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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刘阿三嘿嘿冷笑,已然走出客栈。燕兰看到这一幕,心中甚疑,向店小二问道:“你们掌柜的女儿怎么了?”

 店小二面有难,道:“没什么,这不关姑娘的事。”燕兰心道:“听那无赖的话,这掌柜的女儿似乎遭逢了什么祸难。”她是一副热心肠,遇着异事,忍不住不问,当即下楼去问掌柜:“掌柜的。那人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垂头丧气,道:“唉,一言难尽!”虽说如此,但燕兰不住追问之下,掌柜还是说了原由,原来那掌柜姓陈,育有一女,年已十六,颇具姿前有一名男子投宿店中,见到了陈家小姐,出言调戏。

 掌柜前来喝止,那男子却冷笑道:“能让本少爷中意,是你们的福气!只是我有要事在身,现在没闲暇带走她。再过十五天,我会再来这儿,可要将她带走了。”说完就此离开。

 那男子临走之前,还显了一手功夫,连挥两剑,一瞬之间,将一张方桌对角划成了四块,整整齐齐。他更报出了名号,便是江南无人不知的“采花神”江子翔。

 掌柜深怕女儿真被他夺走,先送去了亲友家,自己却无法舍弃客栈产业,又唯恐关了客栈,过于明显,会被其羽发现,是以仍留在杭州,提心吊胆,不知到了那,如何应对。燕兰听了,心头大怒,道:“哪有这等蛮横的人!”

 暗想:“今个儿真碰上采花贼了,师姐再三代,要我小心这种人,可是我怎能袖手旁观?”当下又问:“掌柜,这是几天前的事?”掌柜道:“五天了。”

 燕兰道:“恩,那就是还有十天了?”说着一拍脯,道:“好,我便在这儿住上十天,帮你解决了这档事!”***

 唐安喝了一杯茶,看着店小二再次带了燕兰上楼。他在一楼客席里吃饭,看见整个过程,仗着内功湛,更把所有对话听在耳里。

 他心里颇为疑惑,暗想:“五天之前,师兄又有什么要事了?怪哉,不过是家客栈,师兄若要掳掠这掌柜的女儿,根本用不着留话示威。莫非有人假冒师兄的名号?可是那两剑划桌的剑法,确实是本门那招‘四野沧凉’。

 除非这冒牌货见识过‘萧然剑法’,否则…不,太牵强了。”燕兰想都没想的事,唐安已经想了一大堆。他放下空茶杯,略一回想燕兰向掌柜承诺相援时,那股稚气未、却又信心满满的神情,不感到好笑,心道:“这姑娘年纪比我还小,看来又涉世未深,要跟师兄过招,只怕不出十招就败了啊,到时候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

 唐安看多了师兄的手段,知道江子翔好如命,眼见燕兰生得俏丽,一旦不敌江子翔,肯定要失身于他。他伸指弹弹茶杯,心中甚感烦闷,暗道:“师兄的事,我本无权过问。罢了罢了,管她去的!”

 想到这里,唐安付了账,自行上楼,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坐在上,用功打坐,运了一遍内息,便即就寝。到了夜里,唐安忽然惊醒,只闻墙后几声喝叱,语音清脆,乃是少女。唐安一怔,心道:“莫非是那姑娘?这般巧,就在隔壁房么?”

 他好奇心起,打开窗子,夜昏暗,全无星月。唐安抬头一望屋檐,足一口气,脚踏窗棂,游身上窜,双手探横梁,几下转腕,调转过身子,面朝屋里。

 再一使劲,换攀屋梁,来到邻房窗口,猛的一个翻身,头上脚下,双手才松开,两脚已挂上,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窥伺房内。

 房中点着灯火,一看之下,只见衣袂轻飘,掌影急舞,燕兰口中轻喝,手上脚下摆的架势,全是如玉峰外家武功“星河掌”的式子。

 唐安曾经见过如玉峰高手和师父过招,一望便知,心中暗惊:“好丫头,原来是如玉峰的门人,听说这掌法繁密绵长,极是高明,她竟然懂得招数,可不简单。”

 燕兰凝神练武,瞬息之间,手上连换十七八样招数,长裙飞扬,不时飞起一腿,时机抓得巧,亦称妙。

 唐安见她招式纯,神情认真,双眼神采人,越看越是出神,心中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忽见燕兰定住身形,一声清啸,声极悠扬,双掌左右一分,真气浩,这一分彷佛拨云见,势若滔滔江水岔为二,但听“嘶”地长长一声,一条棉被隔空撕裂开来,棉絮纷飞。

 唐安暗暗喝采:“好本事,这姑娘内功不弱!”只见燕兰收式调息,长长吁了口气,歪着头,看看撕裂逾半的棉被,脸上满是欣喜之

 突然拍着手轻轻蹦了两下,兜转了个圈子,衣裙飘扬,状甚雀跃,突然,燕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蹲了下来,一手拎起被子残骸,满脸尴尬,低声叫道:“糟糕,糟糕!”唐安看着。

 倒吊着的身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赶紧捂住了嘴,只见燕兰将棉被堆到一旁,稍微拉开衣襟,用手扇了扇风,又吁了口气,往上一倒,懒洋洋地扭了扭身子。唐安暗笑:“毕竟是小姑娘。”

 心想看得够了,正想回房,忽见燕兰站了起来,口里哼着小曲,音轻柔,传入唐安耳中,令他怔了一下,又把眼光移回窗

 不望还好,一看之下,唐安的眼光便似给钉子钉住,转也转不开了,只见燕兰口哼曲儿,一双手解着带,正在衣。她将带丢在上,继而又褪下了长裙,出了一双美腿,白净可爱,只大腿上半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

 唐安当场呆住,浑身一阵燥热,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燕兰完全没有察觉唐安在外窥伺,愉快地哼着,将上衣也掉了,全身很快便只剩下一件鹅黄的肚兜。她侧背对着窗口,唐安只见到她全身雪白,股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

 直摸到她柔若无骨的足踝。燕兰的房被肚兜覆盖着,好像受到了相当大的束缚,撑得布料紧紧外绷。她一解开系在颈后的绳带,一对子便轻轻的跳了出来。

 那满坚的双峰,顶端嵌着粉红色的小珍珠,也跟着微微弹动,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着那么弹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驰。唐安猛地觉得两腿发软,倒吊得有些酸麻,方才惊觉,裆里的宝贝已经硬了起来。

 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痛。他口水,眼见燕兰坐在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想是练功汗

 唐安呆呆地看着她,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子、肩膀、房、枝,而后伸入了‮腿双‬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唐安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

 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唐安已感到无比的刺。燕兰擦干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内。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兰的诸般动作,心里莫名悸动起来。

 满脑子都是燕兰美妙的练武姿态,以及充满惑的体。他子,看了看依然耸立的具,想起师父教房中术时“固”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邻燕兰房间的墙脚边,伸手握住具,奋力,脑里浮现了种种幻想。

 唐安想着燕兰的趐,想像它贴着他的身子,那清纯娇羞的眼神望着他,双微吐着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唐安深深舒叹,在手掌的抚慰下,出了白稠的浓,脑里想的是燕兰闭目娇啼的可爱模样。

 ***次清晨,燕兰起了个大早,换了衣衫,刚打开房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燕兰怔了一下,道:“你…你是?”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听说过么?”

 燕兰摇摇头,道:“没有。”跟着微笑道:“怎么啦,你找我有事?我应该不认识你呀。”唐安说道:“确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兰?”

 燕兰微微一愕,道:“你怎会知道?”唐安道:“燕姑娘见义勇为,替此间掌柜保全爱女,与贼周旋,我早听掌柜说起,自然知晓。”

 实则他向店小二问过,才是自然知晓,不过先将燕兰捧上一捧。燕兰搔了搔头,微笑道:“路见不平罢了,没什么啦。”唐安微微一笑,双目紧盯燕兰,忽然严肃起来。

 道:“在下奉劝姑娘一事,姑娘请勿见怪。”燕兰道:“什么?”唐安道:“姑娘或许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的第一魔,人称‘采花神’,并非寻常采花贼可比。

 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对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夺到手不可。”燕兰道:“我听掌柜的说啦,所以我才要留下来对付他啊!”唐安皱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

 燕兰也皱起了眉头,道:“什么意思?”唐安道:“在下担心姑娘为女儿身,恐怕也会给他看上。胜了便罢,万一不胜,绝无逃可能,只怕…只怕…”燕兰道:“怎样?”唐安道:“只怕江子翔薰心,会使姑娘受辱。”

 燕兰忆起大师姐的言语,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时不语。唐安紧跟着道:“依在下之见,姑娘还是不要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燕兰道:“那掌柜的女儿,岂不是只好任那贼掳去?”唐安道:“在下略通武术。

 虽然未必能敌江子翔,却也可支撑一阵,不如由我来对付他。”燕兰笑道:“原来如此,你也是来帮掌柜的!既然这样,咱们何不联手对付他?这也多几分胜算。”唐安忙道:“不可,不可!”

 心道:“如此一来,我的身分岂不会被她知晓了?”燕兰道:“怎么又不行了?”唐安道:“在下实不愿姑娘以身犯险,无论如何,请姑娘别与江子翔见面。

 在下尚有一些好友,也都有些本事,可以前来助拳。对付贼,本当由男人出面的,就请姑娘手罢!”唐安这一席话,确是怕燕兰败给江子翔,受他凌辱,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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