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想通了里面的关节，黄小凡就不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圣节母亲的衣服，"这就是传说中的母亲体？"黄小凡心里想蹦出了这句话，眼睛看的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55岁的母亲通体雪白。

　只是皮肤已经基本松驰了，两只白白的房还是有点分量，虽然已经垂了一大半，红中带黑的头也不是很大，腑下有刚刚修剪过的痕迹，剩下一些黑色的茬，两只白白的大腿上基本上没什么，最令他神往的地方不算很多。

　但很长很卷，中间还夹杂着不多的白色的，两片很长，上面有一个尖尖红红的突起物。

　黄一凡对白白的上半身视而不见，他分开母亲的‮腿双‬，鼻子顶开左右护法，贪婪的嗅着母亲道的味道，刚刚洗过的道只有沐浴的香味，里面干干的，他深出舌头了，有点咸，于是他把整个嘴巴都顶了上去，一会舌头钻营，一会嘴巴包住。

　在剧烈的晃动，吴成芳悠悠的醒过来了，黄一凡并没有放下正扛着两只大腿的双手，嘴上温柔的一笑：“妈，你醒了，看，我的巴正在你的道里工作呢！”

　吴成芳心里如五雷轰顶，想不到这逆子真敢伤害自己，她第一个想法是法不容情，要把他抓起来，最好是叛无期徒刑。“你这逆子，你这畜生，好，好，好！”吴成芳的脸第一次变得狰狞了。

　一边剧烈的扭动想让儿子的生殖器从自己的道里离出来一边看着边上的电话。黄一凡用力的固定住扭动的‮腿双‬，仿佛故意气母亲似的加快了巴的频率，嘴里气吁吁的说着：“打呀，打电话把我抓起来，然后明天互联网就会告诉全国人民，西平市的女市长被自己儿子强了！”

　吴成芳听到这，停向了离电话机咫尺之遥的手，美丽的眼睛闭上了，晶莹的泪水掉落出来了“妈妈从小…疼你…爱你，嗯…你怎么能这样？你快停下来，嗯，妈妈求求你了，嗯，停下来！”吴成芳并不想叫出恶心的‘嗯’声来。

　只是逆子的动作太大，整个身体在不停的上下晃动，这个丑陋的字也被迫从喉咙里不停的往外蹦。黄一凡趴在了母亲身上，两只手分别住想要有所动作的另两只手，部继续不停的拱着。

　汗水将两人的都弄的的，他想去吻母亲的嘴，可吴成芳不让他得逞，于是他含住母亲的房边边。

　来之前只是想看看母亲，闻闻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最多也只是想亲亲额头亲亲脸蛋，没想到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事情突然就达到了，他也不去管后果了。

　放纵着自己冷落周莲而积蓄的能力，吴成芳道很痛，干干的一点水分没有，心里成分抗拒自然也没不会有分泌物出来，没想到文弱的儿子做这丑事时这么厉害！硬硬的生殖器刮的道里面的隐隐作痛，她现在已经不想其它事了。

　只求儿子快速完成这一次！黄一凡的一头是汗，看着母亲的一对白在眼前感的翻飞着，再累他也不想休息一秒钟。

　吴成芳比较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体质也不强，渐渐的双手就摊在上不去挣扎，只是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可的声音。

　黄一飞来了，他不停的亲着母亲的脖子，一边冲刺一边激动的说话：“妈，好妈妈，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吴成芳道被一股热一烫，心里暗叫：糟糕之外的最糟糕来了，儿子的进来了！她到不是怕怀孕，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怀孕，只是没理由的绝得被儿子强行作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但被儿子的进道比那最恐怖还要更恐怖一些！张小娥努力了一星期，总算差不多将那晚的不愉快强行忘掉了，她今天很高兴，来的路上买了丈夫最喜欢吃的卤牛，还买了一个猪舌头，因为她今天发工资了。

　丈夫叫欧三伢，从市府大院坐公车要40分钟，工地宿舍他去过几回，虽然很简陋，虽然不是单间，但那些工友们都很懂事，每回都借故出去，估摸着他们做完了夫间那事才回去。欧三伢今天太倒霉了，本来他从不赌博，麻将他倒是会。

　但他知道自己脑子只能说不傻，精明或者聪明和自己是不沾边的，所以每回不开工他都只是在边上看看图个乐，今天那几个麻常客少了一个，另外三个非拉着他开局。

　本来他是拼死也不打的，可头说那话太气人了：“三伢呀三伢，你不就是怕你老婆知道你打麻将打你吗？放心，哥几个到时帮你求求情，叫小娥莫打你中不？哈哈哈？”

　三伢一时受不得气就进了套，他打牌时眼睛只看着自己那13张，头、金狗和五子三个又是喂片又是桌子底下换牌他都没有瞧见，虽说赌的不算大，吃胡五块自摸十块，可架不住把把掏钱，从早上打到天快黑，结果身上的两百块输了个光，还欠头四百、金狗二百七、五子三百二。

　头叼着烟一只手胡乱的在麻将堆里扒拉着，嘴上怪气的说道：“三伢，要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几百块钱不是个事，可我家里催着我寄钱回去啊，老头子又病了，躺在医院要钱用啊！”旁边两个人一对眼也附和起来，一个说：“是啊是啊，我孩子高中没考上，要借读费呢，急啊！”另一个说：“三伢，不是我们要催你，我们干建筑的平时只发点生活费，大钱要过年时才结，现在离过年还早呢，你那几个钱还要交给老婆，一个月自己就150块零花，啥时候才能还上啊？”

　“唉！”欧三伢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家里本来就不宽裕，前年盖房子拉了几万块钱的饥荒，平时夫俩一个月加起来都花不了三百块钱，可这一个就输了这么多，可怎么办啊？

　麻将三兄弟走到外面得意的着烟，五子说道：“我看这钱够呛，他敢朝他老婆要钱还债吗？”头接话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哥几个白赢了？总不能让他一个月二十三十的还吧？”

　金狗最，他嘿嘿一笑，出一口大黄牙说道：“哥几个，要不咱们和三伢商量一下，等他老婆来住的时候让咱三个也玩玩，虽说他老婆长的差了点，但也是个女人有个可以不是？”五子和头对视一眼，马上觉得这是个好方案。

　＊＊＊三人摇摇晃晃的又进去了，金狗斜眉弯眼的冲三伢说道：“三伢，我们哥三个商量了一下，你呢，也确实困难，要不这样，今晚你媳妇来你把你媳妇借我们玩一次，今天的帐就清了，你看咋样？”

　三伢气的一脚把金狗踹在了地上，紧接着自己身上被边上两只腿同时踢中，人倒在了地上。金狗一把封住三伢的领子说道：“他妈的，还敢动手，我告诉你。

　一会你老婆来，我们就把欠条给你老婆看，让她还，她要是身上没有，我们仨跟着她到东家家去借，反正今天这钱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欧三伢一听吓坏了，‘老婆知道自己赌博输钱还是小事，这要是到她到大官家去闹，那还不得把小娥的饭碗也砸了！’其实这也是欧三伢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这三个货看到市府大院门口的警卫还不得吓的哆嗦！

　三伢没招了，可是就算他同意小娥也不会同意啊！金狗贴到他耳边说道：“三伢，其实也简单，睡觉时你把灯关了出来，然后我们悄悄的进去，也不开灯，她以为是你在和他搞呢！只要我们不说话她不会知道的！”三伢没好气的说道：“你哄谁呢？

　你们三个人都搞她能不知道？“金狗忙给五子和头使了个眼色，和气的在金狗肩膀上拍了一下：”兄弟，其实他们两个不想搞，他们两个骨头，就喜欢偷看别人，我一个人搞而已，这下你放心了吧？

　“三伢一听这还勉强可以接受，反正自己每回办事都是黑灯瞎火的，她可能真的不知道换了人呢！三伢脸上痛苦的下着决心：”你要真是一个人搞一下我就同意，要是三个都搞打死我也不干！

　你不会骗我吧？“金狗马上发了一大堆车撞死、全家不得好死之类的毒誓，这种狗话每回有人找他债时他都会说上一遍，都不用背了属于能生巧，张嘴就来！三伢算是搞定了。

　三个坏东西又在一起商量起了具体过程，还是金狗坏主意最多：”光这样不行，要是那老娘们拼命反抗说不定动静闹大了咱可就乐不成了。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写个假字据，说是三伢欠我们一万块钱，同意把老婆借给我们玩一次，底上签上欧三伢的名字，不由得那娘们不信，反正咱这帮小学文化的人写字都差不多的。事情过后我们当着她的面把字条撕了。

　这样他们两口子不就是哑巴吃黄连吗？哈哈哈！“小娥今晚想在上对三伢好一点，因为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这事她只能烂在肚子里，一旦三伢知道了就会永远瞧不起她。

　吃饭时她不停的给三伢夹菜，来之前她就在市长家洗过澡了，下身用沐浴扣了好几遍才罢手。听说五子他们三个要去看通宵录像，这肯定是为了照顾他们夫俩，小娥觉得这几个人真的还不错。

　小娥把门反锁好后，当着三伢的面的就剩下个罩和内，然后爬上温柔的说道：“快去洗一洗，底下用肥皂多洗一下那个沟。”

　三伢应了一声，拿着个盆双目无神的走了出去，在黑暗中埋伏多时的金狗把三伢拉了过来，从口袋里拿了一包烟和一张票给三伢：“哪，三伢，你也不想在边上看着我办事吧？大家都是男人，我懂！

　我给了买了张录像票，就在前街拐角那，这还有包烟你也拿去，今天这事一过去咱该咋处还咋处，谁这提今晚的事谁他妈是王八蛋！”三伢一想也是，难不成自己还站在门口听这家伙自己老婆吗？唉！

　谁叫自己手欠，只希望这事能办的利索，三娥把他当成是自己那就万事大吉了，三个人光着脚轻轻的进了房，门被反锁了，金狗做了个手势，另两个同伙马上心领神会蹲在那不动。这是事先商量好了的。

　等到金狗干起来了，他们两个再到边等着，现在一起过去怕被张小娥发现。小娥一听自己家人洗完澡了，赶紧把罩和内掉，静静的等着过夫生活。金狗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到边掉身上的衣服，爬上摸到女人的‮腿双‬。

　然后趴下去就开始，张小娥没想到老实巴的男人今天会来这一手，透了的被男人热热的舌头一，舒服的啊了一声：“鬼东西，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下招数了。

　又是跟着那些小年青看录像学的吧？你呀，家里什么光景你不知道吗？还尽瞎花钱，我不是每个礼拜都过来让你搞吗？你还花钱去看别的女人…啊！”小娥被打断了，男人硬硬的巴已经捅了进来，小娥被的浑身都，这一下马上浑身舒坦了。“三伢，嗯…你今天怎么这么啊，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