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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抬起身开始衣服,弟兄们见状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这个小美人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不仅姿称的上国天香,而且身份尊贵,加上为把她弄到手费尽周折、来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

 虽然如此,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了个光。

 陶岚这时身子软软地躺在上,双臂伸开死死捆在头,绝望的目光窥见了我浑身结实的肌,当然也看见了我下早已怒如铁的大

 她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大声哭叫怒骂着,但光溜溜的身体却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抄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她把人的小完全亮出来。

 陶岚柔软的无助的扭动了几下,泣不成声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她求饶了。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不是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副司令夫人,而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虏。这让我心花怒放,不过我不可能饶过她。

 我等这天好久了,我下这条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为了这一天,我动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现在我要连本带利全捞回来!

 在陶岚死去活来的哭泣声中,我硕大坚硬的头顶住了她白的大腿中间那条芳草掩盖的小小的

 陶岚浑身哆嗦,声嘶力竭地哀嚎着:“不行…不行啊…不…啊!”哪有什么不行?我运足一口气,,一条又又长的大撑开窄小的,噗的一声一往无前的了进去。

 这漂亮娘们真不经,陶岚啊的一声惨叫,头一歪,竟背过气去。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停在半路上,正寻思就这么干下去还是把她弄醒了个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躺在地上的小护士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开她,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求求你放开她…”

 我心里暗笑,有什么不行?女人我见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样?别说还没有显形,就是显了形也挡不住我她!我可不管那么多!

 让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着股躺在我的下,我还要等什么!我不再犹豫,身直,一口气把的生疼的大到底。

 我以前干过的女人多数是未经人事的小妮子,这被人了的女人起来就是不一样。那细细的虽是一样的紧窄,但丝毫没有干涩之感,柔韧而温润。

 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让人不由得心跳加快。我一到底之后,深了一口气,抬起股开始不紧不慢的送起来。

 陶岚在我的中苏醒了过来,她没有再哭闹,漂亮而苍白的脸无力地歪向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空的目光望着屋顶,精致光润的小嘴微张着,随着我的送高一阵低一阵痛苦地呻不止,不大一会儿热乎乎的里面就见了水。

 我的浑身燥热,忽然瞥见一丝不挂的陶岚白前那一对结实的大白子。大概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这一对宝贝显得格外丰,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来摆去,晃的我眼都花了。

 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软软的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的越来越起劲。两相撞,啪唧啪唧的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

 陶岚完全放弃了抵抗,两条腿软软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在她温热的身体里畅快的进进出出。

 我的浑身冒汗,全身热的像要着火。现在骑在我下的赤条条的女人是人人眼热的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我过的女人无数,但的这么过瘾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我正的起劲,忽然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后面拱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漂亮的小护士小肖。

 她双臂被绳子紧紧的反绑着,不知怎么挣扎着爬了起来,竟然爬到了上。

 刚才拱了我一下没有拱动,现在正卯足了劲用头朝我撞过来。

 我的刚好正出半截,顺势抬起右腿,砰的一脚踹到小姑娘软绵绵的脯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一声摔到了下。

 我回过神,弓,嗨的一声把重新进了身下那个软绵绵的女人热乎乎水唧唧的。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每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一把柴。我被烧的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全身的热都在向肚脐下面涌去。

 我情不自地加快了送的速度,只觉得身子下面的身体越来越软,和我一样变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娇。忽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关一松,嗨的一声巨吼,把全部的热痛快淋漓地倾入了那个已经热的发烫的

 身下的女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像被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那里,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我久久的趴在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光身子上,让正在软缩的在洪水泛滥的里,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膛下面那两团厚实的团微微起伏了两下,接着我身下的赤条条的体发出了低低的泣。

 我低头一看,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的俏脸半掩在散的秀发中,满是泪痕。

 陶岚低低地泣着,两眼无神的呆呆望着墙角,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忽然觉的浑身力,翻身滚到了上,和同样赤条条的陶岚并躺在一起,大口的息。这是我有生以来女人的最酣畅淋漓、心满意足的一次。我第一次在过女人后感觉全身发软,好像浑身的精力都被这个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光了。

 默默的躺了一会儿,再次回味了这次终身难忘的销魂经历后,我慢慢的爬起来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户。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几个弟兄呼啦一下都拥了进来,在边围了一圈,一个个恶狼般的盯着被赤条条捆在上的陶岚。

 几个人都满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陶岚泪满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动不动,任人摆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样子。

 我赶紧喝住了弟兄们,给他们排了队,告诉他们一个一个慢慢来,不许把这个小娘们给我弄残了,留着她我还有大用。

 我的话音刚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扑了上去,子扔在了地上。他肥硕健壮的身体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大噗哧一声一到底,肥大的股急不可耐地吭哧吭哧的耸动起来。

 我的手脚还是有点发软,一边系带一边慢慢的往外走,忽然听到一阵悲戚的泣声。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小肖护士。刚才被我一脚踹昏了过去,现在苏醒了过来,正好看到屋里一帮饿狼般的弟兄围着陶岚上下其手,吓的哭了起来。

 我忽然来了兴趣,上前托起她生生的小脸仔细端详。这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肯定还没有见识过男人。现在遇上这么恶暴的一幕,这小妮子肯定给吓坏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领,谁知绳子绑的横七竖八,撕也撕不动。于是我就去解她的带。

 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脸色惨白,大声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她的陶姐这时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的干的起劲,那里顾的上她?我扯开她的带,把黄军扒到了腿弯处。

 小姑娘吓的死命叫喊,身子扭。两个弟兄闻声扑上来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见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连一都没有。忽然我心里一动,呼地掀起她的‮腿双‬向她头顶按下去。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对折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两条腿死命的拧在一起。不过,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那条细细的已经一览无余。

 我抓紧她的脚,伸出一只手指剥开那条细长的。小姑娘浑身战栗,哇地大哭起来。我对此根本无动于衷,我关心的是这粉里面的一件东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紧窄热的,把那无撑开。终于,我看到了一块完整的白色薄膜。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没有破身。

 我直起,松开手,对屋里的弟兄们说:“这个小妮子我留着有用,谁也不许动她!”弟兄们都心不在焉的点头,眼睛都紧紧盯在上那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

 扎西这时候正在发动最后的冲刺,都被他撞的吱吱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气咻咻地趴在陶岚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上。

 在弟兄们的连声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洛桑随后就褪掉子扑了上去…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卧房里面声不断,弟兄们在屋里屋外挤挤搡搡,心急火燎地鱼贯而入,然后心满意足地又鱼贯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突然,房顶上的哨兵大声叫了起来,没事的弟兄都抄起了。一小队人马出现在大门外,一面拍打大门一面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听出是帕拉的声音,忙去开了门。

 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人警卫,眼睛盯着卧房的窗户问我:“怎么样?”

 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头,点头道:“搞掂了。”

 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去和大队汇合。”说完他就带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寻找丹增。从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电话断了一整夜了。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但我知道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情报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人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

 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瘫仰在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来。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

 她的下身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单褥子都透了一大片。

 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壮的汉子了她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去了骨头,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口袋,把两个女人装了进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来几块破布,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不进去。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进后面,陶岚就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也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严阵以待。四个弟兄持扒在车门外,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

 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车驶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子。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下玩物。如今是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股底下。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声的拉萨街道,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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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罗布林卡西大门,弟兄们都跑的呼哧带。门口站了一群持的汉子,看到我们的车都紧张地端起了抢。

 我小心翼翼地下车一看,惊喜地发现这群汉子果然都是我们卫教军的弟兄,而且带班的正是拉旺,真让我喜出望外。

 拉旺见了我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忙让我们的车进了大门。他一边走一边告诉我,现在这里全由我们卫教军负责警卫,恩珠总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这里召开人民会议,正式宣布独立。他要我们先安顿下来,等候恩珠司令的到来。

 我招呼弟兄们卸车,他们打开车的后门和后盖,七手八脚地拖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牛皮袋。

 拉旺见了,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朝他诡秘地一笑,小声说:“宝贝!”

 他听了立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拉旺关上车门,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里面立刻传出了女人低低的呻。他马上心领神会,脸上笑开了花。

 拉旺招呼弟兄们抬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带我们朝院里走。经过北门附近的时候,他指着一排高大的房子说:“这就是噶厦办公的地方,现在三大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过来。拉萨的事情都在这里决定。”噶厦办公处旁边,紧靠北门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色二层楼房。他把我们带进楼房后面的一个小院。

 原来这里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现在拉萨的指挥部。这里原先是大法王贴身卫队的驻地和贵客等待觐见的地方,所以房子虽然不起眼,但设施很好,而且楼房下面有个很大很宽敞的地下室。

 拉旺招呼弟兄们把两个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诉我,恩珠司令来了就住这里,听说这回把那两个调教好的汉人小妮子也带过来。

 吃过午饭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他一到就忙着见人开会,一直忙到天黑才回来。他一见面就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办事牢靠,让卫教军在大法王身边占到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神秘的对恩珠司令说,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日子,我这里还有意外的礼物给他。

 他见我故作神秘的样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么样,这回不怨我把你派到拉萨来了吧?”说着笑呵呵地跟着我下了地下室。

 关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门,我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一股热烘烘的气息冲了出来。我回头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带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间不大的房间,屋里点了四牛油蜡烛,灯光昏暗。恩珠司令一进门就瞪大了眼睛。门对面的墙壁上,钉着一排大的铁环,其中两个铁环上面,赫然吊着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体,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丝不挂,另一个女人个子小一点的,穿着汉人的黄军装,看不出身材。两人都低垂着头,披散着头发,双手高举过头,捆死在黑的铁环上,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恩珠司令看看吊着的女人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礼物?看样子货不错啊!她们是什么人?”

 我得意的一笑,故意问他:“恩珠司令可记得丹增?”恩珠想了下问我:“哪个丹增?”

 我说:“达娃丹增。”

 恩珠好奇的问:“就是你们来拉萨时投奔的那个丹增副司令?”

 我点点头。

 恩珠自言自语的说:“我去年在白朗会过他,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步的老家伙。听说他和汉人打的火热,一直是脚踏两只船啊!”我进来说:“岂止是脚踏两只船,老婆都娶了两个。”恩珠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思的问:“难道她们…”

 我得意地坏笑着,用手指着赤条条的吊在那里的苗条女人说:“这位就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岚。”恩珠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陶岚散的头发,把她低垂着的头拉了起来,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问:“这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灵通啊!”恩珠双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陶岚俊俏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赤身体,眉开眼笑地点头:“果然沉鱼落雁,国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这个老家伙。”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说:“司令一路劳顿,何不让这国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

 恩珠听了大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个礼物着实不错,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陶岚,我忙问:“给您送到卧房?”

 恩珠眼睛像是马上要冒出火来,不错眼珠的盯着陶岚赤条条的体说:“不用了,就在这儿。”说完回头吩咐随从:“去!把谢医生和小周叫来。”

 不一会儿两个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随从的后面进了屋。我仔细一看,可不正是我在甘登亲手抓到的那两个小冤家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

 她们两人瞟了一眼吊在一边的两个女人,慌慌张张的垂下了眼帘,低眉顺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前。

 恩珠司令的随从从外面搬来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赶紧招呼人把陶岚解了下来,架过去按在了屋角一张椅子上。

 陶岚低垂着头,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绝望地放弃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双臂拧到身后捆了个结实。

 我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笑的调侃她:“夫人,今天卖点力气!哈哈,这回你官也升一级,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恩珠司令。”陶岚抬起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畜生…”话说到半截,她那小巧的嘴巴张在那里合不上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谢医生和小周已经一前一后服侍恩珠司令光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张大太师椅上。两个女人也利索地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边一个赤条条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边。

 恩珠司令惬意的岔开了腿,出了下黑乎乎的大。他微微点了下头,只见谢医生俯下身去,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家伙,哧哧的了起来。她的一对丰在恩珠司令烘烘的大腿上,随着她卖力的动作,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煞是让人心动。

 恩珠司令半闭着眼,一边舒服的哼哼,一边拍了拍另一边跪着的小周的头。

 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头,竟钻进了恩珠司令的下,仰起头,伸出粉红的舌头了过去。她竟然在恩珠的眼!那一对小小的子晃来晃去,晃的人心里

 这一幕让陶岚看傻了,她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浑身哆嗦,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就无力的垂下了头。她肯定已经看见,恩珠司令的大在谢医生的嘴里暴了起来,那女人的小嘴已经含不住,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她也肯定猜到了这可怕的大下一个去处会是哪里。

 恩珠司令的情绪显然已经高涨起来了,他从谢医生的嘴里拔出又又硬的大,也撇开了小周粉灵巧的香舌,缓缓的站起身,雄赳赳的着大炮朝陶岚走来。陶岚吓的花容失,浑身哆嗦,拼命把赤条条的身子缩成一团。

 恩珠司令气宇轩昂的走到被一丝不挂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岚面前,随手托起她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这张曾经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笑意。

 忽然,他伸手捞起陶岚搭在地上的‮腿双‬,向上一,把她两条大腿掰开扳起来,这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下所有隐秘的东西都暴在了他的面前。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盯着她有些红肿的私处端详了起来。陶岚光溜溜的大白股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忽然墙边响起了一个有些稚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住手…不要啊…陶姐有身孕啊…”听到这哭叫声,屋里的几个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的脸一下变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着伸出一只骨节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着陶岚柔软而平坦的白肚皮,又叉起两手指抠进了她不情愿地张着小嘴的搅动起来。

 我赶紧凑上去对他悄声耳语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妈的,老家伙真行啊,这么快就给她种上了!好极了,带崽的娘们起来才叫过瘾!”说着出手指,长的大,顶住红肿口,噗地一声全部进了敞着小嘴的

 陶岚头一仰,眼睛一闭,死人一样瘫在椅子上。恩珠司令一躬,把大的撤出大半截,青筋暴上已经沾上了丝丝血迹。他猛地一直,嗨地一声,硬的怪蟒入般再次全部钻入了深邃的

 瘫仰在椅子上的陶岚赤的身体随着一震。她脸色惨白,两排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嘴。她痛不生地闭上眼睛,艰难地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畜生…”说完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恩珠司令却好像受到这两个字的鼓舞,抬,肥大的股不停地扭动,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送入陶岚漉漉的,发出有节奏的噗噗的声音。

 恩珠司令的大堪称巨炮,比我的还要一圈长一截。巨大的每一次的入都会把红肿的撑到变形,甚至在陶岚白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条龙时隐时现。

 我忽然生出一丝担心,这条特号的大会不会把这个让我费尽心机、得来不易的宝贝小撑破?会不会把这个绝小美人肚子里面的孽种捅掉?

 我正胡思想,却见死人一样仰在椅子上的陶岚好像被下那剧烈的体撞击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唤醒了。随着恩珠司令大的时快时慢的活运动,她居然有了一丝活气,忍不住哀哀地呻起来。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陶岚的呻似乎变成了美妙的伴奏音乐,让恩珠司令越越起劲,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着,他两只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岚的脯上,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两只肥白的子,边,边边快活地哼哼起来。

 随着翻飞,陶岚四门大敞的的一塌糊涂,一次,都会噗哧噗哧地带出大量红白相间的粘稠体,弄的两人的下身都漉漉的。恩珠司令的兴起,伴着啪唧啪唧的体撞击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陶岚仰在椅背上的散的秀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

 他瞪着因为过度兴奋而充满血丝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陶岚那张因忍受着巨大的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这是一张曾经让全拉萨的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却挂满了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皮的嘴。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可仍然挡不住凄惨的呻从牙中一阵紧似一阵地挤出来。

 恩珠司令笑地盯着陶岚,下面毫不松懈地一拱一拱,不紧不慢地做着活运动,手上有节奏地弄她肥子,嘴里也不闲着。他调侃道:“怎么样夫人,我这个司令比你那个司令强多了吧?你跟着我,老子天天让你这么快活!

 哈哈…”说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的节奏。

 他见陶岚只顾惨兮兮地呻,听了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生气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晃着,声大气地说:“小‮子婊‬,装什么正经?你自己看看你有多?”说着把陶岚的头往自己下按。

 陶岚的头被按到了自己的前,鼻尖几乎碰到自己的子。大的仍在噗哧噗哧的,带出的粘居然溅到了陶岚那苍白的脸蛋上。只见她双肩抖动了一下,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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