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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保管乐不思蜀
 一会又放松让蒂弹回去,然后再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蒂逐渐膨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

 贴附在道口的盘暂时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什么作用。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真…真厉害…你去洗澡吧…别管我…天呐…真快…我要出来了…”主人见她正得不亦乐乎。

 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了,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嗡…嗡嗡…”声更大了。

 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上滚来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

 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痕,把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水还是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体沾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十几分钟,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她挣扎得疲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上翻腾了,连叫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上反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任由道里的完又,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完般无力地瘫软在上。

 每隔三两分钟,下一个高又到来,她便像死里返生一样再次在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突然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地塌下去,腿涌出一股失水后,又静静地躺着等待下一个轮回。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

 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关…关……我要…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语,呈现半昏状态了,主人也不再咨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吱…喀喀喀…”马达终于停了下来,虽然关掉了电源。

 但那几塑胶道和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陷进里去。

 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道像拔开了子般又涌出一大股水,道口的盘揭开时,也是出一大泡,由于主人把头俯得太低,差点就给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天啊!熟悉的户变得面目全非:大得像个馒头,高高隆起。小充血过度,浮肿发黑,硬得像对耳廓。

 受过强烈磨擦的道,傻楞楞地张开大口,像在里面的“狼牙”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的阔度。

 最难以想象的是蒂,本来娇得我见犹怜的小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像袖珍的小茎,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眼还好一点,除了,一小段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砵砵…”

 几声放了一个响,接着“劈哩啪啦”地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便,连大便也失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用洁体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厉害了,打开开关后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跟着高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八次高时我已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像给弄翻过来一样。

 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浑浑噩噩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躏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下,刚才雄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

 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才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搞得啼笑皆非:“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方长,还怕没机会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

 还是你这天然有能耐,既叫人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到连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得死去活来!***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趣情‬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爱之间,但寻求刺的本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对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

 不知由什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注入新内容:将每次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

 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略算一算有:女教师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贼入屋强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得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感。

 很自然地,轻微的待、变态、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可能因为我身上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

 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待的快,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就会倍增,加上‮物药‬的刺,不期然起得更硬,头也显得怒目狰狞。

 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狂捣一番,事后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发也给扯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道里。好戏开场了。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中看到一个用黑布幪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你…你想干什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啰!”主人步步进,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前的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愿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想往后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在上。

 “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厉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过就枕食难安!”从幪面黑布孔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的目光。说着。

 主人一把褪下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头直楞楞地指向她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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