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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亲吻脖子
 他心中虽恨怨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将起来,待见子叫吹,也不由“扑扑”了个满手,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子说:“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

 也不知要等到何时。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颜面尽失,见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

 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

 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子,双双跨入浴桶。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一见,便知传闻不虚。

 他知今夜时尚早,子当受尽,自己坐地听,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子弟。

 但肌白净结实,肌健硕,而且甚多,充满男人味道。她完前,又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却都献于高衙内。

 她气幽幽,双手正为男人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

 既如此,再与我那活儿试试!”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男人后背,羞道:“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衙内那活儿,这般大…”高衙内笑道:“无防,你且用双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那活儿试试。”

 若芸无奈,只得用双将男人后背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部,她虽双手圈紧。

 但又哪里握得住这于碗底的巨物。只好把双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动巨,以全面刺男人。高衙内顿感舒适绝,又不择口道:“这般,可为你家相公做过?”

 若芸只觉浑身酥麻,双,娇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若芸本想尽快让其出,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出之兆,只是巨更加坚硬而已。

 不由花容失,她改为右手握住巨动,左手轻下那对大卵,咬耳娇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

 若芸手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内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毕,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股坐在巨上,贴住户。

 低头只见那对大,坚耸如球,鼓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竟已磨得粉红,头充血起,有如石。高衙内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离,一幅羞涩的模样,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身,绝不亏待娘子。娘子高得早,需净下身!”

 言毕,左手握住一只球,入手只感弹十足,左手探下,抓,为若芸清洗下身。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只半柱香不到,便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衙内…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内哈哈笑,双手将那对大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京城罕见,如此美,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而且坚硕大。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相比,娘子嫁与陆谦,实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么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内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如此雪白大,只前些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第一。今夜当玩个尽兴!”

 若芸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能得衙内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高衙内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

 那娘子的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可排第二!”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内火眼?”高衙内笑道:“正是令姐。”

 当下一边摸,一边将如何在五岳庙巧遇林冲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点强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内衣,一一向若芸说了。

 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暴,说得像林娘子与其通一般,若芸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姐均被这了一般。

 不由嗔道:“原来在衙内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姐的…衙内想得姐姐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高衙内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若芸知道若强劝高衙内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

 再说,姐姐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么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辱,当下媚声道:“衙内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

 若衙内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衙内怎样…都行…衙内,这就要了奴家…如何?”高衙内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

 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高衙内见若芸全身泛红,雪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便让她拿了巾将俩人全身擦干。

 然后将她搂倒在,滚成一团。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更让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合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主动,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

 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姐比拼之意?”若芸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还曾经差点强自己姐姐的恶人。

 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姐起来?还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若芸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高衙内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高衙内绽出一个满意的笑。若芸看着他的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

 “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惑…”思念未落,高衙内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背上‮摩抚‬。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高衙内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在身下。若芸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

 而他大无经的坚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腿双‬。高衙内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体。他不能够否认,若芸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姐林冲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

 但若论到姿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若芸轻轻打了个哆嗦。高衙内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

 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若芸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若芸开始轻声地呻,而高衙内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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