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一天，公司里下班后，秋川纪美子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来到了一个叫做《圣母玛利亚》的茶店。这个茶店，是钻器公司这一地区的一个地下茶店。茶店内，放有许多供观赏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进来，便会产生一种清新的感觉。

　清濑夏绘已经进来了，她在最里边的一张桌子后面向门口这一边坐着。

　“喂，秋川，到这来！”秋川纪美子脚步蹒跚地走了进来，就像走进了屠宰场的小羊一样。

　现在的清濑夏绘，已掉了公司的职员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黄的猎装式连衣裙，平时那种温和的微笑然无存，而是以另一种使人感到非常诡密的笑容接着秋川纪美子。

　纪美子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夏绘的对面，而夏绘却望着纪美子极为神密地笑着。

　在文件库里，清濑夏绘发现了秋川纪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袜，便向噎噎哭着的纪美子提出了下班后到这来找她的要求。由于纪美于有短捏在人家手里，所以，她不敢拒绝夏绘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们的服务员走后，夏绘目不转睛地盯着纪美子。

　“喂，解释一下吧。为什么偷我的袜？”

　“…”“怎么？不吭声？那好吧，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天上班后，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你的丑闻。”

　“别！别！求求你了。”受到了威胁的纪美子油咽咽地乞求着。

　“那么你就痛快点。”

　“那个…那个…我想要…”

　“为什么？”羞得面红耳赤的纪美子泣的越来越厉害了。当她还是个小姑娘时就特别爱哭，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发了她有些变态的心态的心情吧。可是清濑夏绘却不管这些，毫不客气地问着她。

　“那个…那个…清濑小姐，你就原谅了我吧。因为…因为我实在太喜欢你了…自从那天晚上欣赏了你的衣舞后，实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纪美子顾不了许多了，她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较为满意的笑容。原来，这是一个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这么回事呀…不过我这两手笨拙的衣舞，还不够让大家伙笑话的呢。我当时的神色，一定和一个第一次见到价值连城的出土文物的农村姑娘的神态差不多吧？不过，你拿去我的小袜，可是让我着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谁？为了什么偷我的袜？连我都感到纳闷儿。起初，我还以为是男职员们搞的恶做剧呢，所以，我对那些纷纷扬扬的议论，只当是耳旁风…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你。是什么动机驱使你拿走我的袜呢？怪不得那次在楼梯口与你撞上时，你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虽说清濑夏绘此时的语气缓和多了，可秋川纪美子仍然被夏绘那锐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抬起头来。

　“实在是对不起你，请多多包涵。”秋川纪美子的脑袋塌拉着。

　“没关系吗！只要你对我没抱什么恶意就可以，这个小袜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你可就知道了我当时是达到了怎样一种兴奋程度，那个小袜给弄得…”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种风气的公司里，你怎么敢搞手？还偷我的袜？你简直是…”秋川纪美子臊得将身子扭向了一边。

　“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哈哈，想让这两件事成为永久的秘密吗？”清濑夏绘以一种稍稍用心不良的语气讯问着纪美子。

　“…”纪美子就像听上司的训话似的点着头。

　“那么就惩罚惩罚你吧。喂，我说的话，你听着吗？如果你接受惩罚，这两件事，就可以为你保密。”纪美子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

　“好吧…不过，怎么惩罚呢？”

　“这个吗…首先，你得把你现在还穿着的我的小袜马上下来，就在这个地方！”纪美子一听脸都吓白了。

　“不，我…已经被我弄脏了…”

　“没关系吗，不就是脏了点吗？”

　“那么，我马上到厕所去。”

　“不行！那就不叫惩罚了，就在这儿，在我的面前。”

　“什么？你说什么？在这儿？”秋川纪美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对！就在这儿。不过没关系的，现在没什么人。再说，也不会有谁注意咱们的。”清濑夏绘像是极为有趣地看着可怜的纪美子那绯红的脸蛋儿。

　纪美子无可奈何地抬起头来，四周看着。《圣母玛利亚》茶店的围板墙高的，供观赏用的植物对她门这个座位来说，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隐蔽作用。再加上她们的座位又是在最里边，顾客与招待们，确实是看不到这里的。看来，夏绘是有意识地选择的这个位置。

　“唉，我说，怎么样啊？”

　“是…我就。”总而言之，秋川纪美子辱的秘密被夏绘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年青的姑娘把伸直了，手从下边伸进了裙子的里边。她一边注视着周围的座位，一边悄无声响地往下着。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掉，紧接着，那条小三角袜也了下来。黑色的，极薄的尼龙布片，在纪美子的手里被成了一团。

　“嗯，下来了。”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的纪美子，用颤抖的手，将这团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里。

　夏绘接过来后，旁若无人似地将它在桌面上展开了。

　“啊…”纪美子的脸在发烧，好像是自己的部，再次地显在清濑夏绘面前。

　“唉哟，这么脏呀…呀，我说秋川君，那会儿在文件库里，你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呢？”清濑夏绘将粘附着白浊的粉状物的那一部分，非常显眼地铺开在桌面上，非常兴奋地笑着。因为都是女，所以她对纪美子的生理现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这样一个招人喜爱的小姑娘，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在那搞手的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不！请你不要再说了…”清濑夏绘向羞得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的纪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后把袜上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分凑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

　这是富有刺的雌花般的芳香的女的部，为了能杀灭杂菌而产生出一种酸物，这种酸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带有酸味的芳香味。

　当它与状的爱在外部混在一起时，便会发生发酵反应，变成一种独特的，对男极为刺的香味──酪酸。

　从早上到现在，这条小袜上，已充分地收了这种酪酸，此刻，正在散发着强烈的气味。秋川纪美子发现，夏绘一嗅到这气味，脸上立刻就会出现了一种特别嗜好这种气味、被认为是变态的那种神态。

　“真香！太强烈了，真有点让我…”清濑夏绘一面说着，一面紧盯着秋川纪美子的举动。她的脸上血往上涌，逐渐地变成了樱红色，瞳孔里闪烁着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秋川，你还是个‮女处‬吧？”秋川纪美子两手撑着腮帮子，睁着大眼睛望着消濑夏绘。

　“唉，说话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着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女处‬的，从你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上就能分辨出来…”这之后，纪美子什么话也不说了。

　“我很清楚，‮女处‬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强烈的酸味，并非常富有刺。这么说吧，这种味，就和烈酒味差不多。”清濑夏绘像是非常惬意地将袜裹在手掌上，然后用这只手撑着脸，出神地遐想着。不知道的人看见了的话，一定会认为她在玩着一块手帕。

　夏绘不住地嗅着从袜上散发出来的味儿，纪美子感到羞已极，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濑夏绘此时的神态却显得非常婀娜。

　“哟，你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呀？唉，你换上我的袜吧。”

　“啊，什么？”在呆若木的秋川纪美子面前，清濑夏绘把往上一，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来。因为她坐的位置，在店里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胆子这么大。裙子掀起来后，出来的是被深茶的长袜包着的大腿，然后是金属制的吊带卡子。

　（这个人平时也用吊带呀！）

　透过大理石般的肌，似乎还能看到淡青色的静脉。

　雪白的，非常刺人的肌，使人一看见就想吻一吻。蔷薇的尼龙袜，覆盖在她的大腿部和小腹部上。清濑夏绘以十分坦然的神态，把袜了下来。

　“喂，这个时候就知道吊带的好处了。有了吊带，就像又套了一条袜一样。”清濑夏绘在桌子底下，将袜从她那双人的大腿上了下来。

　“给你。”玫瑰的，颇具浪漫色彩的小袜，到了纪美子那光滑暖的手里。漂漂忽忽的芬芳气味，从这个小小的布片上散发出来，这是一种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成的女所特有的芬芳气味。

　“妙极了，好像是法国的郎科香水味…”秋川纪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举到鼻子底下嗅着。这种掺杂着法国高级香水气味的雌气息，是浓厚的，发酵了的枯草样的清香昧。

　“嘻嘻…”清漱夏绘闪烁着她那一双就要火似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秋川纪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来，将这条蔷薇的袜套在脚上，然后一直拉到股上。弹良好的尼龙布片，非常合适地套住了部，而且触感也好极，就和抚摸光滑的肌的感觉一样。秋川纪美子毫无意识地在自己的部抚摸了几下，清漱夏绘看见后，脸上立刻表现出了极为赞许的笑容。

　“秋川君，你可真是个的小姑娘。告诉我，你是怎么染上手这个毛病的呢？”

　“啊，不不！”清濑夏绘极为感兴趣地盯着纪美子，着她讲出自己的秘密来。

　“喂，我说就别那么羞羞答答的，干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好讲的呢？再说了，手这样的事，大多数人都有过的。就说我吧，在公司也经常干。”

　“你说什么？”

　“真的，骗你是个小狗。在四十一层楼上，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有一个现在已止使用的女厕所，我一觉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里去玩一会，但就是不敢呆得时间太长，更不像你，居然给人抓住了。哈哈…”清濑夏绘兴奋地笑着，激动的拍着纪美子的肩膀。可怜的姑娘羞得满面绯红，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秋川，我和你虽说不太一样，但我觉得我们俩也有极为一致的地方。从现在起，你应该充分地认识一下我了。”

　“我从你进了这家公司，与你第一次见面时起，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你和我是属于同一类型的人，许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说的，我怎么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别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将你我连在了一起，我们就是同伴啦！”清濑夏绘从桌子上拿起了记帐传票。

　“那么走吧，今天是你我相会的日子，应该纪念一下。走，去吃点什么。”４

　清濑夏绘叫了一辆记程车，带着纪美子一直来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肃静的法国菜馆。

　这是一家远离用市区，由一家单门独户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馆。店里是清一的南欧风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个雅座间里，都有一个银制的大蜡台，大的红蜡烛正往下淌着蜡油。这里的气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这里进餐，会把一切烦恼都忘却的。由于时间还不太晚，店里的顾客不少。

　夏绘似乎是对这家西餐馆非常熟悉，她们俩由侍应生领着，来到了最里边的一个雅座间。

　“先每人来一双龙骨筷子，垫席的菜来点儿什么呢？来一盘有法国蜗牛的虾米拉吧，再来个葱头汤…今天吃什么最好呢？对！来一大盘鲈鱼吧，再来点儿调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来两杯吧。”清濑夏绘非常老练地点着菜，不一会儿，菜上来了，还有两杯满满的，冒着泡的唬琅体。

　“来！秋川君，为我们俩的相会干杯！”俩个人面面相觑，一仰脖儿，杯里酒都喝了个底朝天。细细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着，麻酥酥的，感觉非常舒畅。

　夏绘又要了一瓶香摈和两杯利久酒（一种香摈与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后，俩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清濑夏绘所点的这些菜，真是味具佳。可是纪美子的酒量太小，没喝多少脸就红了。她那双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的大眼睛，此时也忽闪忽闪的极富挑逗。

　“我呀，从你一进公司那时起，就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和我一样，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坦率他说，我也料想不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天随人愿那！”晚餐即将结束时，清濑夏绘如此坦白地说道。秋川纪美子红着脸，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就是这样的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不过我可告诉你呀，在这个世界上，不学会对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说我能不能在这儿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搂一搂你呀？”听了夏绘这样骨的语言，秋川纪美子觉得身上在发烧，子也在隐隐作痛。

　脊梁上冒着冷汗的纪美子，怀着既恐惧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绘问道：“夏绘小姐，你刚才说什么？男人？”清濑夏绘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齿，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和仓持专务的一些什么事情吧？”

　“嗯，听说了一些，所以我也觉得你在这方面，绝是不仅仅足于自我的人，对吗？”

　“以前是这样的，搞搞手也就足了。不过这种事，还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和男人一起玩的乐趣，就是和仓持专务。然而，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更为随便了，不论是接受来自男的一方，还是女的一方的搂抱和爱抚，我都会感到舒服的…”秋川纪美子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清濑夏绘，与公司里那个高雅人的夏绘对不上号了，她原来是个如此放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又不敢，谁让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里呢？没办法，只得坐在这儿陪着她，任其发展吧。而且，平时纪美子就对夏绘感到好奇，总觉得她身上有许多秘密，何不趁此机会，探探她的底细呢？想到这里，纪美子又觉得心里坦然了许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嗜好，正在变化。”清濑夏绘有些含混不清地说着。

　“嗜好？什么嗜好？”

　“嗯？你想听听吗？”清濑夏绘将她那挑战的、热辣辣的目光向了年青的纪美子。

　“告诉你吧，我是个被狂。”

　“啊！？”

　“你知道什么是被狂吗？简单的说，就是待。不论是谁对我进行或是污辱，我都会兴奋到极点的，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变态吧？”听了清濑夏绘的这番话，秋川纪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地奋了起来，刚刚换上的袜又漉漉地贴在了光滑的柔上。

　“秋川君，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在职员旅行的联会上表演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让我的体充分地暴在人们的面前，对此我是一点也不在乎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当时甚至还产生过想让人们轮我的念头，这就是典型的被狂。让大家进行视好，这种事你能想像的出来吗？”由于情绪激动，酒又喝多了些，夏绘的嘴吧，像是打开了的闸门，滔滔不绝地向秋川纪美子讲述了起来。

　“害什么羞呀！不过是说说而已吗。我为什么会变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听听？”年青的纪美子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清濑夏绘，出生于横滨市。父母双亲都是教师，还都是基督教的忠实信徒，所以，他们对夏绘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管束的非常严格。到了上学的年龄，专门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学校。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学校里，小姑娘们照样是分成一群一伙的小帮派。表面上看起来都老实温顺，实际上，在校方及家长们的眼里，这里仍然不是极为周密的、与世隔绝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时候，附近的男子学校的一些小坏包们常往这跑，使得这些小姑娘们也干出了上些让校方和家长们感到头疼的事。

　小学毕业后，夏绘考入了国办的中学。上到高中二年级时，也就是夏绘十六岁的那一年，在当时来说，正义感比较强烈的清濑夏绘，被推选为学校的学生会委员。她将三年级的一个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规、欺负女学生的事情，报告了学校的生活指导员，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哼！夏绘这家伙，管到我的头上来了。不行！得教训教训她。”被怒了的三年级的这个小氓，决定要对夏绘进行报复。放课后，他叫上了另外两个小氓，将清濑夏绘胁迫到了一个正在拆除中的旧体育馆里一个角落的仓库里。看样子，他们是经常在这里干坏事。

　他们将夏绘胁迫到这里，吉川命令另外两个小氓分别抓住夏绘的两条胳膊，他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许久后，才开口说到：

　“我知道，养育一个千金小姐，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吗？妞儿，马上就要让你吃此苦头了。”吉川芳雄面无任何表情地说着。

　夏绘被他的两个手下紧紧地抓着，一动也不能动。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吉川，不知他要干什么。

　吉川芳雄慢慢地将夏绘的校服裙子卷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袜了出来。

　“不不！你不能这样！”吉川对夏绘的苦苦哀求，丝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盖，将夏绘的两腿撬开，他的手掌，向被袜遮盖着的柔软的下腹部伸了过去，手指在那隐秘的部位摆弄了起来。

　“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别摸这儿…”既羞又感的部位被抚摸、着，清濑夏绘着眼泪向他祈求着，可吉川芳雄却表情淡漠地向两个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给她！”两个手下，立刻把手从她的上衣下面伸了进去。

　三个人轮番着玩着夏绘的感部位，不一会儿，就把使劲挣扎着的漂亮的少女弄得心盟动。白色袜的底部，漉漉的和贴在了一起，显现出了一个明显的长椭圆形的污迹。

　“哈哈…这妞儿还怪有意思的啊。这么会儿功夫，这儿就给弄的粘粘糊糊的了…”吉川说完后，紧接着就将夏绘的袜扒了下来，美丽少女的羞的源泉部位了出来。滑溜溜的密样的粘，在那两片可爱的、花瓣似的小周围被抹得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带有酸味的芳香味儿。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那道秘密的裂撑开，还未被异侵犯过的雌蕊便了出来。

　“嗯…好极了！我现在的心情太好了。”吉川芳雄用手指头肚抚摸着秘密通路中珊瑚的粘膜。

　两手被紧紧抓着的少女，那幼香鱼般鲜的体颤抖着，她使劲往后弓起她的身。

　“呀！哎…呀！啊！”“混蛋，喊什么，使那么大劲喊，是想让外边的人听见吗？告诉你，喊也没用。现在，周围不会有人的，嗯。哈哈…”用手指头玩着清濑夏绘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种明显的同恋的倾向，而且他肯定还是个性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辱弄得满脸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那片被称之为『快乐之门』的，纸一样薄的‮女处‬膜被不断地磨弄着，她忍受不住地时而大口的息着，时而将她的舌头，在两片红润的嘴之间，使劲地着气，呻着…

　“喔，噢噢！嗯！”吉川的手指，发出了一种靡的声音。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夏绘的身体，就像得了热病的患者似的，一会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会又咯登一下子起来。

　“哈哈…怎么样？舒服吧？这么秀气高雅的小妞儿，真让我舍不得撒手。来来来，让我把叫作姑娘的样品的那个地方，再玩上一玩吧…”吉川芳雄说完，将他那厚厚的大嘴贴在了夏绘那红润而又丰的嘴上。数分钟后，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夏绘的嘴。看着在自己的玩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极为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他用左手两个手指，将夏绘那两片一般齐的、花瓣似的小扒开，又用右手的两手指，对准吐出一样的爱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劲，将两手指了进去…

　“啊！啊！”‮女处‬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绘本能地缩卷起身子。可在两侧按着她的吉川的手下却不许她这样，他们强迫她站直了。体内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发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这一下可领略了你的风彩了，还是‮女处‬有意思呀！”吉川芳雄将手指拨了出来，在夏绘的袜上擦着带有血迹的手指。擦干净后，他再次将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龄少女紧紧地搂住，死命地吻了起来…

　吉川芳雄一伙人的的私刑，虽然使清濑夏绘这个在校内评价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头，但却使这个妙龄的少女盟动了心，她自己也被这种的处罚徵服了。从这以后，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里。最初几次虽是不太情愿，但她惧怕吉川一伙人再对她进行报复，所以还是去了。

　时间不长，她便很快地沉醉于猥的游戏之中了。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在学校的表现也不错，所以，她的父母对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夏绘在他面前搞手，自己玩自己。当然，刚开始时，夏绘也曾进行过反抗。于是，吉川便对她实施私刑，并且用刀子威胁她。但他最常用的办法是将她的子扒掉，用皮带狠狠地打她的股。被屈辱和恫吓搞得毫无办法的夏绘，最后只得一边泣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光，然后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怜的，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来。

　“喂，把它扒开，让蒂都出来，然后用手指头拨弄它！”吉川芳雄残酷地命令着。清濑夏绘苦闷地泣着，按照他的要求，将自己那道秘密的裂扒开，并用自己的手指头，在那完全出来了的蒂上摩挲着。美貌的少女，渐渐地从这种自我刺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难以形容的快。她在这手之中，逐渐的心神驰了…

　吉川芳雄一边看着清濑夏绘，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也光了，并对自己的生殖器强烈地爱抚起来…

　几分钟过后，夏绘感到自己已兴奋到了极点，不住地轻轻地呻了起来。这时，吉川的情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过去，将夏绘按倒在上，趴在哆哆嗦嗦地，还在回味着那种快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从脸颊开始，到脖颈、房、腹部、部、部、大腿…整个抚摸了一遍后，吉川芳雄将他那怒的生殖器递到了夏绘的嘴边。

　“含住它！”吉川芳雄命令着。清濑夏绘用颤抖的手，捧着这硬邦邦的，闭着眼睛将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头着，着…

　就这样，吉川将如何达到快乐的这些技术，一一地教给了清濑夏绘。他们俩人之间的这种靡的游戏，一直持续到了吉芳川雄高中毕业。

　“从那以后我就渐渐地变成了被狂，即便是被同待，我也会觉得很舒服的。吉川君毕业后，这种望时时地折磨着我，但我只能是将它隐藏起来，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只好靠手来解决问题了。就这样一直挨到高中毕业，大学毕业，直到进入这家公司…”清濑夏绘一仰脖，将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利久酒喝光之后，以挑逗目光盯视着纪美子。这是一种为妖的眼神。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一个非常的，对猥的事情特别喜好的女人。发现我是这样一个人的，还是仓持剑造专务呢。”说到这里，清濑夏绘对听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

　“还想听吗？那么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儿，我再详细的讲给你听…”