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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煞是好看
 但既已决定长居谷中,心里还存了等盈盈周年之后将她的墓迁进此谷的念头。幽谷中岁月正长,今练成也好,明练成也好,都无分别。就算练不成,总也是打发了无聊的日子。

 期间他白一边去整理庄稼,给油菜,棉花除草施肥,收割小麦晾晒,一边暗练心法,晚上则酣然大睡。

 存了这个成故欣然、败亦可喜的念头,不徐不急,却刚好暗合九真经修炼之道,居然进展极速,只短短两个月时光,便已将第一卷经书上所载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练完第一卷,令狐冲身轻体健。

 但觉全身真气流动,全无病象,连以前时时发作的内力侵袭,也要时隔一月以上才偶有所感,而发作时也极轻微。不久便在第二卷的经文中读到一句:“呼吸九,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真经。”

 欣喜之余,参习更勤。如今已六月光景,他每除了练功,便是忙于农活,采摘果实,桃子成了。

 野杏又挂满枝头。瀑布之下的深潭泉水极凉,忙完农活到寒潭中泡个澡乃是极大享受,洗完后还可以捉条大大的白鱼回去,交给师娘打理。

 宁中则也是勤练不辍九真经,除了练功之外,她包了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偶尔也和令狐冲去庄稼地里除草施肥,只不过令狐冲从小穷苦出身,对庄稼虽然不是精通,却是略知一二,在这一方面却可以做宁中则师傅了。

 二人忽地都不再关心江湖世事,终出而作落而息,自然都安乐足,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

 令狐冲的衣物虽然都是由宁中则洗的,他的内却一直是自己洗,要么晚上偷偷洗掉,要么藏于下,第二天再洗。宁中则看到此情,只是笑而不语。天愈来愈热了。

 令狐冲在练第二卷时终于遇到了阻力,只觉功力有如被缚住一般,无法再进展,且觉得一股内火由内而外烧得他有些焦躁,体内被压制的内力也有不安状况,也不知是天热的原因还是练功遇到了障碍。

 他思考了几“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开合中求之”却终是不得解。一晚间,虽然太阳落了。

 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令狐冲虽然睡前在寒潭里泡了半个时辰,可是刚上不久,身下就如火烧一般,很想再去潭里泡个痛快,要是能睡在水里到天亮那才真叫痛快。可惜现在师娘正在那潭里沐浴。

 想到师娘沐浴寒潭,圆月之下,雪肌玉肤,青丝翠波…令狐冲小腹忽然一股熊熊的火热升起…煎熬中,听到师娘回房的声音,令狐冲悄悄的下了,去潭里又好好的洗了一番,回屋方睡着。

 ***半夜时分,令狐冲又被热醒,只觉满身燥的大汗,腻腻的难受,暗自诅咒这该死的天气。寒潭太远,刚想下去水井那提桶水冲凉,忽听得隔壁有开门声,他想道:“孤男寡女半夜遇见终是不妥,且等师娘会屋后我再出去。”

 隔壁门开了,脚步声却不是向屋后,而是来到他门前,令狐冲大是奇怪,屋外人无声,他也只好不语。屋外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屋内没有动静,显是屋内人睡了,方走向屋后。令狐冲在上躺了一会,正等的不耐时,听得屋后有细微的水声,他的心忽然激动起来,跳跃起来。

 难道?莫非?应该是吧?不会吧?令狐冲悄悄的下了,走到墙边,闭起一只眼睛从隐透亮光的窗户板凑上去,一看,顿时把那只睁开的独眼睁到了最大。皓月撒下一片银光,把屋外照得透亮,贴着板他看见师娘窈窕的背影。

 正在衣,丰腴的身体在他眼中真是美的惊心动魄,令人销魂之极。贴着板隙向外望去,翘丰盈的儿赫然在目,近在咫尺之间,儿宛如用规矩画出来的一般,那叫一个浑圆。

 素约的小身之下,洁白的小衣兜紧了两瓣儿,中间一抹浅浅的人沟壑,看起来就像一枚已经成的水桃儿。

 令狐冲不是一个无行的登徒子,却也不是一伸非礼勿视的堂皇君子,见着这样情景便会立时面红耳赤地避开,还要自责不已。

 他只是一个很年轻力壮的男人,有这样的眼福,又自忖不会被师娘发现,对师娘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那颗蠢蠢动的心便跃动起来,尤其师徒的忌更让他罢不能。

 当然,最大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这该死的天气,令狐冲忽然觉得天气热也当真不错…“令狐冲你好缺德,真是太缺德了,怎能偷看师娘…我看两眼就走的,看两眼就走…”贴身亵褪下来了。

 两条光洁溜溜的粉腻浑圆大腿,结实颀长,肌白皙如雪、形如满月,弧线惊人,却又光致致,滑腻光润,就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一般可爱。

 令狐冲暗自品评道:“常听人说,股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师娘下边这张脸生得如此妖娆,上面那张脸却那么端庄…当真是…当真是…唉…”

 宁中则下衣物,转身弯从身下桶内捞起布巾…令狐冲的魂魄轰地一声,长久以来压抑已久的男望被她娇美动人的身体攸地唤醒,他的伦理道德瞬间崩溃。

 视觉的快迅速在他的心湖中漾起层层涟漪,使他火炽燃、下体已坚硬如铁。那对椒硕大浑圆,但是却不显下垂,在宁中则身下一。大小一手很难掌握。房的颜色象瓷一样光滑细腻,尖结实的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滴。

 月光从树间照下来,风吹影动,斑斓的光影‮弄抚‬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子。盈白如玉的娇美房如月光般皎洁,仿若融入了月光中,只剩下那优美弧线的轮廓和两个小小的凸起,在宁中则的小心擦拭下翘起来。

 两颗绯红色的蓓蕾竖立着,娇无比,像两个樱桃般俏着,仿佛比第一次见更加鲜了些。乌黑秀丽的长发散在她光滑圆润的颈背和肩头上,细细的柳使那浑圆、眩目、柔软丰盈的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间优美的弧形沟壑让人心神驰,仿佛那是可以让人升入仙境的蟠桃。

 擦拭完上身,宁中则的玉手顺着那动人的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翘的粉,不经意间掠过幽谷,蓦的发出一声柔婉低回的娇,如丝如缕般地从檀口中泻出来,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淌。

 第二天清晨,鸟鸣风和,令狐冲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神清气,体内那几来的烦躁火热仿佛消退了一些。他爬起身,忽然发现股间一阵腻凉滑,低头一看,贴身的子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连忙换了子,本想去门去洗,却见师娘已经在外面练剑,就把内收于头下面方出门。宁中则嗔怪的道:“冲儿,你又迟起了。”令狐冲有些羞愧的道:“师傅,我下次一定注意。”说完吃了早饭出了门去地里整理庄稼。

 带回到石屋已接近中午,却见门口晾衣绳上挂着自己的内,正随风飞舞,已经快干了,不由得老脸一红。

 宁中则看着他尴尬的表情,只是笑着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自去做饭。饭后,宁中则对令狐冲道:“冲儿,你那九功法练的如何了?”

 令狐冲道:“我已练到第二卷,近却遇到些阻碍,感觉体内有一股炎火焦躁,始终挥之不去,体内其他内力却又躁动现象,想是天太热了。”

 宁中则道:“可是练到了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开合中求之?”令狐冲奇道:“师傅如何得知?”

 宁中则抬头望着室顶,沉不语,一动不动的拟视,始终皱眉不语。令狐冲道:“师傅,你可知道解法么?”宁中则沉了良久。

 原来她那查看书卷,发现这张前辈在九真经卷内录了九合修功法,九真经,九真经都有先天缺陷,正常修习都有极大风险。

 张无忌原先修了九神功,在大成之时本应遭遇自焚之苦,却机缘巧合避了这一劫,而周芷若前辈学习九真经却遇到劫难,幸得张无忌救助,后张无忌研创了双修之法记录于九真经那一卷内。

 宁中则心道:“冤孽,冤孽,想不到我拖沓这许久,妄想迟些日子,难道还是避不过。也罢,我这九功夫刚好也需要九真经来合修,待解了冲儿内力之和杀了林平之替珊儿报了仇,我便死了吧!”

 当下心中却委实艰难做决定,终于,她脸上起了一抹嫣红,低声道:“那九真经内记载了九双修功法,我已练到九真经第三重,可以用九决中的互相克,中求真助你过此关,九本相辅相成,互相扶持,对我练功也大有裨益。

 但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令狐冲说道:“那么咱们解开衣服修习就是了,啊,不对,那是大大的不可以…”宁中则大嗔,狠狠的踢了令狐冲一脚,顿足道:“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转身逃入自己屋内。

 ***这令狐冲在棉花地拔完了杂草,想去抓只野打打牙祭,却发现一只小兔儿,雪白的儿甚是可爱,便想抓住送给师娘做宠物,这小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但一时竟牠追不上。他玩心大起,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

 一人一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树林,忽然在一大丛粉花底下钻了过去。这丛粉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令狐冲与它追逐半天,已生爱惜之念,心想找不到也就罢了。

 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粉蕊碧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令狐冲心念一动,忙回去拉了宁中则来看。宁中则开心的说道:“好漂亮的花儿,可惜离家太远了些,你想移植些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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