,丁寿也不愿再等,他连衣服也懒得去,只是子,起衣摆便端着怒涨毒龙向紧凑峰间戳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润滑,毒龙撑破幽径,贯体而入,乌伦珠全身骤然绷紧,仅存那条完好的长腿死死蹬着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呼喊。

 反倒是丁寿闭目吐出一口浊气,足地发出了一声轻紧凑有致,腔窄小干涩,硕大巨龙在层层包裹下,夹得十分舒,他忍不住开始频频送。

 “看不出,竟然还是个雏儿…”看着身上的猩红血迹,丁寿啧啧称奇“你们这些鞑子不都是兴致来了,便幕天席地地搞上一通么,怎么,没人愿意睡头母狼?”

 破瓜之痛能耐得住,这类污言秽语乌伦珠同样当作耳旁风,枕着枯枝衰草,单薄身体随着丁寿弄轻轻颤动,空的眼神只呆望着视线所及的一片枯叶,好似那通红火热的玉杵是在旁人身上进出。

 侧脸没有长发遮挡,这般无谓神情丁寿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好胜心起。二爷看你能忍多久,一把将她身子翻过,扯去残破麻衣,在那对立椒上狠了几下,抱紧纤细笔直的两条长腿,将犹带着处子鲜血的狰狞巨物对准,破开粉阻拦,捺着子在腔内浅进浅出,拇指按住萋萋芳草间那粒相思红豆,天魔真气透过指尖,缓慢刺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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