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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待妾裑服侍
 “像今一样?”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

 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

 这几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阂,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是故意瞒着的。”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

 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姐姐精通制毒,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不了干系。

 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

 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我们不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负得狠了,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沿。头的小桌除了两代表了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

 而四长长的红绳绕着软柱扎了起来,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夫君莫怪。”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杯之礼。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

 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饮此杯。”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共结连理,杯岂及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前。两人齐将水酒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口相接,酒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夫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之间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吁吁,目光离着道:“请夫君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火。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出里衬的抹来。

 她隆硕,紫的抹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于外。傲,更将抹高高拱起,呼之出。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沿,这才折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肢一拧抹上来。吴征呼吸一窒。高耸的豪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原本便已呼之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脊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猗的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起一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又急得心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的雪。恨起来便要立刻将得憋闷的狠狠在她体内一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偏生不能!

 吴征是个有‮趣情‬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地释放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

 右腿跪坐,丰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左腿却在前支起,正挡在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白如此晃眼,出抹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间不可或缺的风景。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体时身上匀称又畅肌束,那宽肩窄,已经硬翘翘的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壮,正值盛年的男子体?

 何况下那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地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如此地悍长,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正倒在狰狞的龙上,美恰巧将这凶物得紧紧实实。

 抹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的娇丰弹。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相成趣。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落,抹再也兜不住豪,正卡在菰沟壑间,将女子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的抹挂在上,似被挑落,有一股魅的惑。玉茏烟蛇形向上,小腹皮抹过龙,抹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股间消失不见。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情调‬的本事。

 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至今未能一眼福!解开了抹的豪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了抹,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妙的是,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到毫巅。光洁滑腻的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润的幽谷,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

 第一回隔着两人的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叶一缩一缩地,彷佛在,这一回已是蕊香横,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地龙上,偏生还隔着一间抹,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侍,也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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