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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更教人着急是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的,不敢马上就跟着,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

 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仲文一看之下,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

 胡太太竟然全身赤,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体,恨不得就钻进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股的背影,小巧而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出来“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房上:“唔…这里更,这么有弹,软中带劲儿的。”“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秀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哦,这么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立坚硬起来“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嗯,发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下来…”她的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水。“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哎呦…”“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的猫咪一样。

 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

 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儿包,而母亲的两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里,一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汁源源泌出,潦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巴,就在光天化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

 没想到一个高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硬梆梆热腾腾的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

 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姐姐…你好会弄啊…妹妹不好了…好多唷…姐姐啊…”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柔软的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

 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蚌儿得没地方摆,夹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嘴儿鲜红润。

 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着她动人心弦的呻

 突然间胡太太的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

 然后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巴彷佛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出来。

 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下来。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里,抓到了无辜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他也忍不住“卜卜”地出热烫的白浆。

 “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呵呵…”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

 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裆。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

 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着。

 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温暖而坚硬的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淋淋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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