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去。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

　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地上，血了一地。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他们都在不停地朝后面击。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上开了。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

　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声也停顿了一下。趁着这个空子，车子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

　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一边猛地冲了下去。不等汉人的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跳进了车厢。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汉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就被我们的人用托打了个满脸花。

　另一个拿的汉人开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腿。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

　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很快，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顿时鲜血四溅。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的帽子，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

　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我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脯和裆里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出一截雪白的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和衣襟。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生生的大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的女俘虏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下的油黑油黑的，两个子高高的着，被扒的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掉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硬的已经势不可挡地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生生的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着气的伤兵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光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板上。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口水。她的身子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绳子把他们捆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哭的死去活来。我一把拉开了她的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耸，但被几个膀大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粉晶润的壁在阳光下显得非常人。

　我的口水几乎要下来了，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女处‬。下的大家伙早已忍不住了，暴到了极点。我迫不及待地扯下带，褪下子，起青筋毕的大，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不…放开我…不啊…”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放过她。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起，硬的顶开了温润柔软的，暴地挤了进去。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扭。

　我哪能容她挣扎，股一沉，大挤开紧窄的壁，向火热的深处冲去。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心里略一沉，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大的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般冲杀了进去。

　小女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壁死死地夹住我的，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直发抖。

　我了口气，略抬了下股，把出一截。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见暴的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体。

　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大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周围的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随着我大力的头来回摆，两个小辨散了一个，散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的痛快淋漓、浑身冒汗，那股高涨的火从下身向口蔓延。渐渐地，我觉得一股热充满了全身，一直顶到脑门，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肚子下面一松，一股洪水冲决而出，那小女娃哇地惨叫一声，竟昏厥过去。

　我不情愿地拔出，见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小女俘的下也红了一片。随着我的的拔出，那小小的似乎不甘心似的张合了两下，接着就有大股的浓白粘淌了出来。

　我看看赤条条瘫软在车厢板上的小女娃，朝旁边的弟兄挥挥手，心满意足地提起子，转身跳下了车。

　车下面哄哄的，一群人围着那个被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兵不停地怪叫，一个弟兄正伏在她岔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光溜溜的股一耸一耸的。

　被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不停地叫骂，有两个弟兄看样子刚干完那女兵，衣衫不整，正围着他俩，啪啪地扇他们的嘴巴。两个男俘虏嘴角都淌着血，但仍然骂声不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那两个正扇的起劲的弟兄，命他们各带一杆，骑马各向公路东西两个方向去了望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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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弟兄骑上马一溜烟地走了，我心里安生了一点。一回头，就听见车厢里传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吵嚷声和哀哀的哭泣声。

　我扒在车帮上伸头一看，几个弟兄按着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俘，一个人在噼里啪啦地扇她的脸，另外两个人一人捉住一只生生的小脚，把小妮子的两条生生的大腿大大的拉开，出里面人的。

　大腿中间的两个稚的毫无遮掩一览无遗，上面一条细敞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白浊的粘，里面还掺杂着血丝，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女娃刚被巴掌扇的从昏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岔开着腿，对面一个凶神恶煞般的黑汉子赤着下身、着一条又又长的大站在面前。她被吓的脸色惨白，立刻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弟兄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看小女娃醒了过来，他起伏下身，对准漉漉的噗地了进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号中大力地起来。

　我再回头看车下，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弟兄趴在那女俘虏身上干她了。女俘虏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撇着，上面到处是血渍和白浆，连她股底下的地上都了一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齿咬住嘴，紧皱眉头，一声不吭，任大的在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倒是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仍在不停地叫骂。几个弟兄不耐烦地围了过去，抄起托朝他们的肚子猛砸了几下，两人惨叫着垂下了头，骂声嘎然而止。

　我在车里车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忽然地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裹在一堆被撕的条条缕缕又被踩的七八糟的黄白相间的破布团中间。

　我捡起那堆破布一看，原来是从那女俘虏身上扒下来的黄军装和白内衣。吸引我的目光的东西是军装领子上两块红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间镶着一道黄杠和一颗金豆。

　一个弟兄凑上来看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妈的，这娘们还是个少尉呢！”旁边没事的弟兄听见，都围上来，抢着看我手里的黄军装。

　我扔下手里的破布团，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她齐耳短发，拉起了她的脸。

　那女人这时被翻过来趴在地上，正被身后的男人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嘴呼呼地着气，两只丰结实的大白子随着后面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我抓着她的头发，得意地说：“女少尉…被男人的滋味不错吧？”女少尉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我，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咬住嘴一声不吭。绑在车厢上的两个男俘虏这时又抬起头叫骂起来。

　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发，一手捞起一个热乎乎的大子着，对身边的弟兄喊道：“让他们闭嘴！”几个弟兄答应一声，拥上去拳脚加，打的两个男俘虏血满面，但他们仍骂声不绝。一个弟兄急了，上三下两下扒掉了他们的子，出了他们裆里的家伙。

　我一面着女少尉的大子，眼睛瞟着后面吭哧吭哧的起劲的弟兄，一面嘲弄地对那两个男俘虏说：“怎么，眼馋了？过来也让你们搞搞这漂亮娘们。”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汉人就满嘴着血沫破口大骂：“我你八辈祖宗…”

　我心中大怒，放开手里软乎乎的子，从旁边一个弟兄手里抄起一支步，抡起托朝那两个汉人裆下就砸了下去。

　噗哧噗哧几声闷响，血光崩现，那两个汉人裆里的家伙都被砸的血模糊，他俩一声惨叫，齐齐昏死了过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惨嚎，我回头一看，见那赤条条的女少尉也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她身后的弟兄正心满意足地出拖着粘丝的。也不知是那弟兄最后的冲刺把她干昏了过去，还是那两个男俘虏下的血把她吓晕了，总之她趴在那里失去了知觉，白刷刷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水。

　女少尉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捡起地上那团白色的内衣，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

　我注意到，在她黑油油的上沾着丝丝血迹。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抄起自己的，尽管刚刚干过一个女人，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但面对这人的美，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股一沉，噗地进了温的口。这女人还真是个货，人虽然还昏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刚刚进去，立刻被紧窄的壁夹住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搐，夹的我火高涨。

　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她肥的大子，噗哧噗哧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绷的紧紧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

　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女少尉长长叹息了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白的胳膊拧到身后，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边。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畜生，你们放开我…”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驶座上。

　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三下两下就把她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掉了子，光着股扑在了女少尉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大的早进了她的。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条黑沉沉的影子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微悲泣的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过后，黑影慢地站了起来，马上有另一个黑影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息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腥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息、呻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大的光溜溜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一只短、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的看不出本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鲁的息和悲泣的呻仍然断断续续回在山洼里，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